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根巨擎,不知会如何的饥渴指天呢。
可纵然如此,面对这位如此与众不同的「少年郎」
那低眉顺眼并对他犹如那牲畜一般伏倒在地的回复,织田信长的心中,却依旧泛起了一丝接着一丝,那种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或者说欲之花火。
并且越来越盛。
他的眼睛,紧紧地盯着眼前这位「少年」
那对他跪倒在地,也是那身着大安朝国飘逸宽松男装而向上拱起的再圆润不过的双股之上,彷佛在这时值春之盎然之际,透过这单薄却又将眼前的这具「少年娇躯」
掩盖的春光再丝毫不现的白色衣物,只凭借这目光,便能将这一层松垮包裹之下那这如玉般的身体给彻底击透。
眼前的这位松平竹千代,是他们虫岛三河国的那位真正的竹千代,松平公子的孪生姐姐。
自大筒木辉夜大人身陨以来,三河之地几乎是首先糟了灾,那名为户田康光的一家几乎死绝,不过万幸的是,正是因为这位有着中原这花花世界或许玉女实力的「竹千代」
的飞舞疾驰,那位真正的竹千代这才小
心逃过一劫,被她强背着而突出重围。
而之后,为了户田康光家的名誉着想,她又不得不女扮男装替她的那位弟弟四处活动,也让那真正的「竹千代」,可以好好的在他的家中修养一番。
认真讲,织田信长很佩服她!既佩服她的胆识,又佩服她的勇武,更「佩服」——她的容貌和那相对娇小又让人不禁充斥着说不清道不明的诱惑的身体。
可惜,即使织田信长再佩服她,也不得不更加对她「另眼相看」。
因为,即使他再佩服,她——也是个女子。
而且是那在织田信长的眼中,那犹如媲美这花花中原之中有着玉女一般容貌和神奇本领的,这般一个「君子」
好求的正值妙龄的女子。
而既然是窈窕女子,那么即使再佩服,那也是用来——「把你的衣服——不,这该死的布片,全给我撕了!」
「撕得一干二净!我——我这就要操你,要狠狠的干你!」
于是在那越来越粗重的呼吸中,望着眼前这让他快控制不住自己,也让他曾经由敬意所带来的这份爱慕中,终于不再有所抑制的命令道。
而也正是在这犹如野兽般的嘶吼声中,织田信长果然见到眼前的这具「娇躯」,顿时轻轻一颤!像——学的太像了!或者说,这具被他用那胯下之物鞭挞并侮辱的并不许久的肉之宝物,在那少女的青涩之中,依旧还是那般的羞涩不已,和这中原之地的性之「艺术」,居然是那般的契合。
而这矜持,眼前的这位「松平竹千代」,还未完全的失去。
虽然她会渐渐的失去,也终有一日会失去,但在此刻,却让织田信长面对这样的「矜持」,自然简直不能自拔!「之前我发现,我刚刚才发现——我身上的有一样东西,好像是让人给偷了!」
嗤——啦的一声,只听在他的命令之下,眼前的这位女扮男装的「窈窕玉女」
虽然轻颤了一下,那规规矩矩拜服在地上的其中一只手却果然在这道几乎不容抗拒的命令之下,依旧在那螓首的触地深埋之中,而缓缓移到了她的头顶。
紧接着又伴随着一个再娴熟不过的轻柔动作,只见——她头顶的那发簪,便滚落在了地上。
顿时,那几乎如墨般三千青丝,也随之倾流在了那被他织田信长刚踩踏过不久的地面上。
而后,织田信长又见她在这依旧如初的「跪姿」
之中,愈加颤抖一些的,终于将那只手摸到了那脖颈之下的衣物领口之处。
然后,只听伴随着那让他曾经耳熟了好几回,如今回味起来却愈加清晰的嗤——啦缓慢布帛撕裂声,只见自那雪颈衣物交界之处,一道愈加白倩的肌肤,开始慢慢展现并愈阔愈大——终于,在她这原本理应娇弱的力量之下,这位「竹千代」
美娇娘身上的儒雅牢固男装,却在她这神奇同时也是再妙不可言的灵气滋润助力之中,被生生的撕开了一大片再也不能不能将她「护佑」
起来的缝隙和裂口。
而那跪倒在地的小半具如玉娇躯,也终于展现在了织田信长那再紧盯不过着,并邪火乱窜的视线之中。
好——好美。
「是——是什么事物?信长大人,要——要紧么?」
而顺着他的提问,织田信长见到眼前的这位「玉女」
在不得不抬起头来之际,却见她一边彷佛忍受不住他这犹如野兽一般的视线用一手紧抓着已然被撕裂的衣物,以防再落下去让她更加的不堪,一手更是适时的挡住了那胸前的春光,在慢慢的直起的身体后,在跪坐中,织田信长见到她这般几乎羞红着脸问道。
果然好美!也好像这些时日之中,他有幸见到的这中原九州之中的某几个和她一般几乎同样美艳的女子。
而这般偶然呈现出的气质,让织田信长几乎直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