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刘辉三人彻底消停下来,已过了丑时。司徒晔被三人轮流折腾了几个时辰,数次昏厥,又被各种手段弄醒,最后累得连一根手指都动不了,全身脱水脱力,连呻yin都已经没了声音。
赤裸着身体瘫倒在地,鼻子里充斥着男性体ye的腥膻气息,混杂着淡淡的血腥气。后xue已经麻木得没了感觉,连痛感也不是那么明显,过度使用的内壁肿胀外翻。前面的花芽也饱受折磨,不管是Jingye还是尿ye,一滴都射不出来了,稍微触碰都会让他倒吸凉气。全身上下都是被玩弄折磨的痕迹,两颗ru珠被啃咬玩弄得红肿破皮、惨不忍睹。
刘淼搂着司徒玮出宫归家,刘辉自己去沐浴,命令女官将他带去清洗。他被几个高大有力的北茹女官拖进简陋的浴室偏房,像拖拽一只死狗。
刘辉宫中只用女官,为他清洗的自然也是几个年长女子。但他没有余力羞赧,那几个女官也根本没当一回事,手法简单粗暴、公事公办,甚至用手指伸进后xue为他清理残留的浊ye和血块。他在疼痛和羞耻中明白过来,在这些女官眼中,自己不过是供她们的王亵玩的玩物罢了。玩物弄脏了,她们负责清洗干净以便王下次使用,仅此而已。
他没坚持到清洗完毕便昏了过去,醒来时发现自己置身在一间宽敞华丽的宫室,双手被铁链拴着。铁链的长度足够,确保双手活动不受限,但毫无疑问,他再次被禁锢了。
身上已经清理干净,只是全身上下都在隐隐作疼,后xue尤其难受。一件宽敞的白袍子简单地套在身上,聊以蔽体。腿上什么都没穿,白袍下的身体是裸露着的,躺在地上凉飕飕的。
室内光线昏暗,仍是夜晚时分。他意识到自己可能昏睡了整整一天。水米未进,他的喉咙干渴还带着伤,疼得难受。
感官慢慢恢复,他才听到宫室中还有别的声音。循声望去,一顶华丽的寝帐中,两个交叠的人影正在缠绵,女人的呻yin声放浪娇媚,男人的喘息粗犷有力。他顿时涨红了脸,急忙用双手捂住耳朵,扯动铁链发出哗啦哗啦的声音。
帐中的男子立刻出声:“司徒晔,你醒了?”
他听出是刘辉的声音,下意识地想要躲避。可他背靠墙角,本就避无可避。寝帐中一阵放浪至极的呻yin喊叫,帐幕猛然掀开,刘辉赤裸着身子走了出来。
他赶忙低下头,不敢去看刘辉毫无遮蔽的下身。刘辉笑了一声,走到他面前,托着他的下巴强行让他抬头,视线刚好与双腿间狰狞的凶器持平。
“又不是没见过,有什么不敢看的?睡了一天了,才醒。昨天有那么累吗?”
他移开视线不肯直视,也不想再说什么。面纱已经撕破,刘辉不再伪装,眼前的处境无非是回到从前被李景肃禁锢那时候,还能糟糕到哪去?
见他不回答,刘辉笑了一声,架着他的胳膊将他提起来,拖着他走到寝帐边,用力一甩便将他甩进寝帐中。他惊叫一声,扭头与躺在帐中的女子四目相对。女子裸着身体,丰ru肥tun,神情慵懒,见他被甩进帐中也没有任何惊讶的反应。刘辉随即欺身入帐,那女子笑盈盈地用北茹话对他说了什么,刘辉顿时大笑起来。
“孤的姬妾说,你的长相她十分喜欢。今日孤特准许你可以进入她,如何?”
他被这种荒唐吓呆了,忙不迭地摇头,用嘶哑破碎的声音喊道:“不要……不要这样……这太荒唐了……咳咳!”
刘辉皱了皱眉:“声音怎么这么难听?是了,你睡了一天,没吃没喝过……”
说着掀起幕帐,用北茹话叫来女官。女官听了吩咐,立刻倒了一碗水来给司徒晔。他急切地一口气喝光,干涸的身体才得到一些滋润,喉咙也觉得没有那么疼了。
女官端着空碗离去,刘辉一把撕开松垮的外袍,将他压在身下,一手朝他的后xue探去:“荒唐什么?你现在与孤的后宫姬妾,有何分别?”
他试图挣扎:“我不是!你不能这样对我!我无论如何,都还是昱朝天子!”
“亡国之君,妄称天子!”
刘辉冷冷地说着,恢复Jing神的阳物强行挤进红肿的后xue,不管不顾地侵犯。昨天才被折磨到充血的后xue根本还没时间恢复,如何能够承受这样的侵犯?几乎是立刻便受伤流血,在他凄厉的惨叫声中颤抖着被撕裂。
一场血腥荒唐的性事。
刘辉轮流侵犯他和那名北茹姬妾,他的感觉犹如置身地狱,北茹姬妾却兴奋异常,甚至在刘辉侵犯他时从旁帮忙、为他口交。在刘辉的怂恿下,姬妾最终还是大着胆子,把他被迫挺立的阳物纳入自己体内。
刘辉在身后肆意侵犯,姬妾躺在身前兴奋地交合,司徒晔觉得自己快要疯了。可他逃离不了,摆脱不掉,除了任人予取予求肆意玩弄,他什么也做不了。
刘辉大力Cao弄着他,他也被迫以同样的频率Cao弄身前的女人。他被夹在两人中间,身后是刘辉灼热宽阔的胸膛,前面是女人柔软饱满的胸脯。女人尖声浪叫,rouxue饥渴地蠕动着,竭力榨取他初经人事的roujing。
但他感受不到丝毫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