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和吉米,而是跟着内心的那个声音去寻找沃特,他已经完全感受到了此刻沃特的痛苦与无力。推开禁闭的房门,只见沃特如同没了生气般静静地躺在床上,无论何时何地都会一脸温柔地看着自己,永远面带微笑,如阳光般给人温暖的男子,此刻这般展现在自己面前,让赫德雅一度怀疑那个是不是沃特。
“他情况很糟糕,我想你也看到了。”隔壁的房门被推开,走出来一位老者,虽然是第一次见面,但赫德雅已经猜到了这位老者大概就是他们口中的那位先知,至于为何能猜到,又是归功于那个直觉。
“有什么办法救他嘛?吉米只是给我大概讲了下经过,但没想到被夺走魔核的沃特会伤的如此严重。”那个夺走沃特魔核的家伙,他赫德雅一定不会放过他,“是不是从古登加丹手中夺回,他才能恢复?我这就去抢回来!”
“你别急,夺不夺回都无关紧要,我就知道这孩子留了一手。”帕lun盯了赫德雅许久,突然大笑道,“哈哈哈,亏我活到这把年纪,到头来还是这孩子给耍了。”
“先……先知,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赫德雅不解地看着先知帕lun,雪白的长须随着因大笑而抖动起来,但他完全无法理解先知的笑点。
“他是不是黑了你一颗黑色的珠子?”黑色的珠子?赫德雅思索片刻后突然睁大了眼睛,用力地点了点头。“有了它,沃特就没事了。”
“这颗黑色的珠子真的能就他?虽然我觉得挺神奇,但仅限于用他同沃特联系。”
“真是浪费,这小子就用这借口让你收下他的魔核?这也太胡闹了,也不怕弄丢!”帕lun瞪了床上那个胡闹的孩子一眼。
“要是弄丢,沃特威胁我这辈子都玩被绑在他身边再也不能离开他半米!哦不,其实他就这么拿我的自由威胁我而已。”突然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为了不让先知误会,试图解释什么,但貌似说多错多,索性岔开话题:“您说那个就是沃特的魔核?但不是说在古登加丹的手上嘛!”
“那个应该是小子他零时凝聚的替代品,难怪那时我还奇怪怎么会是那种成色,原来正品是在你这。”苍老却依旧炯炯有神的双眼早已看透赫德雅身上那颗魔核所在。
“那先知,麻烦你快救下沃特吧。”
“别急孩子,”帕lun拄着先祖之杖,缓缓地走到赫德雅面前,“每个种族都有它所信奉的神经,魔族历来以先祖之言来指导我们的行事,如若违背了先祖的意志,那必然不会有好的结果,轻者被先祖所抛弃,重者他的子孙都无法得到先祖的庇护。我想,你们人类信奉主神也是一样吧。”果然,一切的伪装还是逃不过先知帕lun的这双如同能看透前世今生的眼睛。此时的赫德雅,在帕lun面前,如此坦然,反倒从未有过的轻松。
“然而我从未相信。”从小到大,赫德雅一直认为他是个被主神所抛弃的孩子。
“信仰是属于每一个人,当然谁都不能逼迫你,你信,你们的主神便在你心中,你不信,他亦存在于某个地方,不会因你们信与不信而消失,当然,假如他是存在的。反过来也一样,如果他是不存在的,不会因你的相信而凭空出现。”
“那您相信你们的先知是存在的?”赫德雅反问道。
“不,年前的时候我同样也不信,我也曾经猖狂地认为我所拥有的预言之力是我自己天生拥有的,与先祖们无关,但到后来,随着我经历的、预视的越来越多,反而开始渐渐相信他们的存在,因为,有些事你根本无法解释,唯独相信他们的存在指引着这一切向某个方向发展。就如同这次,沃特小子选择了你来保管守护他的魔核。”
“巧合吧,碰巧我到了这来找沃特,也许我不来,他会给吉米给您,给任何一个他能信赖的人来保管。”
“不,孩子,如果那时候沃特把他的魔核给了除你之外的任何人,我们都可以这么解释,但是他偏偏给了你,这分明就是先祖们所安排的,从你们相识到现在,这一切,从头到尾都是先祖们指引的结果。现在回头看看,这实在太神奇了,我都等不及要去同先祖们好好对话一次,现在连我都看不清他们这番安排意义何在了。”先知帕lun越说越激动,很难想象一个迟将就暮的老者的生命中还能迸发如此力量。
“先知,你,没事吧。”赫德雅有点担心。
“呕,抱歉,我太激动了,好久没有这种感觉了。”帕lun叹了口气,转身颤巍巍地走到沃特的床边说道,“先把这小子弄醒吧,他惹的麻烦就让他自己来收拾,老头我可没空帮他再处理这个烂摊子了。”
随着元素之力从先祖之杖中流淌出来,赫德雅感到自己身体中一股力量开始叫嚣着挣脱束缚迸发出来。水火风电四种元素环绕着沃特和赫德雅,将赫德雅身体中的那颗魔核引导出来,之后迅速地将其融回沃特的体内,整个过程看似简单,但从先知颤抖的紧握先祖之杖的手上能看出这花费了先知不少力量。没有先知的仪式,沃特的魔核能同赫德雅融合地如此完美确实难得,帕lun感叹道。
当魔核离开赫德雅的那一刻,之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