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头仰在床沿上,由于重力的作用,小姨子的嘴巴自然地微微张开,口水顺着嘴角,吧唧吧唧的落在地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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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摆好摄影机,回到床边,用大腿夹注小姨子的头,将自己的龟头,顺着小姨子微微张开的红唇,慢慢的顶了进去。
一瞬间,我就觉得自己的老二像进入到温泉里一样温暖,湿润和娇柔。
我兴奋的浑身直打哆嗦。
谁能
想的到啊,已经身处而立之年的我,居然还能让一个青春靓丽的小姑娘,恬不知耻的叼着自己的阴茎。
虽然处于昏睡中的她,并没有对宝贝进行吮吸,但能让这么漂亮的姑娘为自己口交,本身就能满足一切变态心理了。
我轻轻的来回抽送着,快感随着下体直冲脑海,阴茎也已经涨的十分粗大,小姨子的嘴巴需要张得很大才能完全容纳我的宝贝,她紧紧皱着眉头,鼻腔里很不自然的发出了一声呻吟。
「呃!」
唏……我倒吸了一口冷气。
疏忽啊!这简单的迷药,亲亲摸摸自然不成问题,可如果打炮或重口那还是万万不行的。
我赶紧拔出宝贝,急忙补上了一层加强的药水,放在她的脸上。
直到小姨子痛苦的表情逐渐松开,我才放下心来,继续将阴茎插入她的小嘴。
看着那张因为张大而重新变形的脸,我这次丝毫没有怜香惜玉。
暴口么,女人哪有好受的?习惯就好了。
我挺起臀部,阴茎似打桩一般不断在她口中进进出出,渐渐的,就把持不住进去的尺度与速度,改成了我抓着小姨子的头,前后移动,而每一下,都是整个阴茎全部没入小姨子的嘴里,直顶着她的喉咙。
好一副淫荡画面,如果小姨子是醒着,她一定会羞愧的无地自容的。
然而此刻,她只是静静的睡着,既不反抗,也无法拒绝,任凭我享受。
终于,随着一波一波的快感不断袭来,阴囊急剧收缩,一股股大力的释放,体内的精液,犹如决堤的洪水,涌进了小姨子的嘴里……我喘着粗气,不甘心的拔出阴茎,宝贝上沾满了小姨子的口水,与自己的精液,而这些精液,也顺着小姨子的嘴角,往下滴着,我赶紧拿来手机,拍下了这动人的瞬间。
等她将精液全部吞下后,我躺在床头,将她偎依在我的身上。
左手摸着她的奶子,右手也伸到老婆的睡衣里摸着老婆的乳房。
有娇嫩的小姨子在,老婆今晚注定不会属于她的,一枪一弹来之不易,岂能随意浪费?我又把小姨子翻过身来,让她完完全全的压在我的身上,开始玩弄她的屁股。
小姨子虽然身材很削瘦,但屁股却十分丰满挺翘。
我挥起手掌,不断的拍打着她的屁股上,随着我的拍打,她的屁股也不停地上下颤抖着,就像做错了什么事,接受着我的惩罚。
很快,我的小兄弟又挺立起来。
我再次起身,把小姨子的身体放平,撑开她的小嘴,扶着「小兄弟」
进入,然后我也顺势趴在她的身上,玩起了69。
我不断耸动着下身,如饥似渴的添吻着她湿润的阴道,继而又变成了啃和咬,像头猪一样在她身上拱来拱去。
这一晚,这张小嘴彷佛成了我的禁脔,我的便所,足足被爆了三次。
一直到凌晨时分,我才拖着疲惫的身躯返回自己的卧室。
次日早上,姐妹俩还是一如既往的起床、洗刷、吃饭,也并没有看出有啥不同,只是小姨子会不时的扶着喉咙干咳几声。
毫无疑问,那是被我干的难受。
我假装关心道:怎么了,琪琪?小姨子说:没事儿,姐夫,可能有点感冒,嗓子难受。
我心里高兴坏了,心想傻丫头,要的就是这种效果,谁让你有张好B却不能操,姐夫容易吗?只是苦了你这张小嘴了。
我赶紧去给她冲了杯感冒冲剂,并嘱咐她注意休息,然后,就去上班了。
之后,又进入了一个等待期,与其说是等待,不如说是煎熬。
每次吃饭或者聊天时看她的小嘴一张一合,总想起那晚她嘴里叼着我的阴茎时的景象。
正当我急不可耐,准备故伎重施时,机会终于垂青了我。
这一天,小姨子每次上厕所的时间都比较长,开始时,我还以为她在拉粑粑,等我去方便的时候一瞧,框楼里净是些卫生巾和带着血的纸,老婆的好事儿还没来,那毫无疑问,就是小姨子的了。
时机已经到来,是时候和小姨子玩些「大的」
了。
当我怀着那颗激动的心情又一次踏入那个房间时,心情已不像上次那么紧张。
人嘛,就是这个脾性。
凡事,有了第一次,那么第二次就像理所当然。
我很轻松的就脱光了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