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让人大赞一声——好一个大屌又粗又实的豪杰之士!而他对面的这位,若是同样雄姿卓立,也必然会让人心生同样的误会。
然则寇仲和徐子陵却知晓,他们两个,也确是那实实在在的半个真男人,半个假男子。
至于有缘,却也是再简单不过——他们空有一幅神躯,也经受的住那美色的刺激,却并未得到这死老天再君临天下不过般的赏识。
据传那些真正的豪杰之士,若是淫辱这天下间的女子,好不快活不说,自然是能多尽兴,便能得到多大的好处。
可他们两个,或者说向他们这般真男人算不上,假男子也算不得的「英秀」
之士,纵然消受的了那令人无限羡煞旁人的刺激,却又得不到那实实在在的好处——功力!那残暴无
敌的功力啊!是以,若没有这份伟力,可怎么算得上一个真正的豪杰之士,怎么算得上一个真正的人上之人!不过比起他们二人,自然有人比他们更惨。
那被他们誉为平湖公子的宁公子宁采臣便是。
比起他们二雄,据传那平湖公子乃有着秀丽之姿,白面粉脸,胸有书卷,手无缚鸡之力犹如那真正的书生一般,在此生之中只怕也只能在他那书海之中去寻找书中自有颜如玉是也。
总之一句话——那货货比货的扔!他连美色都完全消受不了,如是不小心见了,只怕只会向那老夫子一般鼻血狂喷而出,然后——嗯,最终如那烂泥一般,最终软倒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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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以这辈子别说是见识到那各个美娇娘们,特别是对于那些美色的让人大流口水都嫌不过瘾的「娇娘子」
的淫辱残虐之举了,只怕他面对这般美色之时,就连那卿卿我我,「坦诚相见」
的能力都未必有呢。
而更为可悲的是,他在这普通之人的因缘际会之下,直到现在,还是那般的如那白纸一般,是那么的纯洁无知,让人难忍那平平侧目之举矣。
是以,是兄弟,就要帮忙不是!有道是有难同当,有福自然也要同享——是以,这世道的真相让他稍微了解一些的话,自然是想想都觉得刺激异常啊。
但现在寇仲却后悔了,真的后悔了——这弄不好,不会真的搞出人命来吧?若是如此,那么那位真正的平湖夫人可不会放过他们两个——不,准确的说是他才对!是他硬拉着这位纯洁的少年郎,去那勾栏之地涨见识去的。
「喂,徐少,你说话啊!」
「现下我们该如何是好?我觉得我们总不能这么躲一辈子吧,那白面书生虽无用的很,却总是我们的朋友不是,你说是不是。」
「我原本不也是想着有福同享,这硬才拉他去那地方的不是么——可谁想他都这般年纪了,却还这般的受不了激刺?可真是翻了白眼了直接来一个倒头而栽!」
「这可真的怨不得我——当然我的责任也有那么一点点就是。」
见对面的少年不答,名唤寇仲的小少年郎再次出声,不过不消多时,也见终于引来了他的回应:「哼,第一,平湖夫人不放过的是你,不是我。」
「第二,你那可不是拉他去涨见识,你这是非要辩赢了他,才闯的祸。」
而闻言,却见寇仲眨了眨眼,愣了一下之后果然咕哝道:「真是果真什么都瞒不了你。」
而闻言,却见那徐子陵又言道:「不过这一次你却还是说对了一些,我们确实该回去,毕竟宁采臣他也是我们的朋友,不是么。是以那平湖夫人若是真的要发落我们,我们全接着就是,我徐子陵别的不会,陪你一起受罚,我会。」
「只是以后别再和他争辩了,我们要走的路虽然和他一般无二,但他和我们真的不一样。我们和他同路却不同人,而这世间的真相,自然也是因人而异,不是么?」
却见落日的余晖之下,一位几乎乞丐模样打扮的少年郎率先自一片阴暗的墙头之下负手而起,颇有那传闻之中最近一段时日以来越来越让人广为传诵的襄无梦公子的灼灼英姿。
而那名叫寇仲的少年,则待他跨步而出之时,也不禁微微一愣,大声的喊道:「哈,徐少!我怎么觉得你又长大了一些了呢——刚刚的那番言语,怎的感觉为什么好有道理的说?」
说罢,他也紧跟而上:「好吧,若是我们的那位朋友没事,以后我什么都听你的便是——」
「今后,我再也不与他争辩那谦谦君子,对待那美艳又再淡然出尘不过的美娇娘们那真正的相处之道啦!」*********要说这大安朝现如今之土地,之大江东去朗朗干坤之下,自废土浴火重生以来便早已九连诸侯,占地之宽广莫不让四方蛮夷叹服称臣。
如那小女子心悦诚服一般,不禁宽衣解带恨不得以身侍之是也。
简而言之,就是面对这以「礼制」
服人的大安朝文明圈的某些海外蛮夷番邦,他们之中的某些「人上之人」
们面对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