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的yIn宴过后,宛玉被父亲cao得浑浑噩噩,不知道什么时候才回到闺房,半昏迷间被下人伺候着洗干净了浑身的秽物,至于宛老爷的Jing水,自然是不许排出的,作为女儿奴,必须要用saoxue做父亲的rou壶,尽心侍奉。
次日晨,宛玉还在昏睡见,管教嬷嬷就叉着腰出现在了她的床头,冷喝着将她叫醒:“奴小姐还真是惫懒,才刚开始侍奉老爷,就要恃宠而骄了吗?”
宛玉被惊醒,她知道嬷嬷的厉害,但身体像是散架了一样无处不疼,实在是没有力气早起。
看到她那副楚楚可怜的样子,嬷嬷自然不会心存怜悯,女儿奴伺候老爷是本分,是比婢女还要不如的下贱货色,怎么容许她在这矫情。
嬷嬷命令两个身强体壮的侍女,一脸凶煞地把宛玉赤裸的娇躯从床上扯了下来,嬷嬷劈头盖脸就是一顿痛骂,让宛玉被迫清醒了不少。
她光裸的身体被两个侍女拖到了小院里,在这里,她见到了同样赤着身子跪在院中央的姐姐,她的nai儿和屁股上的淤紫经过了一夜颜色变得更深,看上去十分凄惨,但是姐姐却像感觉不到痛一般直直地跪着,面露yIn色,sao逼不断地滴着水。
被丢到姐姐身边,默默一脸冷意地说道:“宛玉小姐,看清楚你姐姐是怎么做的了吗?作为女儿奴,每天早上必须侍奉老爷晨起,当然,侍奉老爷之前必须要行早课,让你们这两个贱奴清醒一翻,否则在老爷面前失礼,那可是大罪过”。
宛玉当然不想让父亲十万个,于是立马乖觉道:“是……玉奴错了,请嬷嬷责罚”。
嬷嬷冷哼:“从今天起,就和你姐姐一起做早课,来人,上跪板!”
下人将一个搓衣板放在了地上,宛玉被下人压着跪在了姐姐身旁,膝盖传来的尖锐刺痛让她立刻就清醒过来。
宛玉朝着身前站立的嬷嬷磕头谢恩:“玉奴谢嬷嬷赐刑,玉奴记住了”。
嬷嬷严厉地说道:“好了,下不为例,以后每天早上都要一起跪在这里早课。早课的内容分为三项:掌嘴,上药,和戴金。这掌嘴嘛,是为了让奴小姐们认清楚自己的身份,加深奴性,一边掌嘴一边背诵《奴礼》,上药是要在贱nai和贱xue涂上媚药,涂抹的媚药会让奴小姐们上药的地方一直yIn痒,愈发下贱,而戴金是要在nai头和yIn豆上面穿戴金夹子,让它们一直硬挺,同时也让身子美观,这样才能去给老爷晨侍,听懂了吗?”
宛玉再次磕头,额头点地,乖顺答道:“是!玉奴记下了,谢嬷嬷教导”。
嬷嬷一挥手,那两个强壮侍女立刻走上前去,对着两位小姐美貌的脸毫不客气地扇了下去。
“啪!啪!”
两声脆响之后,宛婉很熟练地开始背诵《奴礼》,这本书是她们从小学的唯一一本书,早已熟极而流,宛玉反应过来,不顾脸上的疼痛和羞辱,立刻学着姐姐的样子大声背诵起来。
“宛奴/玉奴天生是父亲的rou壶,为了服侍父亲而活,要用yIn贱的身子侍奉父亲,不得违抗父亲的任何命令,要对父亲的管教责罚感恩戴德……”
侍女们扇的耳光又重又疼,没几下就把两女打得脑袋“嗡嗡”作响,她们的脸颊迅速浮上红肿,看上去竟然愈发凄楚动人起来,配上两人不断背诵的《奴隶》,更显得下贱和yIn乱。
直到将一整本《奴礼》都一字不差地背完,侍女才停下耳光,此刻两年车的脸都被打得肿起,脸颊烫得像是火烧一般,而她们则是一脸感激,似乎是在这个耳光责罚之下加深了奴性。
嬷嬷在看到她们的表情之后略微点头,一挥手,侍女取来一瓶散发着奇想的药膏,嬷嬷接过,用手指蘸取药膏,在两女的ru房上面涂匀,据说这种媚药药性极强,比她们从小掺入吃食的口服媚药更加见效,只要涂上,被涂抹的部位一天一夜都会yIn痒不已,除非被责打或是玩弄,否则都没法缓解药效。
药膏涂上初觉清凉,但很快就有丝丝麻痒传来,然后变成了难以抑制的yIn痒,昨晚被虐待地青紫的两对nai子,却也在药膏的作用下恢复了些许颜色,显然这药还有疗伤和美颜功效。
宛玉是第一次被涂药,几乎立刻就要对这媚药上瘾,如此一来,她就能每天用身子伺候父亲,而不用担心责打在身上留下伤疤了,怪不得姐姐伺候了父亲两年,依旧冰肌玉肤。
而下一步则是在rouxue里上药,嬷嬷的手指深入红肿的白虎逼中,在里面旋转着抹药,清凉的感觉抚平了破瓜带来的肿胀感,而后yIn痒像蚂蚁爬过一般,折磨得宛玉额头上冒出丝丝薄汗,她惊讶地发现宛婉竟然表情习以为常,看来是早已习惯了这媚药的药性,不由得又是一阵自卑。
随后侍女们端来六个做工考究的金夹子,嬷嬷将它们分别夹在了两女的ru头、Yin蒂上。
“唔嗯……”
略微的刺痛缓解了些许yIn痒,也让ru头和Yin蒂都保持勃起,使得宛玉不住地想要发sao自渎,但是晨侍父亲的时辰已经到了,她不得不匆匆披上衣衫,和姐姐一同朝父亲的卧房走去。
到了卧房之后,侍女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