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光摇曳,柳绮湘坐在闺房的桌子旁,眉头微蹙。
她被开苞的那一晚,柳乘和柳绮寒几乎cao了她和夏菱一夜,嫩逼和屁眼都被父亲和哥哥cao肿了。
这几天里,柳乘和柳绮寒完全没让她休息,两个洞都肿着所以更加紧致,让这父子两个爽了个够。
期间夏菱偶尔也会被柳绮寒拉过来,母女两个一起挨cao。
可是最近几天,他们不仅没再来这里cao她,白天遇到她的态度,也如同普通的父亲和兄长一般,仿佛那些荒唐的夜晚都没存在过一样。
按理说,柳绮湘不用再被父兄yIn辱,对她而言应该是好事,但是夜夜都会被填满的身体空虚了这几日,使得她的情欲很快就战胜了理智。
柳绮湘咬了咬嘴唇,把衣衫尽数脱掉,只留了肚兜和亵裤,然后她从柜子里翻出了一件薄纱料子的深衣穿上。
出门之前,柳绮湘又回过头看了看闺房里的每一个物件,好似在跟自己纯真的少女时光告别,随后就毅然决然地走进了茫茫夜色中。
柳绮湘一路上东躲西藏,生怕被下人看到她这副yIn荡暴露的样子。
柳乘和夏菱的卧房处仍亮着烛光,柳绮湘忐忑了片刻,还是伸手敲了门。
“进来。”柳乘的声音从屋里传来。
柳绮湘的心“砰砰”直跳,毕竟她穿着这身衣裳,这个时辰来敲门,摆明了就是要送上门来给人cao的。
她深吸了一口气,略平静了一些后,才推开了门。
卧房内并无夏菱的身影,柳乘和柳绮寒父子两个,正坐在桌边下棋。
柳绮寒落了一子后笑道:“打赌是爹赢了,这盘棋可是我赢了,咱们扯平了。”
柳乘盯着棋盘看了片刻,确认已无生机之后,摇头叹道:“不服老是不行了,那扯平了。”
柳绮湘被这父子二人晾在一边,正尴尬的不知该如何是好,柳乘转头对着她招了招手。
“湘儿,过来坐。”
“是。”想到自己穿得这身衣服,柳绮湘红着脸低着头,走到了柳乘和柳绮寒身边。
她环顾四周,并未发现多余的椅子,正想发问时,柳乘就一把将她拉进了怀里。
“告诉你过来坐,想什么呢?”柳乘隔着薄衫和肚兜揉搓着柳绮湘的大nai子,“穿成这样来爹娘的卧房,你这个小浪蹄子想干什么?”
柳绮湘被揉得动情,一时说不出话,只得抱着柳乘的脖子,靠在他怀里喘息。
对面的柳绮寒含笑看着爹和妹妹调情,一双手也不闲着,在妹妹的大腿上来回摩挲。
“亏得我还跟爹打赌,说你不会主动上门求cao的,没想到你真的贱成这样了,我那个知书达理的妹妹呢?”
柳绮湘羞得把脸埋在柳乘的怀里,呻yin着说道:“还不是怪你们……把我cao开了之后……就不理我了……这些天,我痒得很……实在,实在受不住了……”
这样的柳绮湘勾得柳绮寒欲火中烧,直接上手想去扒她的薄衫,却被柳乘挡下了。
看着柳绮寒疑惑的表情,柳乘笑道:“今晚咱们玩点有意思的,你刚才不是问你娘去哪了吗?晚膳过后,我就瞧见她鬼鬼祟祟地晃着大屁股去后花园了,到现在也没回来,想不想去看看?”
父子二人一拍即合,拉着衣着暴露的柳绮湘就往后花园去了。
一路上父子两个不是揉柳绮湘的nai子就是摸她的屁股,因为偶尔会遇到值夜的下人,柳绮湘只得咬紧嘴唇,不敢发出一丝半点的呻yin。
等走到后花园时,柳绮湘的亵裤已经完全被yIn水打透了。
天已经完全黑透了,月光洒下,映照着满园的花草,以及亭子中的女子。
那女子全身赤裸,只一件薄纱披在身上,似是脱力般地趴在凉亭中的石桌上。
柳绮寒率先走近,借着月光定睛细看,这女子正是自己的娘亲——夏菱。
夏菱迷迷糊糊间听到脚步声,强撑着直起身子向后看去,见来人是柳绮寒,夏菱又媚又柔地笑了笑,随即软倒在柳绮寒的怀里。
“寒儿,娘都快让那些混蛋折腾死了……”
柳绮寒抱着夏菱柔软光滑的身子,心里顿觉荡漾,他将手探到夏菱的逼里搅弄了一番,直弄得夏菱娇喘连连。
“娘,你这是找了多少野男人来cao你?”柳绮寒将抠弄出来的Jingye抹在了夏菱的俏脸上,“逼里都装不下了吧?”
“好儿子,别戏弄娘了……”夏菱说到这里,声音低了下来,极具诱惑性地在柳绮寒的耳边呻yin道:“娘最想要的……是儿子的大鸡巴……”
听到这话,柳绮寒浑身燥热,就连后面柳绮湘发出的yIn叫声他也顾不得了,直接把夏菱翻了过去,按在了石桌上。
这几天柳乘和柳绮寒父子两个吊着柳绮湘,一直没去cao她,柳绮寒的性欲来了就会去找夏菱,经过这段时间的交合,夏菱早就不扭捏了,甚至十分享受儿子年轻Jing壮的身体。
夏菱双手撑在石桌的边缘,轻轻晃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