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强慌了神,他,他是很害怕,很生气,但事情还没严重到让练启棠自残,“小棠,你这是做什么,快放下,不要这样”,他说着,又哭了出来,一边难过自己的遭遇,一边对现在的情况手足无措。
“强哥,都怪我,我控制不住自己,我该死”,练启棠一脸认真的看着他,表情严肃,他指着自己的鸡巴:“即便现在这样,我还是想操你想的厉害,强哥,你说我该怎么办”。
他语气沉重,一脸颓然:“我知道,不应该直接把你标记了的,但是强哥,我喜欢你,你待我那样好,从没有人那样对我,我一时没忍住,才…”,很后悔的语气,郑强从没见练启棠这样过。
他慢慢走过来,看了看练启棠的脸色,又看看他手臂上的伤,用手遮着自己的隐私部位,只能挡住奶头,奶肉还露着,下面的阴毛若隐若现,他抹掉眼泪才说:“既然如此,我也没那么怪你,只是,只是你怎么能伤害自己,若是割到动脉怎么办”。
练启棠摇摇头,温柔的说:“强哥,我没事,这样才能让我清醒,我只是想,你那里还痛不痛,毕竟,我用了很大的力气”,如此温柔的语气,和刚才的疯癫对比,让郑强一瞬软了心肠。
他小声抽泣着,依旧捂着隐私部位,坐在练启棠旁边,低声控诉着他之前的行为:“痛,当然痛,你个坏家伙,扇的好用力”,他说着,豆大的眼泪流出来,又慌忙的擦掉眼泪,奶子都忘了捂着。
“但是,养养就能好,倒是你的手臂,我们去医院包扎吧”,郑强又看了一眼那道很深的伤口,心里埋怨练启棠怎么下这么重的手。
练启棠苦笑:“我这个模样,怎么去,alpha的易感期,要一周才能结束”,明明是可以完美控制自己欲望的S级alpha,现在却在示弱,一脸愁苦,他顿了顿,眼里带着希望一般问郑强:“哥,不然,你让我舔舔吧,好不好,我标记了你,现在你是我的omega,只要吃一些你的信息素就好了,可以吗”。
他话说的急,看来已经无法忍耐了,偏偏又很诚恳,郑强想,明明可以像之前那样强迫自己,现在却和他商量,练启棠应该是真的知道错了,对方这样难受,自己要是拒绝,或许不太好,而且不插进去,应该没事。
“哥,我这么多年,只喜欢你,让我舔舔好吗,要是重了,你就喊我名字,如果我还像之前那样发疯,控制不住自己,再没有下次了,好吗”,练启棠说着,身体已经靠过来了,他个子高,看起来瘦,脱了衣服,精瘦的肌肉垒在身上,郑强被他靠着,男人的气息传过来,手已经摸向他腿间了。
手指细细摩挲肿起来的大阴唇,现在摸着没以前痛了,郑强夹住那只手,小声说:“那你,不许插进来,不许用太大的力气”,练启棠立刻点头,狐狸眼又笑了,他把人温柔的放到床上,漂亮的脸庞贴着omega的腿间,一点点温柔的舔舐。
那里,已经从深粉色变成了深红,外面的大阴唇肿起来了,看来之前打的太重了,练启棠舔的慢,肛口和穴口都舔了个遍,郑强小声哼着,他现在好舒服,身体开始慢慢的分泌淫液,练启棠只有在吞掉那些汁液的时候才表现的急迫了些,穴口处的快速舔去,没有了就去吸肉道里的。
时间一点点过去,郑强在绵软的快感中潮吹了三次,阴唇在口水的润泽下,肿起来的地方也消了个大半,他被伺候的极舒坦,现在倒有些不好意思。
“小棠,你那里,还好吗”,郑强略带担心的开了口,埋在他腿间的人顿了一下,慢慢起身,露出来比之前还要粗硕的东西,龟头变得更大,呈深红色,柱身青筋明显,爆出来,很显然这根东西已经忍到极限了。
郑强惊呼一声,这,怎么会这样,练启棠苦笑:“哥,我是第一次易感期,可能不是那么容易就能过去的,你走吧,我不想伤害你,如果我体内的信息素暴动了,会控制不住想强暴你”。
郑强张了张嘴,说不出话来,沉默的氛围让他极其煎熬,一边担心着练启棠该怎么办,一边想要是自己帮他,就永远和自由告别了。
练启棠却拿起他的衣服丢给他,背过身去,用很惋惜的语气说:“哥,我喜欢你,这是最后一次表白,还想再和你做同事,那样的生活真好,如果我没挺过这次易感期,有了后遗症,我不会告诉别人是你没帮我,本来就是我先标记的你,这之后,洗标记和后续的任何费用都由我来出”。
他说完,却露出笑容,心里在默默数着数字,狐狸眼眯在一起,只有十秒,如果郑强考虑的时间超过十秒,那么就没必要继续装下去,他的忍耐力快没了,鸡巴已经恨不得立刻干进母畜的身体里。
不出五秒,背后一个支支吾吾的声音响起,郑强问他:“如果结了婚,怀了孕,会一直限制我的自由吗”,练启棠扬起嘴角,转身却露出一副惊喜的表情:“哥,你这是,答应我了吗?你相信我,绝不会限制自由的,我们结婚后依旧一起工作一起下班,一起养宝宝,你觉得好吗”。
这些话正中郑强的下怀,他看了看眼前的青年,想到自己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