虽然是春末夏初,但晚间的风一阵阵吹来,还是有点泛着凉气。更何况,朱
红身上穿得那么单薄。公园各个Yin暗的角落里开始不停地传出低哑的呻yin。这个
季节的夜晚最适合朱红的这种职业。不象冬天,那些色大胆小只敢就地解决的臭
男人,非逼着朱红全身脱光,在寒风中冻得发抖,还要做出一副心旷神怡的样子。
他们自己却穿得暖暖和和,做完拉上拉链扔下几张纸币就走人。朱红有一次
就是这样被一个男的弄得大病一场——那人显然是有备而来,足足做了一个多钟
头,又硬又狠,朱红连冻带痛,回去当晚就感冒发高烧。“嗯~~~~嗯~~~~~ 哎哟
~~~~~ 好呀~~~~!”一个熟悉的声音突然从离朱红不到两米远的那片矮树丛中迸
出来。
狗娘养的sao货赵娟!朱红在心里狠狠的骂了一句。用力地踩着高跟鞋走开。
说起来朱红在这行当也混了不少时间了。十六岁上被同乡人拐出来做,先是不情
愿,后是麻木。只是几年的皮rou生涯下来,逐渐养成了好逸恶劳的习性,毕竟比
起家乡的脸朝黄土背朝天来,还是这种行当来钱得快。于是再也不愿回老家,整
天就在这个城市Yin暗的角落中徘徊。年纪不过二十出头,眼睛里却渐渐现出一种
放任不羁的神情。乡下日子不好过,年轻女子一拔一拔地往城里赶。生意开始艰
难,朱红索性靠上了郑哥。郑哥待她也还不错,别的女子每天交两百,她只交一
百五。
虽然赵娟常占着个妖媚狐子脸在边上说三道四争宠,朱红也只当没听见。只
是前些天一直下雨,晚上活动不方便,就没出门。郑哥再好说话,脸色也渐渐不
光生起来。今晚好容易放睛,朱红下了决心要大做几笔。只是不知是不是运势不
好,赵娟那sao尻都揽到了生意,她却一直在这边走来踱去。不由得朱红心里不烦
躁。
背后有轻轻的脚步声传过来。“喂!你~~~~做吗?”朱红未答话,先在心里
笑了笑。光听这怯生生的声音,就知是个雏儿。这种货色好打发,没见过大阵仗
的人,三两下就搞掂。她“朱顶红”这六七年可不是白混的!朱红故做娇羞地拨
了拨长发,慢吞吞的转过身去。做“鸡”最忌诲的就是见人先露急躁,这样容易
被人看穿而被侃成低价。面前居然站着两个人!黑漆漆的看不清对方的长相,只
是依照身高看起来,估计也就是两个十八九岁的少年娃。两个人都又瘦又矮,见
到她转过身,其中一个还很紧张地看了看周围。“那个~~~~我们在这里站了老半
天了。
你~~~~做吗?多少?“朱红淡淡地笑了笑。用一种刻意的娇媚声音说:”两
个?“
“你就说一个多少钱吧!”答话的人有点着急。朱红再仔细打量了他们一眼。
“不准吃药、不准前后一起上。每人一百。”两个黑影对望了一眼。其中一
个搔了搔头。“这样好不好,我们爽快点。一共四百,你今晚跟我们走?”看他
们这副呆呆的样子,多半是领了家教费出来活快的学生。朱红快言快语:“五百!
一个子儿都不少!”“四百!不干就拉倒。”两人转身欲走。“成交!”朱红叹
了口气。生意不好做呀,得一个是一个。毕竟交了一百五,自己还余二百五呢。
“喂,先说好呀,不准吃药,一个个慢慢来。先付钱再做。还有,带我去哪?”
朱红问这最后一句,是因为那两个黑影一人抓了她一只手腕,朝Yin影里带。
“好地方就是了。”其中一个这样憨憨地回答了一句。朱红愣住了。就在不到半
个钟头前,她还乖乖跟着那两个学生仔专拣黑暗的地方偷偷摸摸的走了好大一圈,
然后他俩帮助她翻过了一道铁门,她那四寸尖跟的高跟鞋踩在其中一人肩上的时
候,分明感觉到那人痛得缩了一下身上,但他没叫,只是一只手很不老实地从她
的大腿往上摸索,在她的Yin部顶了一下。朱红不由得笑了起来,沉下腰用下身反
顶着他的手,tun部转悠两下:“怎么,忍不住了?”那人没有回答,但感觉得到
他倒抽了一口气。朱红可以想象他现在裆部硬邦邦的样子。“嘘!”另一人警告
似的嘘了一声。朱红半靠着他溜下地来。胳膊软软地围着对方的脖子,丰满的ru
房正好抵在他的下巴上(没办法,那人还没她高呢)。
亲昵地低声说:“这哪呀?就这里做?”一边抬头四处打量。黑漆漆的看不
清楚,只知道所处地方是在几幢大楼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