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到残废的青紫rou棒微微跳动了一下。
老爷将手插入季儒柔顺的黑发间,轻轻抚摩了几下,“恩?兴奋吗小荡货?很快你的sao逼就能被破处了哟”,桀桀的诡笑声瘆得季儒头皮发怵。
不远处的英俊青年被倒绑在没有坐板的靠椅上,双手束缚在倒V形的皮具里压于身下,大小腿成直角沿着椅子边缘捆得扎扎实实,只留股间的sao浪双xue供人发泄。老爷吩咐过屌奴,每天都要把他的前蕊灌满男Jing,直到青年怀孕为止。可怜的男人口衔木棍,感受着Yin蒂环不停的震动和间或的电击,刚改造过不久的女xue被生生插成了资深娼ji般松软的rou洞。
后天yIn荡的他努力跟着节奏寻求欢愉,然而三天药效已过,被强制高chao的他再也喷不出yInye,内里的媚rou被粗壮的鸡巴拖扯出来,时而被口舌呲溜呲溜地含弄吸吮,快感过后便是长久的阵痛。几天下来,青年的腹部因过多的浇灌而微微鼓起,saoxue又回到做军ji时瓶盖大小的空咧黑洞,肥硕的nai子上大片白浊混杂着红斑紫印,好不凄惨!
季儒跨坐在轮椅上,健壮有力的双腿挂在扶手两边,闭眼承受着手指对牝xue的jian弄。他不想,不想丧失作为男人最后的底线,第一次有了逃跑的念头。“啊…求老爷……再快……要到了……到了呜啊~”然而身体却如实吐露着快感,享受着Yin唇被揉搓直到喷chao。
出逃毫无胜算的xue奴,只能抱着一丝侥幸软语求饶,在对他毫无爱意的老爷听来却是不甘的反抗,一声令下,打入地狱。
季儒被关进了狗笼。只见麦色的肥tun间卡着U形的铁贞Cao带,无数条跳蛋电线从saoxue两边悬挂下来,牝xue则是一线天似的厘米宽缝隙,Yin蒂从圆形的钥匙孔被揪出,穿环,坠物。
他仰躺着,穿着白色吊带蕾丝袜的长腿弯曲起来,由脚踝处铐在狗笼顶部,笼子上方吊着装有秘ye的漏斗,“滴答滴答”往下渗出媚药用来滋养红嫩泛汁的柔软Yin唇。
季儒双手紧掰住大腿忍受着rou花强烈的瘙痒,半开不合的贝壳里shi软的蚌rou不住地绞合。被舔吸成马nai葡萄般的nai头注入了药剂后膨胀得更为饱满,总感觉胸膛内部暗chao汹涌有什么即将喷薄而出,要是有人能像玩女人的nai子那样挤压他的rurou,啮咬孕妇般红艳的大nai头就好了。长久的无人问津,那瘙痒仿佛从ru孔钻入了蛊虫,一直延伸到骨髓里。
时间静止。季儒如同破旧的木偶般弃置在角落,屁股上满是鞭笞留下的红印,原本紧翘的tun部被扇打得松软似刚出笼的大馒头。忘了是第多少次,屁眼里的跳蛋齐齐电击敏感的前列腺,搞得前方的rou壶不经任何刺激就射出了喷泉般的小水花……
再看那被当做rou便器的青年,这么久之后他终于成功怀上了野种。屏幕上的他挺着大肚子,性感的腹肌已不复存在,胸脯上的nai子倒是愈发诱人。他两腿呈W状端坐在一个屌奴脸上,雌xue被舌头干得yIn汁四溢,“啊啊~慢…慢点……夹不住了呜”,青年自行挤压着nai子给另一个屌奴ru交,同时颔首伸出舌尖舔舐gui头。他的saoxue还含着公马的震动假阳具并用蜡封了口,倒三角形的宽缎包住丰硕的肥屁股,Yinjing也裹着白色布料,被马眼渗出的腺ye洇得透明。
自那以后,季儒的心被麻醉了。他变得更乖巧可人,伺候起来格外卖力,温润隐忍的叫春声和着娇喘挠人心肺。
“唔…嗯……啊~老爷的手指……顶到sao心了~”他双手撑着膝盖,肥tun向后高高撅起,任男人三指在泥泞的rou壶抽插驰骋。汗shi的飘逸碎发贴上红彤的脸颊,瞳孔涣散眼角带泪,舌尖在贝齿间萦绕辗转,一副被Cao得爽歪歪的婊子样。
和季儒同排站立的则是完美的人造人——潘。名字取自潘多拉魔盒的首字,他是老爷最近拆封的新宝贝,称其完美主要还是因为他发育出了天然的雌xue。为了成就一个潘不知牺牲了多少奴隶,那些失败的半成品要不送人,要不充ji,甚至给杂交的异兽做Jingye容器。
脑中植入了智能芯片的潘活脱脱一个人形AI。他很了解自己生存的意义,所以叫得比季儒yIn荡多了,“咿呀~老爷…好英武……再掐sao蒂……啊~干到浪逼……喷水唔~”,他银白的长发随着浪tun的花式扭动在空中飘摇,西方人特有的深邃蓝眸摄人心魄。不同于季儒的赤裸,潘穿着纯洁的白色百褶长裙,形成一种玷污天使的禁忌美感。
他将裙摆拢到柔韧的细腰间,方便让老爷欣赏那天赋异禀的嫩红窄逼,上方尤甚名器的saoxue也被大拇指狠厉的抠旋搞得肥翘的白屁股上满是yIn汁密布的水光。一旦磨过凸起的蕊豆,潘就会爽得双腿绞紧,脚尖站成内八来回蹭动,“呀…喔……插死人家~再让人家去啊~”屁股扭得像谙熟的慰安荡妇。此刻坐在轮椅上的老男人被两人夹在中间,粗糙皱皮的手指“噗嗤噗嗤”同时Cao干挖弄着献媚的左右双xue,享受着猥亵美男的无上快意。
事后,体力恢复些许的潘主动轻跃上轮椅形成公主抱的姿势,他用小臂环住老爷的脖子,伸出娇软的舌头索吻。男人很是受用地露出了浅笑,一口将那故意微颤的粉舌含住,呲溜溜的吸吮声令季儒面红耳赤。两人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