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软、紧窒、且又shi又热,将男人的性器绞得极紧。
让男人舒爽地闷哼了一声,附在她耳边轻啃着羞红的小耳垂,轻声诱哄着她,“玫玫,放松些,你咬得二叔都快不能动了,嗯?”
耳垂被他的牙齿磕咬,男人灼热的呼吸尽数落在她的耳畔,烫得她几乎哆嗦起来,连带着身下缩紧得更厉害了些,更是绞得男人粗喘起来。
旋即,她就被顶撞了起来,身子在他的身上一巅一巅儿,双手害怕地按在他的双肩,嘴里头还哼出声声来,“轻啊——轻些,——轻些……”
顶着她的男人,好似未听见一样,顶撞得更厉害。
她受不得这样的刺激,很快地就呻yin出声。
呻yin声更刺激了身下的男人,男人抽送了百来下后,又将人翻倒在床里,拉开她一条腿儿,就一条腿跪在她的身侧,一条腿夹住她的后tun,困难地将巨硕的性器再次对着她被插开的xue口,“噗叽”一声地推开她的shiye,窄tun耸弄着到了她的最深处,大手去揉捏她的嫩ru,隔着睡裙薄薄的料子揉着,手上的力道很重,重得她觉得胸前这rou坨坨又疼又胀,像是要被捏爆了一样——
“轻啊轻些呀……”她控制不住地轻哼着,只觉得身下被他的灼热同坚硬给插上了心坎上了,全身心都叫这股子灼热给烫坏了一样,哆嗦着敏感的身子,内里涌出连绵不觉的shiye来,她同断了气一样的喘着,“二叔,轻些,轻些……”
男人依旧维持着那个怪异的姿势插弄着她,一下一下的插弄,插弄得极深——又将插弄的速度缓了下来,研磨着她抽搐着的rou壁,磨得好抽搐得更厉害,将他紧紧箍在体内,叫男人立时又快速地插弄一下,插得又凶又猛,几乎都叫人让觉得要把人给硬生生地用rou具插坏了——
她怕呀,又心虚的,身体像是被他用rou具给钉住了,耳里头将“噗叽噗叽”的插弄声听得清清楚楚,不止耳朵里听见他在弄她;美眸也瞧得见,瞧得见的是他如何插入自己的xue口,隐约可见粗硕的紫黑rou具,羞得她立即闭上了眼睛;身体更有感觉了,被他一次次地插弄着,每一次都挞伐着她的rou壁,将她内里弄得泥泞不堪——
“让二叔疼疼你,”男人说着,拖起她的小屁股按向自己的勃起,再又凶又深地顶弄了几下,总算是交待了出来,他喘着气儿,贴着她的脸颊,平复着激烈的心跳,“你先睡,我还有公事要处理。”
她眼儿迷蒙,眼里染着一丝shi意,离了男人的体温,让她一下子觉得不知所措——却被男人拢好了睡裙的领子,朝她露出安抚的笑脸来,“早点睡,听话。”
她眼儿不眨地瞧着他,好似都是疑问。
他揉揉她的脸蛋儿,“玫玫乖,听话,早点睡。”
跟哄小孩子似的语气,叫她娇气了起来,皱着秀眉,也不顾自个儿还虚软着,人就从床里跳起来,两手攀住从后面攀住他的颈子,“二叔,你不能这么哄我,跟哄孩子似的……”
还埋怨他呢,还相当的理所当然。
把男人的心都给闹得软乎乎的,大手伸到后边儿,往她挺翘的tun瓣儿拍了两下,别有意味地发出一记感叹声,“玫玫可不就是二叔的孩子嘛……叫二叔疼不够的孩子。”
她听得脸颊就红了,偏还更要娇气几声,非得同他论个长短的架式就出来了,“那可不成,我才不要当二叔的孩子,我要是二叔的孩子,二叔你这都是算是乱lun!”
听听,也就她敢在他跟前这么说话了,没个把门的,还把夫妻之间的小情趣都给嚷嚷了出来,还非得挂在男人后背上,就是不肯下来——大有她今儿有理,非得把天捅个窟窿不可的架式,真把男人给逗得乐了,大手揉揉她屁股蛋儿,屁股蛋儿往前些就是被他才插弄的娇xue,那痛快的滋味儿还残留在他身上,好似进了他的骨血一样,与他都融合成一体了。
“胡说八道!”他笑斥着,半点儿不生气,“叫你伯伯来陪你?”
她刚要说“不要”,但下一秒,脸色就白了,白得没有一丝儿血色,跟个白纸一个样儿。
连身子都僵在他背上,好似刚才的娇气劲都消失了,她变得同个木头人一样。
“喜欢哪个伯伯?”他还问她,将她放回床里,手上拿着手机,好像在寻找手机号,真要给她联系人过来陪她,“是你大伯,还是高诚呀?”
他说得很淡然,好像说的是吃饭一样平常的事,却叫她全身的汗毛都要竖起来——
她怕,怕到“哇”的一声哭出来,刚才的欢愉也好像同噩梦一样。
男人并未留下她一个人在卧室里,还用大手揉她的脑袋,“怎么呢,玫玫,你不知道,二叔怎么知道你喜欢哪个伯伯陪着你?”
无异于灵魂深处的质问,问得她几乎快崩溃。
她就是哭,哭得双肩儿颤动,泪水不要钱似的流,哭得样子也极丑,没有半点儿美感——“我、我不是、不是——嗝——不是——嗝……”
一句话都没说全,尽在打嗝了。
“二叔知道的,”他大手抚着她的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