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方才和状元郎亲了嘴。
陆亭州沉下脸,起身在床边拨弄了一会,就见一个抽屉从底下抬了上来。他取出来的东西叫徐绍常一看,差点求饶起来。
原来这大床里原来设了许多机关,暗格间尽是些古怪用具,比起春宫玩意更像是拷问囚犯的刑具,林林总总看得人发昏。
“陆……陆公子,我求您了!您要我做什么都行,就是别……别给我用这个!”徐绍常慌了神,没胆子再装甚么有骨气,当场便哀求起来。
“只是条鞭子,你怕什么。”陆亭州用皮鞭的手柄拍了拍徐绍常的脸,果不其然就看到对方惨白了脸色,想来是极为畏惧这东西的。
他也不打算勉强,于是笑问:“真是做什么都行?”
徐绍常连连点头,悄声补上一句,“我怕疼……”
“没用的东西。”陆亭州给他的反应逗乐,脸色缓和许多。
【前戏搞这么长,写rou的信心全没了……】
这天杀的姓陆的!
徐绍常在心里痛骂,悔得肠子都要发青了。陆亭州只给他解了手上绳子,令他只得仰躺在床上,双腿大张,手里拿着一根玉势,磨磨蹭蹭地往自己后`xue里头插去。
徐绍常怕痛,陆亭州也不为难他,随口提了个要求。
听到陆亭州的条件,徐绍常简直欲哭无泪,转念一想这陆少爷细皮嫩rou,手上几分力气真要用鞭子抽他也指不定会有痛,当即就要改口。
陆亭州却抢先一步,道:“你若是不做就等着挨鞭子罢,我那些个家仆可也不是吃素的,不晓得你能撑过几鞭呢?”
言下之意是他并不亲自出手,而交由先前的几个皂衣人处置。
徐绍常吓得一抖,哆哆嗦嗦接过陆亭州取出来的盒子。打开一看,居然是个雕琢得惟妙惟肖的玉石男根,上头青筋暴起形状甚是狰狞。
把这东西塞到他的屁股洞里?徐绍常身上烧得厉害,又怕陆亭州手里的鞭子,两相权衡下还是乖乖地躺回床上。
徐绍常的后庭先给陆亭州的手指亵玩过一回,再放玉势进去就顺当得多。他咬紧牙关,把那物件一寸寸推到里头,居然没什么苦处,不过是谷道里被撑得满满当当,有些子难受。他深吸口气,用力再将那东西往外抽,玉势上头的纹路牵动到他肠壁里头的嫩rou,竟勾得他尾骨处阵阵发麻,险些忍不住呻yin出声。
陆亭州虽是在一旁看着,可那莹白玉石进进出出,磨得那rou`xue`口上艳红的一片,早叫他气息急促了起来。他也忍了许久,胯下物件这时更是涨得厉害,再等不得。
“绍常,我看你累得很,可是要我帮忙?”陆亭州低笑几声,说完便俯身握着徐绍常的手腕,加快了速度前后抽`插起来。
“你慢些……啊……”徐绍常先还要推拒,没几下就投了降,扭着腰喘气。原本紧涩的甬道在玉势连续的抽`插下渐渐软了下来,也不知怎么,他自己弄的时候只是别扭,倒是陆亭州一接手,那进出间隐隐带了些说不清的快意。
徐绍常的股间早已滑腻腻的,汗水和他射出的东西混在一块,shi哒哒地往下流着,在玉势进出时发出了yIn秽的水声。
听到状元郎爽得直叫他用力,陆亭州绷着脸,拔出那沾满yInye的玉势丢在一旁,匆忙解了下衣就扶着自己的东西在那尚未合拢的rou`洞口来回地摩擦几下,就挺身撞了进去。
那玉势已不算小,可这时候进来的那物件却要大得多。徐绍常痛得张口要叫,却被陆亭州用他自己手指塞进嘴里,呜呜地发不出声来。从他嘴角流出来咽不下的唾ye,拉了长长一串的银丝,痴态毕露。
感觉自己的玉jing被滚烫的rou`洞紧紧绞着,顶端更像是有小嘴吸嘬着,陆亭州兴奋得是眼珠子都泛红了。
他抓着徐绍常头发,狠狠瞪着对方眼睛咒骂道:“看你着yIn`xue把吃我得这般紧,还真是天生给人cao弄的贱`货。”
徐绍常让欲念冲昏了头脑,这时竟然顺着陆亭州的话,什么污言秽语都给说出了口:“少爷……求你,求你cao我……哇啊……”
陆亭州听了更是激动,抓紧了徐绍常一边紧实的tun瓣,弄得上头全是道道的红痕。他抽送着下`身巨物,力道之大,要不是对方有绳子拴着,只怕要给撞到床下头去。
徐绍常只被cao弄了几下,就爽得失了神智,叫的胡话是什么就再也听不清楚。他也不知道自己被解了脚上的绳索,只听见耳朵里传来陆亭州命令,便转身趴伏在床上,高高地撅起屁股,任那合不拢的yIn洞大喇喇地敞着。
陆亭州半跪在床上,扶着徐绍常的腰,又挺身捣进了那shi滑的rou`xue里头。这姿势叫他进得更深,再加上状元郎的屁股蛋弹性十足,他一边抓着那结实的rou块,一面抽送自己的欲根,更比正面时插入得还要来得舒爽。
发狠地干了百下,陆亭州却不似徐绍常那般迷了心神,反倒眼神清明许多。他放缓了动作,改为深入浅出地顶弄起来,次次都从徐绍常体内那最快活的一点上擦过,叫对方爽得弓着腰连脚趾都蜷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