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十年的性欲在他的嫩肉中尽情地释放,掠夺着黏膜间每一处柔腻的美好,粗暴挞伐。因快感而缩紧的媚肉一次又一次地被野蛮的冲刺撞击撑开,囊袋“啪啪”猛操在沈嘉玉的肉逼上,臀部猛晃。沈嘉玉连骨头都快要被他给操尽操透了,像是快要散了架一般,胡乱地扭腰乱坐着,配合着圣骑士长悍猛的撞击!
正在这时,房间的门被人突然推开。迈步而入的几名骑士震惊地睁圆了眼睛,看着房间中的这一幕淫乱丑态。浑身赤裸的沈嘉玉正如母狗般趴跪在圣骑士长的胯下,满脸迷乱春情,淫贱地扒开了自己湿透的唇肉,任由身后强壮的男人野蛮掠夺。而他们向来禁欲冷硬的骑士长阁下则骑在这个低贱性奴的身上,勃起的性器深深埋入了他红肿的唇肉,撑开窄缝,在一片湿热淋漓间游走悍动!
那位被从公爵府中运来的奴隶满脸是泪,隆起的孕肚贴着身下绒毯,被顶得胡乱摇晃。几名圣骑士几乎能脑补出他是如何在这个房间中被他们敬爱的圣骑士长所欺辱的,毫无反抗之力,只能掰开自己湿热的肉洞任由对方贯穿。粗壮的生殖器在他的狭窄肉缝中进出,来回摩擦着黏膜。这个敏感又无助的奴隶很快就被骑士长粗长的男根所奸得淫水横流,一股又一股地蜂拥溢出,无助地抵达高潮。
“给、哈……大人、给我……狠狠地惩罚玉玉……啊啊!”
淫乱的奴隶哭喘尖叫,被身后那根完全勃起的粗长快速进出。深红色的肉茎在他唇肉间野蛮摩擦着,黏膜滑腻,汁水淋漓。可怜的奴隶被奸得双腿都快要合不住了,淫态毕现地掰开了自己的唇肉,饥渴地不断迎接着来自身后的操干。而骑士长则抓着他的腰部进行着一下又一下地疯狂冲刺,用力操进深处,奸得他双眼翻白,脚趾紧蜷着流出了口水。
“淫乱的奴隶……唔、必须……哈、接受惩罚……”圣骑士长压抑着嗓音里的欲望,脸上遍布的赤红却毫无疑问出卖了他,“肮脏的东西……你的小穴也和你的人一样肮脏……唔、接受了这么多次净化,居然……哈、居然还如此堕落……渴求更多来自……嗯、神明的恩赐……”
沈嘉玉胡乱地点着头,努力掰开屁股迎接着他的挺入。与龟头快速摩擦的媚肉将酸麻一阵阵带到全身,沈嘉玉小穴湿透,淫乱地扭腰配合着他,听到自己的屁股被操得“啪啪”乱响!
被蛮力乱顶着的子宫口又酸又软,他深深坐进这一根插入进来的粗长中,爽得浑身发抖,感觉性爱已经进行到了最后的冲刺,顿时放声淫叫:“射给我、啊啊……骑士长大人、用您的……啊啊、您的大肉棒……!鞭打我、狠狠地鞭打我……!要死了、玉玉爽死了……唔唔嗯、把圣浆全部射给玉玉吧……嗯嗯、玉玉想要接受您的净化……给我、全部——唔呃呃啊啊啊——!”
被快速拍打着的臀部胡乱晃动着,“啪啪”扩开淫乱的肉浪。骑士团的成员们目瞪口呆地注视着这样一场惩罚,看见那个淫荡的大肚子奴隶被他们骑士长的“圣鞭”奸淫得汁水淋漓,唇开穴绽。被操到媚红的唇肉来回吞吐着那一根粗壮的肉物,窄缝翻开。圣骑士长狠狠一记将自己操进他张开的子宫口,扭转深磨,顿时操得他双眼翻白剧颤,抽搐着抵达了高潮——!
他胡乱尖叫着,被奸淫的嫩肉唇穴收缩,湿窄媚缝紧绞着深深哺进了圣骑士长挤压进入的囊袋。那两枚强壮的卵丸埋在张开的唇肉间剧烈抽动,一抽一抽地将精液全部送进了奴隶高潮的媚穴。代表着“惩戒净化”的白浆从抽搐的缝隙间徐徐溢出,沈嘉玉眼珠翻白、口水溢出唇角,整个人几乎被身上的这个男人品尝玩透,浑身痉挛地倒在地上颤抖,仿佛一个被玩弄殆尽的破烂玩偶。
沈嘉玉倒在地上,不停颤抖着。然而骑在他嫩肉里发泄够了的圣骑士长却从容地喘息着起身,将徐徐溢精的勃起肉棒从他的肉逼里抽走。大量浓稠的白浊顿时从沈嘉玉的肉缝里溢出,在一众骑士的眼前堂而皇之地流满大腿。骑士长扫了一眼呆滞的骑士们,将身上的衣扣系紧:“这个奴隶实在是肮脏至极,如果不进行这样的深入净化,他就无法达到真正的纯洁。”
话罢,又沉下了脸,为自己找补道:“我刚刚只是为他做了一个简单的初级净化,剩下的任务就要交给你们了。你们就效仿我刚才的方法,先对他进行一轮深入净化。直到他无法抵抗你们的攻势,净化就可以暂且先行停止了。”
骑士们脑中乱嗡嗡的,只能呆呆地点头答应。他们十分复杂地看着那位被“净化”得几乎合不拢双腿的奴隶,沉默片刻。但是对那处窄小洞隙的好奇还是压过了叫嚣的理智,有一名骑士先上一步,解开了自己的裤裆。
他们早都被沈嘉玉撩拨得完全勃起了,只是碍于教廷的要求,才苦苦压抑着性欲。如今骑士长的命令如此公然,而人事不知的性奴又淫乱地张着双腿,冲自己露出了那处美好的窄窄嫩洞。自制力便再也按捺不住汹涌的欲望,骑士呼吸粗重,握住自己勃起的肉茎向前猛挺,很快便侵略进了奴隶幻想之中的桃源圣地,在那处淫媚至极的甬道间快速进出起来——!
紧窄的湿热紧紧吞吐着骑士的生殖器,嫩洞又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