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桃便去吻他,吻他的唇,咬他的耳朵,趁他软化之际,覆着他的手,带着他去触碰那胯下硬物。
木桃这才露出些满意的神色,松口道:“对,连着说一遍。”
发号施令,只得一一照做
妙寂难堪不已,手又开始剧烈挣动,想替她擦去那满手污秽,木桃却低下头舔了舔指尖那一点白浊,皱眉道:“妙寂,你好苦啊。”
妙寂的手像是被针扎了一般,想要退缩,木桃却按住他的手,带着他逼他上下动作。
心中那阴暗的占有欲得到了无上的满足,她掌控着这个人,看他因她身陷情欲,不断颤抖,俊美的面孔上是罕见的脆弱与乞求。
“妙寂,好好做。”她的声音落在他耳边,附带了一个甜蜜的吻,缓缓撤开手。
木桃不怒反笑,从那垂缦上解下那被缚的双手,拉扯着那荷花心衣,迫使他被绑住的双手置于胯间,用那双无辜的桃花眼盯着他道:“既然你不愿意求我,那就做给我看罢,妙寂。”
“阿……阿桃?”他低声道,忐忑地望向她。
木桃心满意足地笑起来,恩赐一般耐心地侍弄那硬胀的孽根,看他颤抖着喘息,低低叫她的名字:“阿桃……阿桃……别……”
她一边吻一边抬眼看妙寂,在那漂亮的腹肌前停住了,感受到他的震颤,故意停了停,直勾勾地盯着他那双雾蒙蒙的眼睛,看他像被蛊惑一般呆呆地瞧着自己。
好似只是再普通不过地品尝食物,对那味道感到失望。
“不对,重来。”她又重重拧了一把,那僧人气息不稳地直喘。
折腾了许久,那僧人方哆嗦着释放了,那白浊糊了她满手,甚至裙摆处也沾染了不少。
妙寂也沉沉喘息,被她目光所摄,微不可察地点点头。
“不准动,看着我。你再挣动我可就下狠手了。”她作势又要捏住那已然抬头的物什,妙寂条件反射地睁开眼,半是闪躲半是惧怕地看她。
他知道她在瞧他,那肆无忌惮的目光如有实质,上上下下地扫视着他。
妙寂受不了地闭眼,不自觉地开始挣动起来,手腕上已遍布红痕,那垂缦却十分柔韧,半点也没被扯动。
那僧人一听却很是倔强,只是竭尽所能地弓着身子,双手被拉扯着,脖颈低下,那漂亮的弧度犹如那被压弯的柳枝。他试图遮掩那挺立的性器,佯作无事。
揭开盖来,似胭脂般玫瑰红的颜色,透明轻薄的质地,有香甜的味道散开来,木桃用食指挑了些许抹在妙寂的唇上,静静端详那张冷清的面孔上的一点薄红,指尖在那薄唇上摩挲片刻,就着唇又吻了上去。
“妙寂,求我。”她心下了然,偏要使坏。
见他睁眼,她心情大好地抚了抚他的面孔,亲亲他的唇角,又吻上那上下滚动的喉结,赞许道:“这才乖。只要你乖乖的,我又怎会欺负你呢?”
但是她今天偏偏就要看他自渎给她看。
她去抚弄那僧人细瘦的手指,逼迫他去触碰那渗着粘液的顶端,妙寂没法反抗她,只能闭着眼由着她。
她要他长长记性,看他下次还敢不敢再跑,还敢不敢再忤逆她。
这次妙寂很乖顺地张开唇迎合她,那甜蜜的味道弥散在唇齿之间,唇舌交缠的声音暧昧迷乱,木桃吻得气喘吁吁才将将停下来,抵住妙寂额头,盯着他眼睛问道:“甜吗?”
木桃用丝帕一根根擦干净手,转过去在床前的铜盆用了香胰洗净手,再在矮柜上拿了一罐精致的瓷盒回到妙寂面前。
那僧人迅速抬头惊讶地望她。
木桃知道,佛门子弟,他从来都不会,也不肯自渎。
她伸出舌尖舔了舔,重重吻了吻,听见他凌乱的喘息,才直起身,攀着他的肩,凑到那僧人耳边暧昧道:“妙寂,现在你也很甜了。”
木桃便将那罐糖脂都倒在妙寂赤裸的胸腹,那玫瑰红的脂浆顺着皮肤肌理往下晕染开来,无可避免地染红了那身白袍,是浅浅的胭脂色,染成了微妙的浅红色。
妙寂刹那之间只觉得无地自容,低下头羞愧难当。
木桃确实在目不转睛地瞧着,那僧
她指尖轻抚那僧人剧烈起伏的胸口,抹了一手甜腻的脂浆,轻嘬了一口,好似十分满意地笑起来,俯下身从胸口一路缠绵地吻至腰腹,将那香甜的脂浆吃了个干净,唇上亮晶晶的全是那玫瑰红。
哪怕忍得生不如死,他也不愿意抚慰自己。
妙寂喘息着,眼角逼出一点泪意,亦不敢松开手。
妙寂不语,就那么一动不动,似乎想用沉默反抗她。
他混沌的大脑缓慢地拼合字句,情欲蒸腾,他弓着身体,宛若臣服的姿态,缓缓道:“贫僧永远不会躲阿桃。”
他现在不是跪在庄严肃穆的佛殿里求那大慈大悲的佛,而是跪在她的床榻之上求着她。她愉悦地想。
妙寂脑子昏昏沉沉,那硬热的性器不得抚慰,他难受地开始急喘,渴求着望她,却不肯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