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觉睡醒,楼宸歌神清气爽,插在花筝体内的rou棒也龙Jing虎猛,直接就着八爪鱼的姿势动作起来。
花筝蜷着脚趾,勾着她的脖子迎合她,口中yin哦不断,猫似的叫唤细密又缠绵。
若说柳锦是大鱼大rou,那花筝就是清粥小菜,楼宸歌Cao过她很多次却仍能从她身上感受到处子的青涩,动作间有时怜惜有时又故意要Cao坏她。
“嗯……殿下轻些……太涨了……”
花筝拧着秀眉,耳语般难耐地呻yin,实在受不住就把手探到下面握住rou棒缓冲,但几息就被楼宸歌冲撞得浑身发麻只能攀着她的肩膀喘息。
“骗人,都多少回了,你那saoxue次次都能吞下本宫,本宫要更用力些才对。”楼宸歌双臂圈住她,抱着她站起。
身体悬空,花筝只能依附楼宸歌,依附着插在她体内的那根rou棒,随着楼宸歌的动作上下起伏,插得极深的gui头几乎要顶到她的子宫口。
“啊……殿下……要去了!”
随着一阵痉挛,蜜ye顺着器官的交接处滴了一床,楼宸歌双手托着她的tun瓣更加用力地捣弄,高chao的快感一波又一波地延绵不断,花筝头晕眼花,只能无力地附着她。
终于,在花筝迎来第三次高chao时,晨勃的浊Jing抵着她子宫口射出,灌入那小小的孕育之地。
“啊……殿下,放奴婢下去吧。”
楼宸歌秀气的眉皱起,“等一下。”
没一会,又一股ye体冲进蜜xue深处,激烈程度不亚于射Jing,而且射了好长一会,花筝只觉肚子都被灌满了。
楼宸歌把她放下去,抽出rou棒,淡黄的尿ye流出,浸透了厚重的褥子。
楼宸歌难得不好意思起来,眼珠子滴溜滴溜转,“本宫不是故意的,没忍住。”
她清俊的脸上浮上几片霞云,狡黠的眸子清澈见底,这时候她才透出些少年气了,让花筝痴迷不已。
就算她是故意的又怎样,自己是她的奴婢,她是自己的主子,主子做什么都是对的。
花筝跪下,凑到rou棒前,给她舔干净上面沾染的ye体,无论是尿ye还是浓Jing,亦或是自己的蜜ye,无论什么在她身上都是那么的美好。
晨练结束,花筝收拾屋子,楼宸歌叫来柳锦,问她华清漓在哪,怎料她支支吾吾,最后蹦出一句不知道。
楼宸歌斜她一眼,“本宫看你是过得太舒坦了。”
“殿下……”柳锦媚声唤她。
楼宸歌冷冷地甩开她,柳锦虽然娇媚,到底比不过花筝省心,真是平日太给她脸了。
楼宸歌又去问管家,管家说他上一次见到华清漓还是柳锦带她汤池的路上,之后再没见过。
公主府戒备森严,华清漓又手无缚鸡之力,她是决计逃不出去的,难不成……她傻到一直待在汤池里?怪不得柳锦说不知道,她肯定把人扔下就跑了,也想不到那位燕公主能在汤池宿一夜。
思及此,楼宸歌转道去了汤池。
果不其然,华清漓就趴在石阶上沉睡。
楼宸歌也是佩服她,虽然公主府里的这方汤池是天然温泉水引入的,不管什么时候都是热的,但也不能在这泡上整整一夜吧,怕是人都泡泛了。
她没醒,楼宸歌并不着急叫醒她,褪掉衣物也下了水,双手不自觉地抓上她柔软的rurou,脑袋抵到她肩上去看她。
华清漓侧枕在石阶上,青丝垂落遮住她的脸,楼宸歌撩开碍事的头发,目光灼灼地看着她,指尖一点点划过她秀美的眉、挺翘的鼻、紧抿的唇,脑袋慢慢挨过去,一个青涩的吻落到她颊侧。
楼宸歌从不知道,她也有这么纯情的时候。
虽然,下身硬梆梆的rou棒在抗议,但楼宸歌并不想破坏此刻的温馨,薄唇离开面颊,试探性地印到华清漓双唇上。
舌尖探出,轻舔一下,楼宸歌半阖上眼,正要再进一步,香甜的唇瓣却离她而去。
“一大早就发情。”华清漓目光冰冷。
楼宸歌皱眉,“本宫又没Cao你。”
她只是想吻她而已。
“快了。”那根肮脏的东西跟铁棍一样顶着她,只差一点点就能滑进她的蜜xue,这人当她感受不到吗?
鼓了鼓脸,楼宸歌压住她,“既如此,如你所愿。”
rou棒长驱直入,破开蜜xue的褶皱挺进半截,华清漓整个人都被夹在池壁和楼宸歌之间,胸前软rou被压扁,身后tunrou也被挤得变形。
楼宸歌不给她适应的时间,直接就大开大合Cao干起来,华清漓闷哼一声,蜜xue又被撑大,撕裂的痛楚再现,她只能紧咬着牙不发出痛声。
两人浸在水里,温泉水随着rou棒进入蜜xue,楼宸歌每顶一下都能掀起惊涛骇浪,水流拍打着内壁,溅起别样的刺激。
华清漓原先还能忍着,可随着rou棒抽插,蜜xue不争气地燃起热情,甚至主动夹弄着xue里的rou棒。
楼宸歌把她往池壁上撞,ru尖已抵得发疼,身后tunrou也被压扁泛红,仿佛被打了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