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好。"
"yIn荡东西。"
他却忽然说这样一句话,我只得深深闭上眼睛,不敢去看他的表情。也许是玩笑,也许是认真的。总之我像是被泼了一头的凉水,清醒了不少。
听到林晓军在外面接电话,我慢慢的潜到浴缸水下,生怕自己的眼泪在这干燥的空气里流出来。
我仍旧为自己的肮脏感到耻辱,可是这时候的耻辱完全不能带给我刺激或者快感,反而是种更深的自责,我不该放纵自己的。若不见他,我也许一辈子都不用尝到这种自厌的耻辱感。可是肮脏不是因为他,而是因为我自己的欲望,所以,我无法回避那些本能。
可是昨夜的欢娱又还没有从身体里退尽。
我像是被两面热墙夹在中间烤,一面是欲望一面是道德。
洗完出来,他还在打电话,貌似工作特别繁杂。我扶着椅背一步一步挪到衣服那里,正要拾起来穿上,却脚下绊住了背包的带子。整个人哗的倒在地上,极为壮观。
肌rou酸痛迫使我在地毯上挣扎一番,林晓军见我出状况先挂了电话。三步两步走过来把我横抱起来,扔回床上,动作里带着点粗鲁。"疼,疼,疼......"我的屁股和床单接触的瞬间,那种痛又如同网一样布满全身上下,再深深刺进神经里。无法摆脱。
"你着急出来干什么,不知道叫我啊?"他皱着眉头。
我不回答,他把地上我的衣服裤子扔到我身上,兀自坐在椅子上,看着我。
"对不起。"我也不知道自己是在道什么歉,可是见他一脸不耐烦的样子我又不敢说其他的。
在我穿衣服的时候他拾起地上被我绊开的背包,还有里面落出来的东西。不过在装回去的时候,有一样东西吸引了他。我抬起头的时候他正在看一张照片。那是我昨天去相馆取的社团活动拍的照片,可是拿在他手上的那一张却是我偷拍的宋子晾。
仿佛做贼心虚一般的,我低声解释道:"那是我们专业的老师。"
"是他?"林晓军挑一下眉,没有继续说下去。
"认识?"我好奇。
"不认识,就是觉得有点眼熟,可能和我以前哪个同学长得像吧。"
他也没有多看其他的照片,帮我一一收拾回包里。于是我相信了他刚刚的说辞。
吃过午饭,他说送我回学校,可是客户一个又一个的电话让我觉得这个时候我还是自己都比较合适。毕竟他送我一个来回少说要一个小时。
在他的坚持下还是送了我回学校。我强作正常的走回寝室,那短短的一段路差点要了我命。
刚躺回自己的床上,林晓军的电话又追了过来。
"干嘛?"
"回宿舍了没有?"
"刚躺下。"
"是不是走路的时候在骂我禽兽啊,把你虐待成这样。"
"你好好开车,我没觉得你虐待我。"
"别那么不耐烦,好好睡一会,就没事了。"
"嗯。"
和林晓军之间的关系经过一夜以后明显的感觉变化了,可又说不出来哪里不一样了。但是,我想我还是能坚持自己的原则的,并且对他,没有心生异想。
汪棋以为我昨天晚上找女人去了,于是一回寝室就开我玩笑,说我是不是要Jing尽人亡了。
我懒得理他。
可是没想到伍世辛回来的时候居然也说了同样的话,我无语。
幸好老张同学没有一样的反应,要不我真得绝望了。他回来得晚,只问了句我今天怎么没去上课,我说感冒,他看我一眼,大声的回应我:"夏天感冒的不是白痴么?"
"对对对,是有这么一说。"汪棋也凑了过来。
"我白痴行了吧。"
"喂,陈铭,你小子昨天去哪了?说真的,我们都以为你昨天和钟蔚走了。"
"我昨天回了趟家,洗澡泡太久就感冒了。"
"切~~没创意。还以为你去干什么惊天动地的事了。"
"你怎么回家了?"还是脑子转得快的伍大情圣最快起了疑心。他去年也和我住一个屋,因为我家的情况比较特殊,我基本跟外地生一样的活动,周末也不回家。所以我现在突然回家,肯定不正常。
"没什么,老头子叫我回去,来了个亲戚。"
"你心情不好就早点休息。"虽然我每次回家都会很郁闷的回学校,可是今天我到真是情绪饱满,神情愉悦,除了屁股有点痛以外全身舒爽,我就不知道他们从哪里看出我心情不好了。但是他们既然一片好意,我就没有推辞的道理。于是转过身,脸朝墙,重新酝酿睡意。
身体的疲惫很快把我带进梦乡。
接下来的三天,我都没有接到林晓军的电话。
以我们的关系,我自然不会打给他。在游戏里他是主人我是奴隶,我不能左右他的意志。在生活中,我是我,他是他,我更不能把自己的意志强加给他。虽然我有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