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泡热尿洒出,楼宸歌酒气散了些,歪歪扭扭地靠在花筝怀里,“最近过得怎么样?”
她嗓音淡然,像在问一个许久未见的故人。
华清漓额头贴着地面,一板一眼地答话,“承蒙殿下开恩,勉能度日,臣妾感激不尽。”
“漓姐姐。”楼宸歌咬着这三个字,笑意盈盈,“如今我们也算是妻妻了,你何必这种姿态。”
华清漓微抬头,“臣妾不知何意,请殿下明示。”
“你这副样子,我瞧了就讨厌。”楼宸歌翘起二郎腿,百无聊赖,“真是的,以为本王稀罕娶你吗?你这种贱货,就该丢到最下贱的勾栏里。”
华清漓直起身,定定地看着她,“我没有背叛过你,若你不信,大可以再让我怀上一次。”
“笑话!”楼宸歌面色一沉,居高临下地俯视她,“难不成本王忍着恶心去Cao你,就为了证明你的清白吗?”
华清漓面色不变,静静地和她对视。
楼宸歌冷冷地笑了,“给脸不要脸。”
“我是你的王妃。”华清漓终于开口,膝行至她身前,“至少,每月初一十五,你要来Cao我吧?”
楼宸歌嗤声,“凭什么?”
“求你……宸儿……”华清漓哑声。
四下静默,楼宸歌掐了掐手心,半晌,冷声吩咐,“锦儿,带她去洗干净,胆敢妄为,你知道后果。”
柳锦应声,“是。”
华清漓起身,摇曳生姿地跟柳锦走了。
“哼。”楼宸歌搂住花筝,两只手钻进她衣内,一下就扯掉她的衣带,而后让她趴在石桌上,露出白嫩的tunrou。
楼宸歌挺腰插进去,rou棒狠狠凿弄,“花筝,私自放她出来,你真是好大的胆子,”
“殿下喜欢就好。”花筝tun瓣往后拱,主动套弄她的rou棒,“或打或罚,奴婢一力承担。”
楼宸歌大力抽插,gui头破开她久未被涉足的xuerou,轻咬她耳垂,“罚你今晚一起伺候怎么样?”
“殿下Cao王妃的时候应该不会有兴致Cao奴婢,不过奴婢可以在一边看着。”花筝回头,轻吻她唇角。
shi热的吻落到唇边,楼宸歌愣了一下,想起什么,很快,她甩掉那不该有的想法,双手掐住花筝的腰,奋力Cao弄,两瓣蜜桃tun被撞得啪啪直响,交合的水声也汩汩响动。
八个sao货幽怨地看着花筝,几乎想咬死她。
浓Jing激射,花筝扭着屁股牢牢钉住楼宸歌的rou棒,任凭那些黏稠的ye体涌进幽宫。
楼宸歌想拔出来,花筝喘息着拦住她,“殿下再插一会好不好?奴婢……好想您。”
“我们花筝也会说这种话呢。”楼宸歌轻笑,rou棒又往里顶了顶,堵住奔涌的Jingye。
花筝趴在石桌上,近乎喃喃自语,“因为……奴婢也想给殿下生个孩子呢……”
抿了抿唇,楼宸歌抽出rou棒。
“呼……”花筝努力夹紧双腿不让Jingye流出。
楼宸歌失笑,扇了一下她屁股,“好了好了,本王以后多Cao你就是了,小可怜一样。”
“谢殿下。”花筝涨红了脸。
有了楼宸歌的承诺,花筝总算不夹得那么紧了,但还是不舍得那些Jingye就那么流走,最后只得拿帕子塞住蜜xue,勉强堵住Jingye。
见她这么爱惜自己的Jingye,楼宸歌心情大好,干脆抱着她走,花筝受宠若惊地搂住她的脖子。
婚房。
华清漓已洗干净了,shi润的墨发披在肩上,衬得她肌肤更白了,她静静地坐着,听到脚步声后整理了一下仪容,勾着头等待楼宸歌进来。
熟悉的身形出现,华清漓依旧低着头,等着她一步步靠近,然而,楼宸歌只是停在她身旁,把怀里的花筝放到榻上。
华清漓抬头,对上花筝羞涩的目光。
那目光不是看她的,而是……
楼宸歌俯身,啄了一下花筝的唇瓣,脱掉鞋履上了榻,华清漓心凉了半截,怎么会……她怎么会吻花筝?
“还夹着吗?”楼宸歌把手探到花筝蜜xue处,把帕子勾出来,却发现它已经被Jingye浸透了。
花筝拿手捂住,“都流走了……”
“不要紧,本王再给你。”楼宸歌重又把帕子塞进她的蜜xue,笑嘻嘻的,“至于这个,继续夹着吧。”
两人旁若无人地调情,楼宸歌rou棒都掏出来了。
华清漓咬了咬唇,“殿下……”
“急着挨Cao?等着!”楼宸歌看都没看她一眼,硬挺的rou棒抵住花筝xue口,噗嗤一声就滑了进去。
帕子被顶到最里面,花筝低叫一声,攥住褥子呻yin,“殿下……嗯啊……好烫好涨……”
楼宸歌双手揉着她胸前软rou,大开大合地抽插,帕子在蜜xue里被捣得这擦一下那擦一下,花筝浑身瘫软,“殿下慢一点……奴婢受不住……”
闻言,楼宸歌Cao得更起劲,“你受得住。”
床榻晃得吱呀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