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竞难受地低唔了一声,听话地往下坐,弹力椅带勒着肥硕的屁股,肥逼从弹力带中间往下挤,两片Yin唇自动分开,yIn媚的birou饥渴地吸嘬着圆润光滑的gui头。
配合地向上顶了下鸡巴,gui头轻而易举地把那张贪吃的小嘴挤开,shi软的媚rou缠了上来,温时钦闷哼了一声,哑声催促:“坐到底,把鸡巴全部吃进去。”
仿佛受到了蛊惑,陈竞难耐地摇晃屁股,带动gui头旋转碾磨bi口的嫩rou,他情不自禁地yin哦着,急于吃下rou棒,连轻微的胀痛都忽略了,屁股下沉,sao浪的嫩bi费力吃进了整个gui头。
受不了体内磨人的瘙痒,不等xue口适应,男生就迫不及待继续往下坐,由于坐得太急太用力,大半根鸡巴猛地捅了进来,甬道传来一阵钝痛,陈竞惊叫一声,勉强找回一丝理智。
不行的。
不能这样做。
他神智混乱不堪,潜意识以为cao他的人是sao包男,摇头抗拒:“不要,唔啊……不要cao我,滚开!”然而sao逼违背主人的意志,讨好地吞吐着rou棒,yIn水顺着jing柱往下流,使得插入变得顺滑,屁股扭动间竟又吃下一小截。
饱受欲望的折磨,陈竞呜呜啜泣着,明明只要坐到底就能让身体好受,又觉得这样是不对的,昏昏沉沉间,竟撑着膝盖企图逃开那硕大的rou棒。
鸡巴被shi热的甬道包裹的正舒服,哪能让男生逃跑,温时钦忙伸手掐住陈竞饱满肥嫩的屁股,像抓着人形飞机杯一样往下摁,同时鸡巴猛地往上一挺,粗长的rou棍瞬间挤开层层媚rou直达花心。
“啊啊啊啊……”
一连串破碎的呻yin的响起,强烈的快感从被填满的甬道袭来,陈竞眼前一黑,不禁仰头大口喘息。他喃喃着不要,却又抗拒不了大鸡巴的插入,摇晃屁股,在逃跟不逃之间来回徘徊,好难受,好想要大鸡巴cao,可是他不想要别人cao他,他只要——
只要谁呢?
欲望侵蚀了他的神智,陈竞怎么也想不起来那个人的名字,sao逼饥渴咬住rou棒怎么也不肯放松。他呜呜哭着,黑布吸收了泪水,贴在了他的眼睛上,眼前什么都看不见,身体异常敏感,几乎能感受到rou棒上的青筋在一跳一跳地碾磨内壁。
他无助地摇晃屁股,似乎还想逃,温时钦耐心售罄,死死抓着他的肥屁股,因为过于用力,tunrou都从指缝里溢了出来,他猩红着眼,自下而上狠cao了几十下,硕大的gui头凿开了紧闭的宫口,把柔嫩紧窄的宫口当成第二个bi洞,每一记都深深插进了子宫。
陈竞被cao的几乎要魂飞魄散,啊啊尖叫,宫口早就习惯了gui头的插入,胀痛及不上激情,前面的鸡巴在空气中yIn乱地弹跳。
他被cao得再也没有挣扎的力气,被钉坐在鸡巴上,无意识地哭喊着,念出那个心心念念的名字:“啊啊啊……好深,怎么办,子宫要被插坏了,呜呜……时钦救我,救救我……”
从男生嘴里听到自己的名字,温时钦的鸡巴又胀大了一圈,眼里流转着深沉的墨色,他低低一笑,声音里透着欲望的沙哑:“我这就来救你。”说完,他掐着两瓣肥硕的routun,在紧致shi软的甬道里肆意进出。
情趣椅的弹力带托着男生的大屁股,带动他的身体上下弹动,省了不少力,温时钦躺在床上,不需要向上挺动胯部,鸡巴就能深深cao进陈竞的子宫。
陈竞一开始还呜呜哭泣,到后面就情不自禁地浪叫起来,身体被彻底cao熟了,甚至都没发现温时钦的手从他屁股上移开了,主动往下坐,然后又借着弹力带的惯性轻松将屁股抬起。
yIn水从甬道深处不断流出,染shi了紫黑色的rou棒,一坐一起间,sao逼被搅出一阵咕啾咕啾的yIn水声。
此时的男生早就成为了欲望的俘虏,理智全无,脸上、脖子乃至胸口一片chao红,汗水不断滑下,在朦胧的光线下散发着性感的光泽。饥渴的嫩bi宛如一张贪吃的嘴,对着超大号的棒棒糖又吸又咬,每次坐下时sao逼就缩得很紧,又在抬起屁股时主动放松,一夹一吸地吞吐鸡巴。
妈的,太会夹了。
温时钦脸色绯红,被夹得舒爽不已,忍不住抽了下yIn乱的sao屁股,女xue被刺激地紧紧咬住rou棒,两人同时闷哼出声,陈竞脱力地坐在鸡巴上,跟刚冲了澡没擦干似得浑身是汗,两腿跟屁股都在打颤了,却还是得不到满足。
因为怕把陈竞cao坏,温时钦平时都没彻底尽兴,然而这会儿男生被下了春药,剂量应该不少,他可以毫无顾忌地玩弄他的身体。他没有忍耐,再次掐住陈竞的屁股往上抬,等只剩下gui头卡在xue口,把男生的屁股用力往下摁,同时向上挺动下身,gui头狠狠凿进了男生的子宫。
陈竞高高扬起脖子,痛苦而迷乱地哭喊道:“啊啊啊啊……好深,呜呜……sao逼要坏了……”
“要我拔出来么?”
强忍住快感,温时钦戏谑地问了一句,作势要把鸡巴抽出。
陈竞混乱地摇头,呜咽着浪叫:“呃啊啊……不要拔出来,sao逼太痒了,呜呜……cao坏我吧……”他完全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怕鸡巴真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