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清漓筋疲力尽,但楼宸歌可不会轻易放过她,抓着她的手在rou棒上抚弄几下,刚射过Jing的rou棒就又勃起。
顾见山大喘着气,他并没有说话,也没有咒骂,只是盯着华清漓看,对比之下尺寸不大的阳物已举不起来了。
华清漓缓缓站起来,趴到那肮脏的木桌上,前胸紧紧贴着木桌,后tun高高翘起,她双手用力掰着tun瓣,露出藏在中间的圆圆蜜xue。
楼宸歌挺着rou棒在蜜xue口外晃荡,gui头欲进不进的,华清漓回头看她,一只手扶住rou棒往自己xue里塞。
楼宸歌扬起一巴掌扇到她tun瓣上,“sao货,没见你们顾将军都硬不起来了,你还恬不知耻地撅着屁股求Cao。”
“他怎样与我何干,我只伺候殿下,只给殿下Cao。”华清漓嗓音淡漠,仿佛在说今天天气很好。
楼宸歌一愣,随即无辜地看向顾见山,“顾将军,你听到了吧,不是本宫不给你面子,是你们燕公主太喜欢本宫了。”
顾见山胸脯起伏不定,最后咬牙吐字,“贱货!”
华清漓身子一僵,闭了闭眼,“进来吧,殿下,sao货xue痒,想吃殿下rou棒,求殿下用力Caosao货。”
双手抓住她软绵绵的tunrou,楼宸歌直直撞了进去,“下贱东西!你就是个天生的荡妇!”
华清漓趴在桌上低低呻yin,“啊……好大好烫……殿下用力插……大rou棒要把sao货Cao死了……”
“闭嘴!”两个声音同时响起。
楼宸歌按着她把木桌撞得咣咣响,这女人简直气死她了,旧情人不来的时候跟个哑巴似的,一来为了救人连什么话都说得出口。
华清漓弓着腰,屁股往后主动顶弄她的rou棒,还是yin哦不断,“好棒好厉害……屁股要被Cao烂了……嗯啊……殿下用力Cao死sao货……sao货下地府也要继续给殿下Cao……”
楼宸歌腾出一只手,按着她脑袋把她的脸往木桌上摁,“你最好说些本宫爱听的。”
“殿下爱听什么……sao货都说给殿下听……sao货是个天生下贱的荡妇合该给殿下Cao……”华清漓声音高亢又颤抖,随着她的Cao弄断断续续。
顾见山再也忍不住了,几乎是怒吼,“你还有一丁点羞耻心吗!你是燕国公主!不是勾栏院里的婊子!”
“我是婊子,是离不开殿下大rou棒的婊子……”华清漓喃喃低语,身子难耐地扭动着,“啊!殿下的小婊子要到了……殿下快射给我……”
yInye浇到rou棒上,楼宸歌哆嗦一下,真的如她所言开始激射,白Jing冲开yInye往深处灌去。
“嗯啊……要被殿下射穿了!殿下射好多好稠……sao货要给殿下生孩子……”华清漓干哑着嗓子浑身痉挛,双脚悬空,整个人几乎全趴在木桌上,tunrou用力挤压中间的rou棒。
顾见山浑身都在发抖,粗重的锁链被他晃得咣咣响,他痛苦又仇恨地看着华清漓,“贱货!你怎么不去死!”
华清漓并不看他,楼宸歌抽出rou棒,她用手摸了一下蜜xue,挖出一大团浓Jing,凌乱的碎发粘在她额头上,她也不在意,只是把指节塞到嘴里吮吸,一边吃一边咋舌。
“殿下好厉害。”她抖着双腿夸赞,白Jing顺着她笔直的腿往下流,最后落到地上。
楼宸歌咬牙切齿,“厉害的是你才对,sao货!”
除了第一次,她什么时候射过这么快,华清漓这是在刺激谁,原还觉她是个高贵单纯的公主,现下看来……呵,天生贱货。
轻喘着正过身,华清漓分开自己的腿,白JingyIn水滴到桌上,她把自己掰成M型,“殿下,再来吧。”
满是残Jing的rou棒慢慢抬头,楼宸歌攥住她小腿,gui头抵住shi透的xue口,重重捅了进去,身下人立刻发出喟叹。
“殿下真勇猛……接着干sao货……把sao货的xueCao烂!”华清漓双手后撑,仰着脖子大声呻yin。
蜜xue被撑得极大,rou棒钻进钻出,数不清的体ye随着rou棒抽插流满整个木桌,女子最隐秘的部位完完全全暴露在空气中,呻yin喘息声不断。
楼宸歌抓着她小腿抽插了百来下,喘着粗气把她揪起来,华清漓顺从地勾住她脖子,ru房磨蹭她的,ru尖抵在她尚在发育的敏感ru头上,挤得她一个激灵。
楼宸歌咬着牙,搂着她重重捣弄几下,前胸离她远了些,华清漓勾了勾唇,抵着桌角的后背往前倾,勾着她脖颈的手更紧,“殿下,用力Cao啊……”
“不用你说。”楼宸歌发狠地动作起来,上下晃动之间每次rou棒都插到最里面,华清漓紧抱着她用蜜xue狠狠绞弄她的rou棒。
两人完全忽略了房间里的另一个人,顾见山原还不停咒骂华清漓,最后软绵绵的阳物奇迹般地又挺起来,他盯着两人交合的部分重重喘息。
楼宸歌又射了一次,rou棒依旧抵在xue里,华清漓扭着屁股给她磨硬,楼宸歌抱着人来到顾见山面前,就在他胸口左侧,把人按在墙上发疯般Cao弄。
华清漓轻抚楼宸歌后脑,脸蛋因情欲chao红不已,她枕在顾见山胳膊上,双腿夹紧楼宸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