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默站在洗手间,叼着烟,对着镜子胡乱处理伤口。
洗漱台上放着半瓶白酒,他喝一口咬牙继续用止血棉止血。伤口的剧痛让他恍惚回到边界野战,他倒想因出战搞成这样,而不是这种拿不出手、说出来丢死人的情渣事,他这没谈过恋爱从少年混军营,吵个架都恸心恸肺。
一团一团浸满鲜血的棉团纸巾簇扔在洗漱台上,伤口不算太大,但也比啤酒盖还稍大点,几乎剐掉半个ru晕。
“Cao!”堵住rou洞的止血棉团擦过伤口,痛得他眉峰一再颤蹙,血不停往外汩渗,是ru和心离得太近?每一下钻疼、跳疼都牵着那个脏器。
左腕手环猛的一阵痛麻!
“呃!”他硬撑着没趴摔倒、头【咚】的一声重重撞向背后瓷砖墙,瘫着大长腿靠着墙面缓缓滑倒,俊睃怒火幽冒,她又搞他!
醒来时,周遭一片昏暗,ru晕依然剧痛!头昏脑怅,手腕电击痛麻感仍在,酸重得都抬不起来,这手环电击够强劲,再次提醒他,自己有多傻屌。
眼珠溜转,他判断不出是天黑了,还是窗帘全被拉下的缘故?
陈瑾披着睡袍,双手斜插睡袍侧兜倚墙看他,见他醒来,遥控调亮台灯,缓缓走过去。
他警惕看她,想撑坐起来,失败了,脑袋枕靠床头板,牵扯得胸肌、腹肌、肱头肌rou漂亮鼓起,也牵扯得伤口更剧疼,下身同样一丝不着比伤口更让他别扭,预感不祥,眸神警惕意味更盛。
她很膈应他的【警惕】,又想看警惕化成一定程度的慌怵?臣服?或者?
眸眼里也幽冒怒火;一妻多夫合法化后,她借母亲上将的婚礼把他喊过来,其它人进门节奏全顺延。
——经常说签证到期如何,上回公然忤逆她、不过主屋吃饭,更别说在这个她要带他们出行巡回拜票的当儿,要订票回去!今天更是一连串神Cao作:到出入境处问询、剐了她黥刺的字、扔了送她的情人节礼物、更该死的是那句:好聚好散!
那个歪脖子玻璃思念沙漏,她摆在书桌上三年,他来了才移进他屋里博物架。那个配音视频,历经更换手机,至今仍躺在她备用手机相册里,她记得他说沙子是从他们国家最美的沙滩一路捧到工坊装进去的;
然后,说砸了就砸了?!
每一桩、件都值得大肆训罚!
她睡袍兜里装着一套电子黥刺字印,每一个,末端电源灯都亮着。剐掉左ru晕黥刺的字又怎么样?她会再黥刺几个!
什么好聚好散?想什么呢?她唇角绽扬一个微幽野yIn狞的勾起。
他俯头瞄了眼伤口,只覆着层纱布,不再出血,已缝好?
“我亲自缝,要不要看看针脚?”她一点没顾忌他的伤势,像平时亵玩那样指头戳他鼓起的胸肌,一把扯掉纱布,针脚呈圆环形,勉强凑合。
他疼得脸色苍白嘶气!他不怀疑她有这能耐,军官都上过医护急救课,也不怀疑她连医生都不给他叫,自己动手搞他;她霸野得让人牙痒痒。
靠近的她,短睡袍下两腿间似有刚交过欢yIn水、Jingye混合的yInsao味,刚Cao过温怀?还是沈含?还是那个饼?他瞥了眼她短睡袍下、很明显地蹙眉。
她似能读心般,撩起睡袍,一脚踩在床沿,向他挺了挺胯,果然两腿间shi泞泞,他又瞥看过去,想迅捷移开眼神,却还是多停留了几瞬,甚至连花xue口的蠕缩都瞧觑见了,像蠕缩着他心头,痒痒。
她轻笑,“刚Cao过孪生兄弟俩!今天轮到他们。对了,开始轮值承欢了你好像不知道?上回你轮空;”她俯身笑得更亲昵,“一会,就用这刚Cao过祈生、祈晓兄弟的Yin道狂Cao你的Yinjing!”
他看她——她从没刚碰过别人后、来搞他!
她看他——早前对他的所有特殊照顾,既不知好,全收回!她车震后回主屋,就连正夫温怀都低眉顺眼给她清洗。
从这刻起,他不喜欢什么,就让他感受什么!
眼珠又转了转,环视室内,他声线微哑:“何必呢?陈瑾,你想怎样?小黑屋?让我回国吧。”
【回国?】想什么呢?她神烦他老说这个【回】字,嫁她就随她了!
她摇头轻笑,起身将平板电脑斜架在正对床的书桌上。
屏幕上出现他躺在床上的影像窗,他:“你要搞什么?”
“录相。”她老实回答,继续调整平板朝向角度。
他眉头紧蹙,“别闹,陈瑾。”
她从屏幕上看到,这个整天光着膀子打沙袋的军人,莫名可爱的将裸露在被子外的小腿钻进被窝。
调好角度,她从睡袍兜里掏出个小盒子打开,右手指抹了把粉末,往床边走,左手掀开他的被子,“你以为剐伤ru晕,就不能给欧阳玩了?”
说着,右手抓握他Yinjing软rou条,指头的粉末粘撒在他gui头和柱身上,整根性器掠起一股股灼烫,他眼睁睁看着Yinjing迅速直昂起!
她就这么看这件事?剐伤ru晕,为不给那个欧阳玩?他忍着鸡吧越来越灼烫、勃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