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瘫坐回沙发上,视线散乱,用手臂将脸牢牢盖住,像是陷入了自己的世界,彻底崩溃一般,眼泪大颗大颗滚落。
还没等他放下站稳,就被含着怒意的于余狠命推了一把,肖白之没防备地连连后退,后腰直直撞上桌角,痛的倒吸一口冷气。
他慢慢蜷起双脚,将自己抱住,小小地蜷缩成一团,摆出防御性的姿势,拒绝接纳外界的一切信息。
从隐藏多年的双性被发现,到被强暴,再到跟多个人做爱,于余醒来的羞耻是真实的,动摇的自我认知也是真实的。
视线对上的那一瞬间,于余瞳孔收紧,疯狂地绞住腿心的穴肉,急速的阴精喷射而出,将紧贴着子宫的肉刃淹没,又被堵死宫口倒灌回宫腔深处。
像是将所有的痛苦不安全部宣泄出来,于余声音逐渐减弱,抽泣的肩膀却颤抖着幅度越来越大,哭泣到哽咽不能自已。
曾几何时,单纯善良的青年对未来唯一的期冀,只是一个安稳的工作,一套小小的温馨房子,自己一个人孤独幸福地生活到老死。
但与此同时,恶意的低语一直在耳边徘徊,这畸形的梦中多人关系,你真的能像他们对待你一样,用真挚而惟一的感情作为回报吗?
我只是芸芸众生中最普通的一员,为什么是我呢?
那些像是童话或是电视剧的,激烈而动荡的情感,对于背着蜗牛壳小心翼翼前行的于余来说,是如此地庞大汹涌,几乎要将他溺毙一样地可怕。
自从获得系统后,一日日的隐忧被乐观的于余埋在心底,最初只是想要对抗加班的疲惫,被迫无奈接受了的系统,却每次都在挑战他的心理承受能力。
以梦为名,就可以不在乎那些难堪、痛苦和受到的伤害吗?梦里会放大最本质的欲望,难道作为双性,我真的是如此的淫荡,渴求着不同的男人吗?
肖白之看着崩溃到快要哭晕过去的于余,直接傻了眼,他小心翼翼坐下沙发,伸手碰了碰于余的手臂,“宝贝?你怎么了?到底什么事情这么难过?”
以为于余还在留恋门外的少年,他捂着腰指着于余气的直哆嗦,终究是没舍得动他,肖白之绕着客厅转来转去:“你!从来没人敢这么对我,吃到嘴就不顾别人的感受,于余你好样的!”
门外的雷池漫不经心将眼睛挪开,并没有发现一墙之隔的门后正在发生怎样放荡淫乱的交合,泄身后的于余还没来得及放松,身后的肖白之就被裹吸的加快了腰腹的顶撞。
“你懂什么?下了迷药的你简直卑鄙无耻,你根本就不知道我的感受!”
于余无法接受这样淫荡且辜负他人真心的自己,一直以来被掩盖在自欺欺人表面下的阴暗怀疑终于浮出水面,将他吞噬。
勉强劝说着自己都是梦境,于余在现实中还是一再地心软,开朗热情的少年、沉默寡言却又可靠的特种兵……这些活生生带着温度的人给于余带来温暖,于余也愿意给他们回报以爱。
哪知道于余比他声音更大,青年不顾一切地大吼出声,声音痛苦到嘶哑,甚至连自己都被自己的反应惊到,整个人木雕一样愣住。
被迫当着雷池的面与他人做爱,肖白之的举动与其说是导火索,不如说是雪山崩塌时落下的最后一根羽毛,如此轻微,却又将一切引致崩溃。
没有得到任何反应,肖白之有点慌神,他笨拙地展开双臂,像鸭妈妈包裹着小鸭子一样,将哭泣着的于余整个抱住。
诚然,这个进化后的发达社会是如此开放,男男女女开放式关系屡见不鲜,但是受困于自己特殊的双性身份,于余外表看起来温和开朗,内心却是如此敏感柔软。
射精后的肖白之终于缓解了泛着酸意的妒火,他抱着化成一团春水的于余,挑衅似地瞪了门外少年一眼,却遗憾地发现外面已经空无一人。
躺平也不错,获得精力又有什么不好的呢,微笑着面对一切一遍遍说服自己,埋藏在背后的阴影却在逐渐加重,偶尔自深海中飘过的念头又被匆匆压下。
周启深献上深沉的表白的时候,于余惊讶微笑的背后,黑漆漆的自我否定快要将他吞没。
眼前白光闪过,于余牙关紧咬,一声不吭被操着登上了高潮。
估计是按门铃太久没人回应走了吧,没耐心的小狗崽子,男人略带遗憾地抱起于余,将他放到沙发上稍事休息。
“你根本……就不知道,为什么是我……为什么每次都是我?”
仿佛还要再逼迫他在摇摇欲坠的悬崖迈出最后一步,很快,唯一底线的现实也被打破,安稳平静的生活被侵蚀殆尽。
啪啪啪声中鸡巴不断击打圆软柔嫩的臀部,将它打的通红,囊袋挤进两瓣大大张开的花唇,将上方艳红的骚豆子压得扁扁的,门在两个人贴着肉的撞击下微微抖动,闷哼声中男人在子宫深处痛快地射出了浓稠灼热的白浆。
的消息,似是听到了面前的门发出的震动声音,俊朗的少年抬起头奇怪地看了看,一无所知的眼睛和门内被插到羞耻的眼角飞红的眼睛对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