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竞醒来时,只觉得身体被卡车碾过一样浑身酸疼,尤其是身下的两个小xue,酸胀不堪,充斥着挥之不去的异物感。脑海里不经意浮现一些零星的片段,陈竞脸上的血色顿失,嘴唇微颤,漆黑的眼里划过深切的痛苦。
他依稀记得,那人掐着他的屁股,不顾他的抗拒舌jian他的女xue,手指戳他的g点,最后他好像是chao喷了。那些片段非常零散,记忆在对方要求他坐鸡巴那里戛然而止,后面就什么也想不起来了。
回忆到这里,陈竞脸色愈发苍白,身体开始颤抖。
他被别人干了。
这个事实让他极其绝望。
之前他被贺羽舔xue,被温时钦发现后还用花洒冲洗他的下身,这次少年要是知道他跟别人上了床,女xue跟屁眼都被玩遍了,会不会嫌他脏不要他了。光是想到这种可能,陈竞就惊慌不已,不断想着补救的办法,甚至产生了一个疯狂的念头——让强暴他的那个人从这个世界上消失。
只有那个人消失了,才能把这个秘密永远瞒下去。
思及此,陈竞眼里划过一抹狠戾,门口的“嘟”声唤回了他思绪,有人来了。
他一脸警惕地盯着门口的方向,两手悄然握紧,指甲嵌进掌心传来刺刺的疼痛,他似无所觉,如同蛰伏的兽一般绷紧了身上的肌rou。轻微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当熟悉的少年印入他眼底,陈竞脑海里有一瞬的空白,眼里杀气跟恨意一扫而空,几乎是恐惧地看着温时钦。
要被发现了。
没发现温时钦手里拎着保温盒,陈竞像一个即将被审判的罪人,眼里一片空茫。
“怎么了,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看出男生表情不对,温时钦把保温盒放在一边,坐到床边,伸手摸了摸陈竞的额头,看有没有发烧。陈竞难堪不已,徒劳地把被子往上拉了一拉,试图遮掉身上暧昧的红痕,一出口,嗓子极其粗哑:“我……”
才说出一个字,陈竞张了张嘴,就不知道怎么往下说了。
摸不准陈竞有没有发烧,温时钦干脆把自己的额头贴了上去,额头对着额头,没有感觉特别烫,他松了口气,刚要把身体坐正,陈竞突然抱住了他,声音颤抖地道:“我错了,别不要我。”
温时钦缓缓眨了眨眼,很快就意识到陈竞应该是误解了什么。
为了给男生一点小小的惩罚,他没有把真相告诉他,只是道:“昨晚欺负你的那人被我打伤了,现在人正躺医院里,你应该饿了吧,先把早餐吃了。”
听到“欺负”二字,陈竞心下一凉,少年果然是知道了。
他面色惨白,看着温时钦把保温盒打开,端出还热着的皮蛋瘦rou粥、小笼包、蒸饺以及豆浆。空气里顿时散发出食物的香味,陈竞却没有胃口,在温时钦舀了一口粥,吹凉后送到他嘴边,他麻木地张开嘴,一口口地把炖得软糯的粥咽下。
温时钦表现的越是平静,陈竞就越是忐忑害怕。
等到用完早餐,陈竞不敢面对温时钦,逃避地拐去浴室冲了个澡,体内没有黏腻的ye体,显然是被人清理过了,陈竞不信是sao包男做的,那么只能是……
一想到自己最难堪的一面被温时钦看到了,陈竞的心越来越沉,直至沉到了谷底。他在浴室呆了很久,为了洗掉别人留在他身上的痕迹,把皮肤都搓红了,尤其是两个小xue,他用花洒对着xue口不断冲洗,热水把xue口的一圈嫩rou冲刷的shi软媚红。
还是温时钦隔着玻璃敲了敲门,让他出来,他才关掉开关,用浴巾随便擦了擦身上的水珠,踏着沉重的步伐走出了浴室。
温时钦眸色微暗,目光在男生赤裸的胸膛流连,昨晚他只顾着caoxue,没怎么玩他nai子,两块胸肌因为充血而显得极其饱满,上面布满了红痕,都是男生昨晚发sao自己掐胸留下的。
镶嵌在胸肌上的两颗nai子硬硬地立起,有透明的水珠附着在ru尖,随着陈竞走路而微微颤动,看上去色情极了。
悄然咽了口口水,温时钦拍了怕床,用稍显冷淡的嗓音道:“过来。”
陈竞眼神黯淡,缓缓走到少年身边,正要说什么,少年拽住他的手臂用力一拉,身体顿时失去平衡朝前扑去,一双手伸了过来,及时搂住了他的腰,等到陈竞回过神来,他已经被温时钦压在了身下。
陈竞眼神一颤。
身上的少年脸上没有了平日里的温柔浅笑,目光灼灼地盯着他的胸膛,故意问:“nai子怎么这么肿,是不是被他玩了?”
陈竞记不得了,被少年这样质问,心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握住,难受的快要不能呼吸,艰涩地道:“我,我不知道……呃啊……”敏感的ru尖猝不及防地被含入温热的口腔,略微粗糙的舌面不断舔噬着嫩nai,酥麻的快感蔓延开来,陈竞情不自禁溢出一声低yin。
温时钦一口叼住nai子,用牙齿轻轻碾磨,挑起眼皮,看向眼里蒙上水雾的男生,问:“他是不是这样吃你的nai子的。”
“我真的不知道。”
陈竞摇着头,声音里掺杂着一丝泣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