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大度的笑骂他是猪,我怎么会介意,不就是一个女人吗?随便找个洗脚城,一百块砸下去,一票美眉浮起来。
说归说,我心底却很不痛快。
也许我对小可的淡薄,让老鹏解开了心结,言语间也更无避忌。
甚至说起了一些小可以前的私事。
我只能酸酸的假装潇洒的听着。
老鹏说得很玄,大部分是小可在国外留学所发生的风流韵事,什么肛交啦,群p啦,被老黑搞大肚子啦。
老鹏的性格我比较了解,就是吹!小变大,大变巨!不知道老鹏这次有没有夸张,但有一点是真的,那就是从语气中我可以听的出,老鹏已经不把小可当回事了。
我很心痛,我能怪他无情吗?我根本没有这个资格,因为我就是这样的人,老鹏是我教出来的。
老鹏以为我不相信他说的,他还举证四年前他们分手后,小可每年过年都会回来一次,而每次回来,他们都会出去开房,这些事情都是小可亲口跟他说的。
我没有傻到再听下去,另外,开了个话题后,郁闷到快要爆炸的肺才好受一点。
时间一点点的过去,gss的成员在得知我回来的消息后,一个个也提前赶了过来。
总之,又是一番热闹。
晚上的聚会很high,这
次的组织很成功,该来的都来了,几乎全班的同学都到齐了,不少还带了另一半来。
不过满满七八十号人也没把帝都最大的包厢挤爆。
气氛不错,毕竟是多年来的第一次大型聚会,除了老朋友间胡吹海侃外,熟不熟悉的都打声招呼。
席间,我看到了最想看到又最怕看到的人。
小可已经换上了一件黑色外套,很潮的那种,可以说怪异,还搭配了几条亮闪闪的金属链子。
不过人长得好看,那么那件怪异的服饰穿在她身上就有了灵气。
她化了很浓的妆,暗黑色的眼影,紫色的绛唇,红色的头发也乱糟糟的绑起了几条小辫子。
此刻的她就像妖精般的媚,充满了诱惑力。
毫无疑问,小可的美丽不属于我,而是属于老鹏。
看着他们情人间的耳鬓厮磨,我的心难受到了极点。
这也是故意的吗?最受人瞩目的不是gss,也不是小可,多年后,舞台是属于那些有钱的新贵。
一整晚我都心不在焉的与人插科打诨,小可对我的态度就像多年没见的老朋友一样热情。
不过,那也仅仅局限于表面上的礼貌而已。
一天了,我一直都在郁闷,就连老友欢聚的时候我还要接着郁闷,虽然我善于装,但是我还是选择了趴下来得痛快。
酒一杯一杯的往肚子里倒,然后再狂奔到厕所哇啦哇啦的吐。
吐光了再回去喝。
总之,我疯了,从来没有那么狂过。
我很聪明,临死前抓了几个和我一样狂的陪葬。
醉了,我真的醉了,竟然会爬到桌子上当众掏出小鸟来放水,还狂笑着要把美国的卫星轰下来。
结果没站稳,摔到了桌底,脑袋重重的在椅子上磕了下。
恍惚间是一只软软的小手,把我的小鸟放进鸟巢里头。
我想看清楚是谁在学雷锋做好事,可是眼皮子比泰山还重,抽了几下,却终是没有睁开。
迷迷煳煳的,感觉到整个人飘了起来,像是失重般的没有着力点,我舞动着四肢,却发现根本动弹不得。
身边嘈杂极了,嗡嗡的声音像苍蝇般地一直吵个不停。
不知道过了多久,整个世界才渐渐的安静下来,突然,一阵沁人心脾的凉意让原本如地狱页火焚烤的脑袋舒服了许多,同时我闻到了一股若有若无的幽香,太好闻了。
我下意识地拱起鼻子狂嗅,直到确定那迷人的香味正源源不断的涌进鼻子里头才停下来。
我知道是她,因为我的外套上就粘满了这种香味。
我喉结滚动着,异常艰难的喊出两个字:「小……可?」
「我在这里,乖,好好睡觉哦!」
一个很好听的声音在识海中响起,彷佛带有催眠的魔力般,刚刚躁动的情绪变得平静。
渐渐的,意识开始涣散。
我以为,我会睡着的。
可是脑袋里突然又冲进了一只苍蝇,嗡嗡的叫着,接着又是一只,彷佛无穷无尽般的不断的有苍蝇飞进我脑子里,直到那种嗡嗡声充斥进脑袋里的每一寸空间,把我从那美妙的晕眩中给吵醒。
隐约中,我意识到有人在身边说话,具体说什么根本听不清楚。
就像在水里讲话一般,近在咫尺都听不清晰。
这种感觉很苦恼,越是听不清楚,我越想听,一会儿后,我的听觉才渐渐的回复过来。
可是,我宁愿此刻我是个聋子。
声音很熟悉,那是做爱独有的呻吟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