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两根手指进来,杜窈窈瞬间有种被撑开的饱胀感,她断续夸道,“你已经很勤奋了……我满足得……要溢出来了……”
哪次不是被射得小腹鼓鼓,涨得难受。
按常理,沈阶肯定揶揄她几句,什么“土地贫瘠”,“肚子只吃Jing没动静”,这次他倒老实地没吭一声。
他手指在xue中进出,次次顶入花心,拔出时中指的薄茧刻意擦过上壁的yInrou,弄得她娇yin不断,yIn水不止。
“还不够。”
不知多久,杜窈窈听沈阶仿佛自省般的一句。
“够了,”她接口,“嗯……啊……我想……多活几年呢。”
像他这样纵欲,杜窈窈怕迟早玩死在床上。
“Yin阳调和,万物纲领,你比一般女人的寿命要长。”沈阶动作不停,口中振振有词。
敢情他充作老道神神叨叨,杜窈窈讽笑,“你对道家颇有研究呀?”
“没有,”沈阶抠挖花心,把媚rou搅得一团软烂,慢吞吞地答,“比起道家,我更爱研究窈窈。”
说了白说。杜窈窈踹他肩头,xuerou缩动,“快点……我要到了……”
“不许。”沈阶抽出大半手指,只在xue口边缘滑动。
花心饥渴地收紧张开,什么东西吃不着、咬不到,yInrou胀胀地凸在xue壁,等待极乐喷泄的致命一击。
杜窈窈咬着手背,屁股往他手上怼,“真快了……给我呀……”
“要手还是要我?”沈阶胯下的硬挺捣弄她股间。
“要你,”杜窈窈圈住他的脖子,诱惑道,“老公插进来……”
“sao货。”
沈阶捞出阳物,把她翻个身,从背后举着膝盖抱起来。
“你、你干嘛?”
杜窈窈看着镜中,自己被他如婴儿把尿一般的姿势,羞得胡乱挣动。
“窈窈,别动。”沈阶阳物抵在她腿心。
“不要这样……”杜窈窈没脸睁眼看。
她全身赤裸,雪白的双ru在胸前晃荡,两腿大张晃在半空,露出中间粉嫩瑟缩的小xue。
花唇贝rou被玩开了,Yin蒂如一颗椭圆黄豆,立在其中。
细小的洞口翕动,隐约能看到里头殷红的软rou,一缕缕晶莹粘ye如丝儿般往下滴,有些落在地面,有些淌在他的gui头上。
“好看吗,窈窈?”沈阶俯她耳边轻声问。他自是看到她偷瞄过镜中的风景。
杜窈窈头埋得低低,“你总爱想这些法子……弄我。”
沈阶低笑,“老公插进去,给你高chao好不好?”
杜窈窈飞快往镜里过一眼,他穿素白中衣,气质冷隽,偏偏与她做着这样色情的事情。一句“老公”,他个古人,比她这个现代人讲得顺嘴。
沈阶没收到回答,顾自提腰往上顶。
gui头捅开紧窄的xue口,他一发力,粗长尽根没入,顶得她小腹下方鼓起。
“深……太深了!”
杜窈窈身体颤抖,花心紧紧箍住硕大的gui头。
沈阶强硬抽出,在她一记快感未过之前,狠厉送上第二击。
“啊啊……啊!”
xue中从空虚到实实地被填满,rou棒止住细细密密的sao痒,深处的媚rou绞缠着,吐出大口yIn荡的汁水。
沈阶不恋温柔乡,从她体内退出,再次重重cao穿花心,杜窈窈抖着屁股哭叫起来。
“老公到了呜呜……啊啊啊!”
沈阶抽出阳物,顶在她的菊口,命令,“窈窈,看!”
杜窈窈生怕后面隐秘的地方被他破开,泪眼婆娑地望向镜中。
她脑子仍在眩晕,但能看见里面的娇小女子,花xue抽搐,xue口痉挛几下,软嫩粉rou里冒出一股nai白细流。
像是Jingye,比Jingye清稀很多。
沈阶与她咬耳朵,“不是我射的,是窈窈高chao自己泄出来的。”
杜窈窈知道自个泄身,有时白,有时清,全看高chao的强烈程度。
可她从没这样正面直视过自己的欲望。
她感到难堪,哭咽挣扎,“不看……我不看……”
“窈窈……”沈阶攥紧她的腿膝,小xue因刺激和晃动涌出淅沥白浆,他说,“又流出来了。”
杜窈窈侧头一口咬在他的胳膊,恨恨道:“沈阶,你太坏了!”
沈阶辩道:“送夫人高chao也是坏吗?那岂不是全天下的男人都在做坏事?”
杜窈窈想驳:有几个像你玩得这般过分的?
仔细回忆以前看过的片,貌似真不少。什么道具,双龙,人兽,几P……
从古至今,哪有什么文明男人。
“窈窈,我进去了。”沈阶捅开xue口,阳物往里深入。
xue口如同快被塞满的小嘴,颤巍巍地咬着rou棒吸吮,边沿的一圈粉rou撑得薄薄的,附在粉红粗长末端。
悬在半空的失重感,让杜窈窈不由绷紧身体,花心裹他裹得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