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周怀旭一下子揽进了怀里。
“你干嘛呀……”时酒听见饭盒和筷子撞击的声响,想起自己辛辛苦苦来给人送饭就看着那么个事,有点委屈,“你松手,你别抱我……”
“我抱我媳妇。”周怀旭笑着将人横抱在怀里,三步两步走到桌边就压着人亲,“今天怎么想起来看我?阿靖没闹脾气?”
“你还好意思提阿靖!”时酒躲着他亲昵,气得不行,“你不要我了,也不要孩子了,你就留在你的好公司里忙你的去吧——”
“反正都是话说得好听,真有美色当前,时酒有什么重要的,孩子又算个什么……”时酒瞪着周怀旭依旧春光满面的脸,眼角渐红,“你放开我,我回去了。”
“吃醋了?”周怀旭吻着他小巧的喉结,舌头重重碾了一下。
“唔……没、没有……唔嗯…你坏!放开我……”
无意识的,就是阿靖最爱用的口头禅。
周怀旭微微离开他一点,手指勾过时酒右手捏着的袋子放在桌上,无奈道:“和阿靖呆久了,我的酒酒怎么这么可爱?嗯?”
说罢,空闲的手就开始扯时酒的腰带。
“诶诶……周怀旭…你干嘛啊……”
见男人埋头不答,时酒慌得烫了脸,“你…你先吃饭……”
“不急。”
周怀旭的吻缠缠绵绵落在时酒敏感的腰腹上,腰带散开,扎进裤子里的上衣下摆被扯乱,露出一段锦缎般光洁的腰身。周怀旭有多久没碰那里,两人都记不太清了,触摸和舔舐的感觉太过强烈,时酒蜷了脚趾,咬着牙才忍着没发出声音来。
和以往做爱不一样,地点是办公室,前戏就干柴烈火。时酒习惯了周怀旭的温柔缱绻,没被男人吻得七荤八素就被剥衣服,他真是清醒得紧张。
信息素却渐渐浓郁起来,时机不察,眩晕感如风雨欲来。
周怀旭察觉到身下人的颤动,轻声笑了一下,气声短促而勾人。时酒的身体似乎格外敏感,他微微低头,就能看见时酒两腿间臌胀着的一团,明明只是信息素勾引一下,就激动得受不了的样子。
“酒酒。”男人的呼吸一寸寸上移,拍打在时酒被冷风吹得凉凉的皮肤上,“你好听话,五月份没有用抑制剂,对不对?”
“唔……”时酒眨眨眼,视线有些飘,懵懵懂懂点了点头,显然还未从alpha信息素的袭击中回魂。
分离开omega不自觉纠缠上来的身体,周怀旭俯身在办公桌抽屉里翻找出空调的遥控器,不动声色将温度调高,再转身,就看见时酒难耐地抚摸着自己的下身,艰难地撸动着,皓齿轻咬粉唇,一剪秋水似的眼睛牢牢追着自己,如泣如诉的可怜模样。
周怀旭哪里不明白,勾着唇脱下身上的西装外套,抱起时酒,轻轻给人铺在身下。
“没不要你。”周怀旭啄着时酒圆润的唇珠,小心翼翼将舔舐着爱人整整齐齐的贝齿,一点点加深侵入的程度,舌头滑过时酒齿根和上颚的脆弱处时,贴着周怀旭胸膛的身体忍不住弓起。
“唔嗯……唔……”
吻得有些久,时酒的舌头被周怀旭搅着吮着渐觉酸软,努力大张着吞咽甜腻津ye的小嘴承担无力,微微呛了一下。周怀旭好笑地放过他,意犹未尽地咬上时酒樱桃似的耳珠,故意挑逗了几下才作罢。
时酒哪里比较敏感,哪里禁不住捉弄,周怀旭实在记得太清楚。
“酒酒,”周怀旭贴着时酒发烫的脸颊,语气好不温柔,“余姐是管场子的,是我的合作员工,不仅比我大,还是个alpha,我和她清清白白。”似乎是故作正经的解释有些好笑,周怀旭顿了顿才压下嘴角不自觉弯起的弧度,刻意撩拨道:“不生气了,好不好?”
如此说着,男人在时酒脊背后抚摸揉弄的手也停下来,被欲望炙烤的omega不得不拣回支离破碎的理智,昏僵着脑袋理解alpha的恶劣。
“唔……”时酒扭了扭身子,长腿曲起,缓缓从周怀旭身侧擦过,勾引之意不言而喻。
周怀旭吻落时酒眼眶里盈满的泪珠,还是不给他,“嗯?还生气吗?”
时酒这才明白周怀旭的居心叵测来。
他分明就是不要自己好过,见自己神志不清,故意要折腾得自己清醒,好让自己看见他们交换的地方是哪里,他又是如何进入到自己身体里来的……实在是太坏了——唔,周怀旭怎么能这么对他?
想明白其中曲折,时酒难免有些生气,勾上男人腰身的长腿转眼改踹的,被周怀旭手疾眼快捉住了,又是一阵好磨。
“怀…怀旭——嗯……”男人的手沿着裤缝一点点抚上他大腿内侧,引得身体内烧起一团火,四肢百骸尽是虚软的,好像就要化作一滩泥水,体温似乎也高得有些异常,脑袋似有千斤重,有怪兽吞噬着为数不多的理智。
是发情热,时酒知道,肠道渐渐濡shi的感觉不会骗他。
时酒难堪地抬手捂住眼睛,语气有些无助和沙哑,“明明…嗯……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