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人如破烂玩偶般地瘫倒在地,急喘着微微抽搐。
伯爵坐在椅子上,低头看着狼狈不堪的沈嘉玉,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沈嘉玉又羞又耻地缩在他的靴边发抖,在他的目光授意下爬到了他的胯前,满脸红晕地看着眼前他沾满狼藉的肉棒。
“玉玉。”他摸了摸沈嘉玉的脸,“帮爸爸舔干净。”
沈嘉玉红着脸点了点头,伸出一点舌尖,含湿了他伸过来的手指,舔去上面一点浓白。旋即窘迫地张开了嘴巴,用手托住了他垂下的囊袋一点点含吸。嫩红的唇舌舔吮过勃起的肉茎,留下一片潮湿的水痕,沈嘉玉趴在他的胯部上下吞吃着,舌尖卷裹含拢,吸吮着唇角流出来的口水,发出一阵含混的“嗯嗯”呻吟。
“唔、好玉玉……再舔一舔爸爸下面……”
沈嘉玉“唔”地应了一声,张嘴含住了他肿大的囊袋,仰着头楚楚可怜地看着眼前的男人。被唾液含湿的狰狞肉茎湿漉漉地贴在脸颊,隆起的青筋摩擦着雪腮,留下一道淫乱的痕迹。伯爵几乎是立刻便又被他勾引了,便一巴掌重重拍在他丰满挺翘的肉臀上,示意他趴在椅子上,接受自己的新一轮插入。
沈嘉玉主动掰开了屁股,喘息着看着他顶住自己的花唇,凶狠插入进来。对方很快抓住了他的腰部,粗喘着激烈地摆晃起来。来自身后的冲刺让他又麻又爽,舒服得蜷起了脚趾,不停扭动着腰肢娇媚呻吟。强烈的晃动传到马车,引起一阵摇晃,看上去淫靡至极。
正在这时,伴随着一声低喝,紧紧闭合的车门忽然被人粗暴推开,闯入其中。马车中正在交媾的俩人立刻便暴露在了阳光之下,淫乱不堪。沈嘉玉尖叫着夹紧了双腿,被身后重重抵送进来的生殖器操得泄了一地。大量淫水夹杂着一泻千里的稀疏浊白,胡乱地喷满了地面。他满脑空白地瘫在地上哆嗦,感觉被人粗暴地扯了起来,露出失神涣散的脸庞。
“奴隶。”有人逆着光走了进来,银发滑落,低头看向他泛着红晕的脸,“看来……你是真的很喜欢这种堕落的生活。”
沈嘉玉颤抖了一下,刚要辩解,便被很多双手一起胡乱地扯了出去。他甚至来不及求饶,便被一下装进了一个麻袋中,抗在肩上朝外走去。被顶得酸痛的肚子让他不得不惊恐地尖叫了一声,很快紧紧捂住了腹部。然而这位将他扛起来的男仆显然不会有任何怜悯,只冷酷地将他搬运到了一个屋子,随后便将他从麻袋里倒入其中的一个木桶,接着“嘭”地一下关上了桶盖!
沈嘉玉惊恐地挣扎了一下,却发现自己剩在外面的脚踝被人粗暴地抓住,用力拉扯向外。他连忙捂住自己的腹部试图乞求,却很快被木桶外的男人牢牢固定住了身体。他把沈嘉玉像是种植萝卜一般地扣在了桶中,只露出浑圆丰满的屁股。随后便拎出一桶刚刚烧好的温水,直接泼在了沈嘉玉狼藉不堪的肉逼之上——!
强烈的冲洗感顿时传遍全身,沈嘉玉呻吟一声,被他一下抬起了大腿,露出刚刚吮吸过温水的媚红肉逼。男人拿着一块粗布在他的唇肉上胡乱擦洗着,又重又狠。然而早已习惯了性爱的身体却因为这番擦弄迅速湿透,媚肉收缩着,肉蒂逐渐肿大,很快让沈嘉玉喘息着颤抖起来。
他下身酸软地夹紧了双腿,感觉到对方用力擦过了自己湿透的小穴,将手指埋进嫩肉深处,把精液全部冲洗出来。淫秽的液体被导流到指缝,沈嘉玉羞耻无比地感受着那些淫浆流出身体的失禁感,又羞又软。那男人在擦洗间时不时碰到他唇肉的隆起裤裆也让他渴望地缩紧了嫩缝,忍不住幻想起了和对方性爱的感觉。
好想……好想要……
沈嘉玉不停摩擦着双腿,嫩肉追逐着男人插入进来抠挖的手指,讨好地吮吸含夹。他发现自己已经完全变成了一个离不开男人的便器,哪怕是身处在这样不堪的环境下,也能迅速觉醒对性欲的渴望。这个认知让他绝望极了,却又忍不住庆幸,否则此刻他这时一定已经崩溃。
那男仆粗暴地擦洗着沈嘉玉,动作越发放肆。他欲擒故纵般地在沈嘉玉嫩唇间摸了几把,手法纯熟,很快将沈嘉玉摸得穴心湿透,只能湿漉漉地吞吐着他的手指含吸。像是在加固木桶般的声音从外面传来,沈嘉玉渴望地磨蹭着双腿,主动含吸着享用勾引男仆插入自己。但紧接着便是一阵推晃从周身传来,伴随着男仆嫌恶般的嗓音:“罪孽的奴隶,接下来就由你在这里担任教廷忏悔用的罪台了。”
沈嘉玉难以置信地睁大了眼睛,来不及挣扎,便被对方一下推进了像是木箱一般的地方,瞬间被其中的机关卡住铐起。他像是悔罪受过的犯人一般,双膝跪地,双手被缚在身后。臀部却诡异地高高昂起,露出熟透的淫乱嫩花,穴眼大张,双腿色情地岔开,摆出如同母狗一般的跪姿——!
硬热滚烫的肉物压上花唇,沈嘉玉颤抖着呻吟一声,很快被身后骑在身上的男人一插而入,长驱直送进嫩肉深处,粗喘着摆胯抽送起来!粗壮结实的肉棒快速在他的嫩肉间进出驰骋,急切骑晃着沈嘉玉的媚缝,插得穴心大开,唧唧冒出水花。沈嘉玉顿时双眼翻白地“嗯嗯”喘息起来,被他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