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提前说?让你提前收拾好么?那我岂不是看不到这么有趣的一幕了。”越过李谨言的身体,白泽看见了垃圾桶里那个用过的避孕套,瞬间,他觉得自己胸腔里有什么要跳出来,冲破身体的阻碍,他脑中那些黑暗又情色的想法,激的他眼前出现一片白光,太阳xue突突的狂跳。
他把李谨言按在了沙发上,抽出浴袍的带子将他的双手绑在头顶,白皙的身体上面还有点点淤痕,可以想见上一场情事的激烈。
李谨言不明白为什么事情会发展到这个地步,不是应该真诚的道个歉,然后大家继续你好我好大家好嘛,这会光溜溜的自己像个翻了盖的乌gui一样被按在穿着整齐的白泽腿上算怎么回事,有一种莫名的羞耻感。
李谨言横趴在白泽身上,让他想起小时候如果做错了事,老李就会这样揍他,太羞耻了,李谨言不禁开始挣扎,白泽一巴掌甩在他浑圆的屁股蛋上,留下五个指印,李谨言当下就愣住了,挣动的越发厉害,他越挣扎,白泽打的越狠,直到挣扎不动了,才由拍打变成抚摸。
白泽看着老实下来的李谨言心里的气终于消下去一点儿,摸着被打红了的屁股,手指直接伸到了隐蔽的xue口,shi滑黏腻的手感让白泽怒火再度上扬,李谨言自己把润滑都做好了,上次也是,他到底有多饥渴。其实这事儿还真不怪李谨言,上次是觉得白泽吃了药,没时间给自己润滑,这次哪里是润滑,纯粹是消炎药膏而已。
第八章
屁股里插着白泽的大家伙,李谨言被翻了个身,摆成了跪趴的姿势,被绑住的手紧紧抵在沙发上,白泽的吻不间断的落在李谨言的背上,偶尔还会用力咬几下,沿着肩胛骨吻下去,白泽才发现李谨言还有两个腰窝,小巧而可爱,上次他竟然没有发现。
“听说你们要鏖战一宿?嗯?”白泽咬着李谨言的耳朵用气音说道。
李谨言被刺激的小xue紧缩,但还沉浸在刚被打屁股的羞愤情绪里,回道:“是、是啊,要和阿锦玩、玩。”
白泽闻言进的更加深入,每一次都撞在李谨言的敏感点上,很快李谨言的腿就酸软的撑不住力往下滑去,白泽索性抱着他坐了起来,这一下入的极深,李谨言被刺激的直接射了出来。
白泽修长的手指一下下刮着李谨言的二弟,刚射完的头部极其敏感,每刮一下李谨言都是一哆嗦,后xue便收缩一次,如同饥渴的小嘴一样紧紧吸着白泽的硬挺,白泽借着相连的姿势把他转了过来,刺激的李谨言的二弟又微微翘起了头。
“你这么sao,童锦那个弱鸡能满足你?”
李谨言直面白泽,看着白泽的神情他心里那点怨气立马消散,白泽完全没有沉浸在情事里的欢愉,似乎一切出于本能的要把他玩坏,李谨言知道这样不行,白泽这是要犯病,他可不想真的被玩坏。于是他拖着瘫软的身子窝进白泽怀里,仰起头啄吻他的唇,这样的李谨言看起来温顺无比。下身也无师自通的慢慢滑蹭起来,嘴里解释道:“不是你想的那种玩儿,阿泽阿泽,是打游戏,他要玩儿一夜。”
白泽年少时曾因为家庭的原因病了很长一段时间,发病时偶有暴力倾向还伴有自残现象,后来李谨言才知道他患的是双相障碍,白父请了好几个专家才把他治好,幸而随着年龄渐长以及定期的复诊白泽也再没犯过病,这会儿竟然被刺激的表现出发病征兆,李谨言吓得赶紧安抚。
“阿泽哥哥,我错了~阿泽哥哥,嗯,太、太深了…你要把小言玩坏了,嗯~”李谨言被刺激的又射了出来。他觉得自己简直是吃了豹子胆,敢动白泽真的是找死,做一个看着自己喜欢的人走进婚姻的坟墓,在背后默默暗恋到爆肝吐血的好兄弟不就好了,一时的Jing虫上脑把自己和白泽搞到了骑虎难下的尴尬境地。
白泽的神情终于开始舒缓,李谨言略微的放下心来,他发誓打完这一炮明天必须买机票离开海城,哪怕是躲到哪个荒岛上也认了,只求白泽赶紧消气别再折磨他。
事实证明李谨言还是图样图森破,白泽被他的温驯讨好,于是这一晚先是实践了李谨言落跑第一天他脑海里的三种玩法,地点是沙发、厨房以及玄关,姿势则分别是后入、传教和站立,若不是因为李谨言这个房子楼下人太多且隔音不好,白泽其实是很想试试阳台的,不过机会以后多的是,也不急于这一晚。
第九章
三场做下来,李谨言已经是半昏迷状态了,尤其是在玄关那儿,他整个人悬空,被白泽抱在怀里,后背抵在门上,走廊里不停的有人走来走去,还有交谈声传进来,他只好用力捂住嘴巴不发出声音,看到他这样忍耐,白泽反而更加用力。李谨言被逼的叫了好几声阿泽哥哥,没想到白泽听到之后愈加兴奋,那一刻他觉得自己可能要死掉了,快感堆积到了顶点,似乎有烟花在眼前绽放,他直接被刺激的失禁了,这时候他脑海里也文思如尿崩,浮现出童锦给他的那些个rou厚油大的txt文本,极品小受被Cao练到最后都是只用后面就可以高chao,他会不会也变成那样啊,前面再无用武之地,可怜只能做一辈子白斩鸡,但如果他的好兄弟白泽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