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紧贴的小腹一片狼藉,浊白的Jingye糊在男人结实分明的腹肌上,随着腰肢摆动,在半空中yIn靡的、不知羞耻地黏连成丝。
少年不得不放开揽在怀里的尾巴。
太痒了,娇嫩的小ru头被狐狸尾巴毛搔刮成一粒硬硬的nai豆,粉嘟嘟地挺立在莹白shi润的小胸脯上,热汗一滴滴从纤瘦的脖颈滑落,在深陷的锁骨上凝结成一片小水洼。
虞长夕俯着身子,胯骨次次都撞到少年白软的tunrou上,激起层层荡漾tun波,下身硬的发痛,却无法按照心意在少年体内肆意深入,他嘶声喘着粗气,再维持不住最初游刃有余的闲适模样。
晶莹的逼水掺杂着gui头溢出的腺ye,在男人温柔浅意的顶撞下被从体内带出,硕大的Yinjing卡着被摩擦至深红的小口,每次都在gui头堪堪退出花xue时再重重地顶回去,虽然动作温温吞吞的,但仍带着巨大的压迫感。
少年哭的一抽一抽的,可怜极了,抵在男人冷白胸膛上的指节无措地乱颤,薄嫩的眼皮因为哭泣有些充血肿起,两片如花瓣似的娇嫩唇rou也被人嘬吸得不满嘟着,雪白的牙齿自殷红唇瓣中露出来半截,犹如从地狱来的索命艳鬼。
“嗯啊啊啊啊————”
“别,别磨了......”
“小xue要被磨坏了呜呜......”
男人恶劣地用圆润的gui头抵着花xue里的敏感点画圈研磨,一开始只是浅尝辄止的一触而分,发现少年在那处小而嫩的rou块处被磨碾后的激烈反应后,便有意无意地加重了力度。
“小xue不会坏哦,乖乖别怕。”
男人像是碾豆子似的死命朝着那点狠磨,不顾痴缠挽留的软rou阻挠,哪怕连roujing上爆起的青筋都被讨好着吮吸,也没有得到一丝应有的怜惜。
粗硬的gui头如同刑具般凿顶,固执的抵在嫩rou上猛顶,软rou何时遭到过这样的对待,当即颤着身躯,抖着身体,软弱地从更深的小口中涌出一股股yInye。
温热的水ye冲刷着敏感的gui头,如同情人温柔的呢喃,酥得虞长夕腰眼一麻。
xue内软rou似是察觉到他并未设防一般,汁水充沛的皱襞再接再厉地猛地一嘬,终于如愿以偿地被男人喂进一泡猩浓滚烫的Jingye。
色泽干净的rou棒跳动着射Jing,饱满的囊袋一突一突,一股接着一股的大量浊白被注入进贪吃的小xue里。
蔚缘神智都有些不清晰了,他高chao了太多次,一次比一次强烈的快感以不可摧折之势将理智拖入深渊,他无力地张着唇,机械地吞咽男人渡进来的温水。
虞长夕舒舒服服地在少年紧窒的小xue中泄出一泡浓浆,此刻正眯着眸子享受高chao的余韵,修长的指节顺着少年细腻的脊背来回轻抚。
狐耳愉悦地立在头顶,打着节拍欢快地抖动,蔚缘看着看着情绪就上来了,他费力地抻直手指,揪着男人银白长发往上走,直到摸到狐狸软乎乎的兽耳后才不情不愿地“哼”了一句。
虞长夕笑着吻少年的唇角,“缘缘好棒,把相公伺候的好舒服。”
他向来高傲,却甘愿在少年面前伏低作小。
蔚缘满面红晕,不自在地扭了扭身子,男人射了之后没拔出来,仍耍赖似的泡在shi热的xue道中,虽没再动作,却也依旧让他堵得慌。
无他,实在是这初生的小xue过于稚嫩窄小了,就连Yin道也要比寻常女子的短,男人没全部进来就已经把xue道填地满满当当的了,要是整根进去,还不得cao进子宫吗?
蔚缘打了个寒颤,推着男人赤裸Jing壮的肩背叫他把Yinjing拔出去,却被男人牵过手,挨着手腕细细舔吻。
狭长沉静的狐狸眼自下而上地扫过少年的胸膛,锁骨,意味不明的将目光在红软的nai尖上流连,粘腻的视线如有实质地在少年雪白的身躯上舔舐。
察觉到体内的Yinjing正在以恐怖的速度再度膨胀起来,蔚缘几乎是惊恐地大叫一声。
“虞长夕!你你你——”
“把你那根臭玩意从我身体里抽出去!!!”
男人充耳不闻,将少年双臂拉至头顶,颇为不悦地咬了咬那软糯的腮rou。
“真不乖。”
男人歪着头,思考什么难题似的,“没关系,多cao几次就乖了。”
再抬眼时,只见那冰蓝的眼眸中,竖瞳已经尖锐地变成一条细线,可少年却仍未察觉到危险似的,张着小嘴骂骂咧咧。
虞长夕狠狠地皱起眉头,将两根细长手指塞进少年口中,捏着那酸软的舌根不停翻搅,不让那恼人的小嘴再吐出些什么话来。
另一只手掐着少年细瘦的腰肢,将重新硬起来的Yinjing在红艳xue腔中肆意抽插顶撞。
白软的Yin阜在男人啪啪的拍打声中变的通红,rou唇抽搐着吐出男人刚刚射进去的Jingye,被男人用指尖揩到大腿上。
“哈啊......哈啊......”
少年难耐地仰起头,晶亮的逼水不要钱似的从xue眼中流出来,rou棍不得章法地在xue腔里撞来撞去,连小肚子都被撞出一道明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