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实施了先前的想法,绝对不可能见到的模样。
许言昭忍不住低声笑了起来。他爱极了晏之安此刻的模样。
可身后的人却丝毫没有要放过他的意思,一下一下
“之安哥,”在晏之安险些要忍不住,直接催促许言昭进行下一步的时候,这个人终于开了口,“我要进去了,”太过让人产生歧义的话语落在晏之安的耳中,令他生出些微的恍惚,甚至有片刻怀疑起自己刚刚答应的,究竟是什么样的要求来,“……放松。”
晏之安觉得自己快要被操得化了,就跟被埋入了一块炭火的奶油一样,从内部被塑形成那根鸡巴的形状,连身体的其他机能都被剥夺,只为了承受那持续不断的奸淫而存在。他根本没有办法去思考性爱之外的事情了,太过亢奋和敏感的身体,哪怕是在被撞得往前,贴上墙面时那一瞬感受到的凉意,都能化作钻入血管的欢愉快感,让他难以自制地绞缩后穴,更卖力地讨好那根持续顶操的肉棒。
他甚至觉得许言昭操到了自己的结肠口——或许还要更深,发软的手根本没有办法在那激烈的操弄中,维持着贴在小腹上的姿势,只是在那根粗壮到吓人的鸡巴顶入时,都能感受到那隔着肚皮传递过来的顶撞。他觉得,如果自己能够低头,肯定能够看到自己的肚子被对方的阴茎顶出的凸起。
将嘴唇印上晏之安颈侧的腺体,轻柔地蹭了蹭,许言昭含住散发着酒液与柑橘混合的芬芳的beta的耳垂,轻声喊他:“之安哥,”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许言昭双唇开合之间,喷吐而出的气息,都恰恰好好地沿着晏之安耳道钻了进去,让他的整只耳朵,都宛如泡在热水当中一样,麻麻痒痒的,“把腿分开一点。”
许言昭本来以为,法地往后推抵的手,许言昭往前倾身,牢牢地将这个人禁锢在自己和墙面之前,连胸前两点挺立的凸起都压在了冰凉的瓷砖上,被挤碾得变形。
终于度过了不应期的阴茎连一分钟都没坚持到,就在前列腺又一次被碾过时,陡然射了出来。可那种想要射精的欲望,却并没有因此而减弱分毫。晏之安茫然地张着双唇,花费了不短的时间,才意识到这代表了什么,不由有些慌乱地挣扎起来:“停、唔、我……哈啊、要……嗯……尿、啊……不行、太……啊啊……”
晏之安的双腿抖得更厉害了,几乎要靠许言昭扶住自己的腰,才能支撑住身体,不至于滑落下去,但找寻到了臀缝间的入口的alpha,却一点儿都不急着进入,而是用两根嵌入的手指,在那两瓣肉臀的缝隙之间来回地碾蹭,连同那张紧闭的小口周围的一圈肉褶,也被一同反复揉擦,勾出丝丝缕缕轻渺却又切实的痒,沿着一切能钻的地方钻入,让晏之安全身的血液都有如气泡水一般,咕嘟咕嘟地往上冒出绵密的泡泡。
子舀上一点,还能拉出长长的糖丝。
晏之安又高潮了。他的阴茎甚至还没能再次勃起,被奸干得酸麻的肉道就抽搐着绞缩,又一次吐出了一股又一股骚热的汁水,被毫不停歇地操入的鸡巴破开,插捣出“噗嗤”、“噗嗤”的水声。
话音落下的瞬间,那根抵在后穴入口处的手指就微微用力,顶开那张不住翕动的小口,试探着往里插入。
“不、啊……太……呜、太快、哈啊……言昭、嗯、许……啊啊啊……太深了、呜……”好一会儿才重新找回了发声的能力,晏之安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在多次的高潮下发软的身体每每下滑一点,就被凶狠挺入的肉棒撞得重新抬起,好似整个人都被钉在了那根粗硕的刑具上,“……我……嗯……不、啊呃……要……哈……”无处支撑的手最后还是抵在了面前冰凉的墙面上,和另一只被许言昭按着的手不同,由于无处借力在那光滑的瓷砖上来回地滑动,连指尖都泛起了红。
张口咬住那条被弄得一团糟的内裤的边缘,一点点地往下拉,许言昭仍旧没有将视线从晏之安的脸上移开,那专注得过分的目光甚至让晏之安的指尖都有点发麻。
晏之安咬了下嘴唇,乖乖地照做。下一秒,在腰腹之间逡巡的手掌立时探入了他的双腿之间,在那片薄嫩的肌肤上来回抚摩,带起成片入骨的软麻。
尚未彻底软下去的阴茎弹跳出来,上面沾着的精液甩了几滴在许言昭的脸上,在重力的拉扯下缓慢地下滑,看起来色情得要命。许言昭松开咬着的布料,伸出舌头仔细地舔去肉棒上残留的精液,顺势沿着晏之安的小腹吻了上去,一路留下细密情艳的红痕,好似在为属于自己的事物打上特殊的烙印。
然后那根只用冠沟浅浅地勾着穴口的肉棒就猛然挺了进来,像是要把这个撅着屁股的beta直接操死一样,大力而快速地顶插奸操——可怖的鸡巴有如烧红的铁杵一般,一遍又一遍地捣开晏之安抽绞的肉道,带起明灭迸溅的火星,灼得晏之安浑身发抖,连耳边都响起烙铁被泼溅上水液时的“嗤嗤”声响。
晏之安的睫毛颤了一下,只感到心脏软软麻麻的,像被挠到了痒处的猫,分明舒服得要命,却仍旧保有那一丝不愿放下的骄矜,努力地维持着自己的形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