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多,圣骑士们经常会想出各种奇妙的方法来开发玩弄他熟透多汁的身体,把他当成妻子一样宠爱。
只不过在沈嘉玉被送进教廷的第六个月,教廷来了一位让他难以预想的客人。
沈嘉玉狼狈地从更衣室里走出,两腿酸软。今天来找他发泄的圣骑士实在是太多了,而他又因为孕期中的反应而变得更加敏感。本就羞涩的身体加上他们愈发猛烈的攻击,如今被弄得几乎连媚肉都要合拢不住。沈嘉玉红着脸,分开媚肉清洗了好久,才将那些精液从自己短窄的阴道缝隙中清理干净。那些圣骑士帮他舔干净了他嫩肉里流出来的媚汁,帮他吃得高潮了一回,这才三五成群地结伴而去,留下沈嘉玉最后一个从房间里走出。
然而他一从房间内出来,便被不远处的身影惊呆了。
那、那是……
沈嘉玉忍不住紧张地喘息了起来,慌慌张张低下了头,试图从对方的身边快速走过。
“——小玉。”
然而,对方却并不想给他任何苟且偷生的机会。金发的男人伸出手,立刻抓住了试图从自己身边跑过去的沈嘉玉,对他露出了一个有些冷酷的笑容:“见到哥哥,怎么连一句招呼都不打呢?”他挑剔地看向沈嘉玉大起来的肚子,眼含讥嘲,“果然和你父亲一样,是个天性放荡的色胚。最后还是没能忍住欲望和男人媾和了么……哈,还大了肚子。真是个贱种。”
沈嘉玉颤抖了一下,面对他的讥嘲无力反驳。毕竟他确实已经完全变成一个放荡的贱种了,现在肚子里怀着的两个孩子也是他自己的选择。甚至当他回忆起当初被对方压在床上逼迫舔弄时的画面,双腿间都忍不住有些酸软发湿,口干舌燥。以至于有些觉得如果同样的事情现下再发生一遍,自己一定不会拒绝,而是会放荡地和兄长接吻做爱,将双腿夹在他的腰上淫叫。
他还记得庄园里属于兄长的性奴,屡屡被对方享用得意识混乱的迷恋模样。那些身经百战的性奴无一不露出了恍惚的表情,被操得淫水横流。更有甚者,还有被插得汁水失禁,当场尿在了对方床上的事情。
像他兄长那么强壮的男人……不去试一试味道,沈嘉玉实在有些惋惜。
“……这里是教廷。”沈嘉玉咬了下唇,隐晦地提示他,“……你到底想干什么。”
“小玉,我要告诉你一件事。只要你和家里的关系一日尚未断绝,我和父亲才是你真正的主人。”他冷酷地对沈嘉玉笑道,“主人带走属于自己的奴隶,难道不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吗?……不要以为我不敢这么做,我得明确一件事,这次探访教廷一事……父亲他也跟着来了。”
听到这句话,沈嘉玉顿时一颤。
他惊慌地抬起了眸子,随后便被冷笑金发男人就地一拽,拉扯着朝不远处走去。今天是特殊的庆祝日,教廷剩余的骑士在与他缠绵完后,便纷纷意犹未尽地出任务去了。偌大的教廷中已然没有多少守卫力量。如今沈嘉玉这样狼狈地被兄长拖曳,整个走廊也几乎空无一人,没有任何可以来帮助他的人。
沈嘉玉又惧又怕,惊恐地被对方拖拽到了马车上,哽咽着挣扎起来!
最近天气渐渐热了,他今日只穿了一件很薄的纱衣,几乎不堪蹂躏。对方几下便将他的衣服彻底扒去,露出了遮挡下满身淫乱的痕迹。长子顿时眯起了眼睛,打量着自己这个大了肚子的淫荡弟弟,发出嗤笑:“小玉,我还以为你会多么清高……结果只是短短一年过去,听说你就已经委身了好几个男人。哈、这么大的肚子……是那个肥猪一样的公爵骑在你身上,把你的肚子弄大的吗?没想到你居然会这么不知羞耻,来到教廷中也敢如此秽乱……”
沈嘉玉摇了摇头,被他欺身而上。
早已幻想许久的嫩逼在对方手指的抚弄下迅速酸胀流水,剧烈地收缩着。长子分开他肿红的唇肉,朝着更深处看去,将手指插进了沈嘉玉的嫩穴,在里面用力地抽插:“小玉,你没有以前紧了……哈、果然是被男人给玩多了的淫种,连子宫口都松了。亏当初还怎么都不肯顺从哥哥……到现在还不是个男人胯下的玩物!”
“我、嗯……我不是……”
沈嘉玉哽咽着说,却被他狠狠一巴掌抽在唇肉上,当即尖叫着潮喷了。长子用力抓揉着他肥厚肿胀的唇肉,放肆玩弄。沈嘉玉满脸是泪,看见他一边把玩自己,一边慢条斯理地脱了裤子,露出那根雄伟强壮的男根。粗圆的龟头比以前更为壮硕,青筋勃起,顿时让他控制不住地喘息起来。
“小玉,你骚到流水了。”他微微讥讽地冲沈嘉玉冷笑,“是不是想让哥哥插你了?……骚东西。”
沈嘉玉大腿颤抖着,咬着唇微微偏开了视线,露出了默认一样的表情。长子的脸上顿时闪过一丝欣喜,迫不及待地握住了自己的阳具。那根巨物很快抵住了沈嘉玉的唇肉,沉腰插进肉洞。沈嘉玉双腿大开地被他干进了阴道里,粗壮的龟头摩擦着撑开媚肉,很快很快一举攻破紧缩的小穴,粗暴地一下顶到了他的宫口——!
沈嘉玉顿时被干得双眼一阵翻白,几乎快要被他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