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启棠下了朝,一众官员里,就属他步子走的最快,急匆匆地,衣袍下被风吹起了边,愣是把袜子都露出来了。
王侍郎看见他匆忙的样子,忙上前搭话:“哎呦,练大人,咱收到了您的贴子,做的那叫一个Jing细啊,祝贺您喜结连理了,这要不了两年啊,家里又能添双筷子喽”。
练启棠嘴角上扬,他成婚的贴子自然好看,那可是郑强亲手做的,自己只是提了字,上面绣了花生鸳鸯,还绣上了两人的名字,郑强绣工了得,把他的字迹学了个十成像。
“谢过侍郎,成婚当天必敬您一杯”,练启棠对这个官员印象很好,人敦厚,早先他势力薄弱,碍了他人的眼,鲜有官员会寄拜帖过来,这王侍郎就是其中一位。
和郑强一起做喜帖的时候提了一嘴,对方心疼坏了,先是把他抱进怀里说上好多熨贴人心的话,后面给这些官员做帖子时十分的用心,还额外附了用金线和红线做的同心结。
练启棠出了宫,走了小段路便瞧见了自家马车,郑强之前因为心疼他,承诺练启棠上朝的日子,自己就在宫外候着,练启棠虽觉得麻烦,但郑强的爱他是一点儿都不嫌多,这才能一出来就靠在郑强身上,被摸着脑袋问饿不饿。
当今圣上崇尚武道和节俭,怕被小人参上骄奢yIn逸的本,其他官员少有人乘轿子或坐马车回去,骑马回去是常见的。
练启棠稍敛锋芒,选了一辆看起来朴素的马车,每日就停在这巷子里,等他来了抄小道走,半个时辰就能到达宅子,省了走大路的时间。
里面被郑强铺上几层厚厚的褥子,摆上小桌,角落各摆了两个柜子,放满了需要的东西,吃的喝的用的,每一样都是给练启棠备着的,生怕他下了朝渴了或饿了。
原先练启棠说和平常一样就好,郑强每日劳烦一趟,其他的就不需要那么麻烦了,被拍着背安慰说不必担心,还说他在朝堂上站这么久,就该躺着好好歇一歇。
就这样,别的官员下了朝迎着冷风回家,练启棠吃着备好的软糕,放满了他喜欢的杏仁和葡萄干,半倚在郑强身上,刚吃完,嘴边就被递上了一杯茶,怕他呛着,郑强特意选了那种杯口深一些的杯子,杯底有一只憨态可掬的小老虎,和练启棠的生肖一样。
若练启棠起了兴,两人便在这个地方做上一次,更多的是郑强念着早晨起来的时候,小棠的rou根硬得厉害,没时间疏解,只能硬生生的熬过去,他心疼的厉害,等人下了朝,歇了一会儿手就摸上去,问还难不难受。
练启棠没有不难受的时候,每次都说自己不是很舒服,附带着表现的颓废一些,很快nai子就被递上来供他吃,自己的rou根被郑强握在手里爱抚着,随后敞开shi润的xue,当着他的面儿两指撑开红嫩的xue口,就这样坐上去。
xue儿里流的水很快把官袍打shi,连那厚嘴唇也被自家夫君裹着,一边亲一边说好甜,郑强是一点都不怀疑练启棠,即便口中说自己疲累的人Cao他的时候丝毫不含糊,也只觉得夫君受累,多歇歇才行。
马车就停在后院,小厮赶完车就老实的回府,剩下两个主人家在马车里,从外面看,这不大不小的马车,一会儿颠的快了些,一会儿又颇有规律,往里面瞧,只见壮一些的男人,被俊俏的年轻人抵在褥子上Cao干,硕大的rou根一次次消失在rouxue里,丝毫不带停留,直把屁股大的那人干得脸红心跳,还心甘情愿的供人亵玩。
做得多了,这事儿被府里的管家婆婆知道了,暗中找郑强说了好几次,说不能这么娇惯夫婿,这可是顶天立地的男人,怎能每日沉迷在温柔乡呢,再说了,这不还没嫁进来吗,被外人听到了,不知道怎么编排他俩,她本意虽好,但传到练启棠耳朵里,就变了一个意思,觉得她在挑拨他和郑强的关系。
郑强似是听进去了,自那以后,就不许他在马车上胡作非为了,即便硬得厉害,郑强也只让他忍上半个时辰,到了府,怎样都行,一点都不像之前那样好说话,且明明刚说过要把他放在心尖上疼,怎么因为一个老婆子就变了卦,是不是他过于粘人,郑强厌烦了。
练启棠又生气又委屈,一个嘴碎的老婆子,自己也不能把她怎么样,他们两个好不容易才能有今天,只这点小情小意算得了什么,这往后成了婚,举家搬去江南,连上朝都不用,每日待在府衙中,还能比现在更亲密呢。
他受了委屈也不说,又回到了少年时喜欢让人猜的别扭模样,一双桃花眼添了几分埋怨,他怨那老婆子多嘴,怨郑强轻易听他人的话,也怨自己控制不住情绪,只要跟郑强有关的事情,自己就忍不住计较。
结果郑强一句话就填了他的心坎儿,和往常一样,睡前把人搂在怀里,练启棠脸颊贴着胸前的软rou,十分依赖的模样,郑强摸摸他的头,说了那婆婆找他的事,他觉得练启棠从前受了这么多罪,就是把人宠到天上去也不为过,但万一不好的名声传出去,他怕自此两个人还会有变故。
练启棠因为他的话,那点别扭消个一干二净,回了句莫怕,不会有事的,以后只会更好,他如今个子又高了些,坐起来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