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想到了什么,他又对单焉道:“你的手需要处理,在这里等等,我去拿药箱。”
单焉被自己心里这个想法惊讶到了,干脆偏过头去,不看他,努力清除脑子里的邪念。
“抱歉。”她虽然很反感眼前这个男人,但也并不是蛮不讲理的人。刚刚情绪如此激动,也是因为这牵扯到了母亲。
我手受伤了关你什么事。
“啧,”单焉冷笑着,对这个解释不屑一顾:“门关着,你怎么知道相片摔了?”
“你在那个老东西面前也是这副骚样?”
4.
她瞳孔一缩,马上走上前去,将相框快速捡起,紧紧握在手里,怒气冲冲地问道:“你干什么?”神色冷若寒冰。
男人点了点头,脸上没有半分怪罪之色,甚至轻笑了笑,温和地说道:“没关系的。”
他这是在……勾引她?
他睁开了眼,眼中带着惊讶、疑惑、错愕,和……不堪。是的,他感到不堪。
她盯着他,眼里是浓浓的怒意。
“是吗……”单焉冷笑一声,“那你走吧。”
单焉把手指拔出来。他微仰着头,张着粉色的唇,眼里的雾气更浓了,脸上浮起两朵红云。
单焉愣了愣,她确实在门口和卧室内安装了监控装置。既然他都不怕被调查,那就把监控调来看看。
单焉正努力跟脑子里的恶魔做斗争。
一个来路不明的、窑子里的鸭,短短时间内就套牢了那个老东西的心,甚至被允许进入书房,然后又跑过来勾引她……啧,这么可疑的人一下子解决掉了,似乎有些无趣呀。她更想在解决掉他之前,先好好羞辱他一番。
“你觉得我会信吗?”她的房间被动过,她会毫无察觉?
而且这还是她母亲的相片,是母亲唯一的……遗物。她的手攥得紧紧的,连那些粘连在相框上的玻璃碴子扎进皮肉里也浑然不知。
单焉:“怎么,漏馅了,怕了?”他上前一步,靠近了他,抓住他的手腕,将他摔在墙上。
她惊讶的回过头去,看向他,于是便不小心撞进了那双带着水雾的小鹿般的眸子。他们对视着,他用灵动的舌尖不断的挑拨,舔舐着她的指尖,带起阵阵的酥痒,他甚至开始吮吸,薄薄粉粉的唇贴在她的指头上,色香迷艳。
伤势并不严重,只不过是看着唬人而已。
心里虽然这样想着,但单焉还是坐在卧室的床上,等着他回来。
查了查,他却是句句实言,没有撒谎。难道她错怪她了?
这句话说得很难听。
。”他从容回答道,并无半分惧色。
她轻易的放过了他,心下却已暗暗决定,这个男人该除掉了。
她伸出手看了看,已是血肉模糊一片。刚刚还没有注意到,现在手上的痛感才被意识到。
“有监控,你可以去查。”
……眼不见为不净。
从单焉的视角来看,他像是在给她口。
他们的双手相贴着,热度从他的手上传到了单焉的手上。
他回来了。单燕坐在床沿上,而他,跪到她身前,抓着她的手,拿酒精棉擦洗过后,用镊子将皮肉里的玻璃碴子一颗颗夹出来。他的神情十分的专注,动作不能够再轻柔了。
看着他脸上浮现的慌张的神色,她更确定了心里的判断。
他吃痛地叫了一声,捏着自己的手腕,解释道:“你的房间,一直以来都是我在打扫。”
单焉摸着他滑嫩的、像是蛋白一样的脸蛋,慢慢游移着,滑到了脖颈处,又缓缓滑到锁骨处,像是要解开他的衣扣。他顺从地靠近她,闭上了双眼,只待采拮。
单焉有被这抹不堪的神色取悦到。这正是她想看的。或许这句话伤害了他的自尊,但那又如何呢?这就是她的目的所在。
他那像小羽扇一般的睫毛,轻轻颤动着。
卧室。
听到那句话,他沉默着。他能够感受到,施加在自己脖颈上的力逐渐加
单焉不禁被这个想法逗笑了。她老爹放在心尖儿上的人儿,此刻正跪伏在她身前,吮吸她的手指,向名义上的继女求欢呢。这副浪荡的模样,真是够恶心的。啧啧啧,不知道那个老家伙看到这幅场景会作何感想呢?那表情一定是精彩极了。
单焉打开门时,看到那个男人正蹲在地上,捡这些玻璃碎片,随便边上,还躺着一个相框。
男人见是单焉,问了一下,漂亮的脸蛋上居然出现了几分慌张的神色,他忙解释道:“相片摔到地上了,我……收拾一下。”
结果过了一会儿,意想不到的事情又发生了,她在指头上传来了濡湿的触感。
不过他预想中的一场欢爱没有到来,这个女人显然比他爹自持多了。她没有解开他的扣子,反倒手又往上移,轻掐住他的脖子,冷冷问道:
他脸上少见的出现了些许不安的神色。或许是担心单焉误会他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