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那些水手们在他身体里射得精液实在是太多太多了,哪怕是被触手狠狠玩弄潮喷了一通,也仍旧不停地在从腿心往外流出精液。沈嘉玉羞耻地捧着自己被强奸到怀孕的肚子,脚步凌乱。这时,他忽然看到一片黑色的森林出现在视野之中,隐隐闪过人的影子。
他慌张地走上前去,待到近了,才发现那片黑色的森林并不是森林,而是一片石化了的黑色人形雕像。他们有的跪在地上,有的双手被绑住,高高地吊起在木架上。这些石雕无一例外从腿部到躯干都已经完全硬化了,还有小半的腿被吞没进了脚下的黑泥之中。只剩下一颗惊恐的头部睁大了眼睛,睁着仿佛死去一般的浑浊瞳孔。
沈嘉玉震惊地从这些雕像的脸上扫过,却发现这些雕像居然是那些刚刚奸淫了自己的水手们。他们的衣服也如自己那样,被海水浸湿得七零八落,破旧的布片发出腐烂的气息。然而胯下原本是裆部的地方却都诡异地昂扬着一根粗如植物根茎般的壮硕生殖器,竟然比他们奸淫沈嘉玉时勃起的部分还要更大一些。
那生殖器仿佛充着血,紫红发亮,狰狞的血管密密麻麻分布在表皮之下,让人看了腿软。硕如果实般大小的粗壮龟头恐怖地矗立在那勃起的肉根之上,紫红不堪。一点鲜红的淫血胡乱地点缀在他们的生殖器上,就像是船长将鸡巴插入沈嘉玉的处子逼后,抽离时带出的斑斑黏血一般。
沈嘉玉只觉得腿心抽搐了一下,控制不住地酸软了双腿。他虽然被这些可恨的水手给下流地奸淫了,身体却被彻底打开了淫性,如今看到男性的鸡巴都会控制不住地流出淫水,酸软得一塌糊涂。他不想再从这群男人身上回忆自己凄惨的过去,只好咬着唇匆匆从石雕中过。然而那些灰败的眼睛却像是再度活了一般,沈嘉玉只觉得无数晦暗的目光凝在了自己的后背,淫色又贪婪地盯着他赤裸的身躯,用视线奸淫着自己的皮肤。
骚货母狗……逼缝都合不上啦……
看看这个贱货……才被男人的鸡巴插入就怀上了孕……
啧啧,这才被操几次啊……就这么迫不及待地大了肚子……
果然,是个和他父亲一样的贱货……
窸窸窣窣仿佛呓语般的呢喃从空气中传来,沈嘉玉狼狈地捂住自己垂下的奶子,捧着肚子摇摇晃晃地向前跑去。那些充满了颜色的目光像是享受般盯着他迈动的双腿间肥厚的唇肉,看着媚缝中流出的浓白不住嬉笑。沈嘉玉又羞又耻地咬唇顺着小路跑到古堡的大门前,喘息着停了下来。
他抬头向不远处的大门望去,想要上前去敲门。然而却震惊地看见一根远比他之前见过的所有男人都要粗大的石屌静静屹立在大门之上,仿佛插入门锁的巨大钥匙,诡异而又突兀。
沈嘉玉茫然了,他不知道这扇大门究竟代表的是什么意思,便只好无措地试图上去敲门。然而严丝合缝的石青色大门仿佛一块完整的巨石,让人根本无法发现任何可以打开的缺口。只有门上落锁的那处石屌下有一行模糊的字迹。沈嘉玉艰难地辨认着,发现上面残破地写着:【献上处子的血液,可公平交换。】
处、处子……
沈嘉玉看到这行残破的小字,顿时一阵绝望控制不住地涌来。如果是他被人发现真身之前,他说不定还有办法尚可一试。可是他现在早已经被船长和水手们给奸淫了,连肚子都被操得怀上了孕,根本就已经不再是未经人事的处子。只有肉穴里还残存着些许没被磨透的处子残膜,向人宣告着他失去处子之身不过短短数个小时的时间。
沈嘉玉哆嗦着双腿,险些失落地哭了出来。他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连续遭遇这样的事情,先是被兄长玩弄,又被登上船的水手们强奸致孕。现在还要这样赤身裸体地在荒野上奔跑,面对一根根本不知道会不会敞开一面的石屌痛苦自己已经不再是处子之身的肉体。他跪在地上伤心地流了会儿泪,忽然想起自己之前穿过那片石雕森林前,在水手们的生殖器上看到的鲜血般的残留。精神顿时一振,连忙擦干眼泪朝着来时的路跑了回去。
他还记得那些水手们的脸,森林里的石雕全都是最开始奸淫了自己的人。沈嘉玉清楚地记得他们充满贪婪地压在自己身上急切晃动,把他的处子嫩穴操得媚肉翻出,高潮酸麻。那些淫血一股股地混着精液流了出来,漫过了他的臀肉。残留着斑斑嫩红的粗壮肉茎色情地从他的肉缝里用力抽出,露出强壮的龟头,看得沈嘉玉满脸通红。
那些鸡巴上还残留着他被破处后的处子淫血,因为潮湿的空气尚未完全干透。沈嘉玉觉得只要自己肯坐到上面套弄着将淫血收集进小穴,再将这些残余蹭到大门上,说不定也是一种能顺利打开大门的办法。
他气喘吁吁地回到了那片森林之中,只觉得那些水手石雕胯下的鸡巴仿佛比自己离开前更加壮硕了,顿时不由羞红了脸庞,窘迫地走到了队伍的最前方。他记得这个男人是最后奸淫了自己的那个,所以顺序也要排到最前。先收集最不好收集的人,最后再一起带到最容易收集的那个人身前。
沈嘉玉窘迫地咬住了下唇,掰开自己的唇肉,抬臀朝着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