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还要凶狠,当以为不可能重复的激情经历重现时,会衍生一种叫希望的东西。
相识起来,点滴支离的回忆拼凑成段,姜守仁强烈的男性气息笼罩住皓燃,让他有片刻的沉迷,对于现在的情状到底是对是错,他已不想再管,守仁极具侵略性的举动,无比细腻的进攻,让皓燃的强劲意志逐渐疲软。
守仁的舌尖会制造幻觉,越激烈越放纵,像是单纯的抚慰已无法满足心中的渴望。皓燃低yin一声,闭上眼释放自己的拘谨。
酒力仍在浑发着,却挡不住那层层递进的技巧,原始欲望被完全调动时,感官也被颠覆得彻底,那吮吸紧迫得销魂,所有情绪无常扩张,形成一张禁忌而咸shi的网,笼住他们,在通往激情的深壑里沉下去……
第19章
清晨八点,守仁从睡梦中醒来,疲惫的身躯仍然没能给出最好的状态,可能是前夜太过激狂,规律的生理时钟完全被打乱。
他朦胧的睁眼,却意外发现皓燃还趴睡在身边,但头侧向另一边,无法确定他是否醒着。
从自己这个角度,可以看到那结实起伏的肩和手臂,发丝凌乱地铺满半个枕面,洁白的被单在他腰部折成蜿蜒的边,却掩不住性感的身体轮廓。
目前的情景令守仁十分恍惚,就好像时常做的一个梦,突然以现实的模式呈现,令他有些不明所以的燥热,一阵火辣辣的感觉在体内烧滚。
他很想掀开被单用自己的方式去占有他,但一想到这样的冒险可能会让皓燃产生抵触心理,他又不敢轻举妄动。原本对情事无往不利的守仁,突然为自己感到悲哀起来。
深层的热望首先跨过理智去揭开已然赤裸的面罩,守仁在犹豫了一分钟后,还是将身体半压上了皓燃,他的心如擂鼓般狂乱地激跳,轻轻嗅着那年轻rou体散发的温暖汗香,那浅浅的呼吸声就是最大的鼓舞。
当他们肌肤相贴时,可能是出于感动,守仁的鼻腔犯起酸涩,吻上那略显得不驯的发尾和光洁的后颈,膜拜这份专属的爱。
很难相信,他再次得到陈皓燃,以如此原始的方式。
感觉到身上的重压,皓燃缓缓睁开眼睛,这一晚难以磨灭的记忆在此时清晰地涌上来,竟然令他浑身一凛,血ye再次涌至下身,冲动莫名,当守仁的狂猛气息扑过来模糊他意识的时候,身体和Jing神受到双重威胁,男性的侵略本能再度复苏占据上风。
随着对身体反应的完全掌控,他陶醉而沉闷地呻yin一声。
就在两人来往之间,他猛地翻身拥住守仁,重新与他缠吻,接着便越吻越急,最后索性胡乱拉开身上的被单,用鼻翼嗅着对方的颈侧,隐约的守仁的体味,当时觉得清淡的烟草味竟特别具有麻痹神经的催情作用,让他觉得新奇刺激得不行。
就在守仁有些乱了方寸的半推半就之间,皓燃再次进入他的身体。
“啊——”肌rou一阵紧缩,伴着霸道的痛,从不愿在任何人身上展示的脆弱,唯独在他面前一览无遗。
“嗯……哈……”
没有半句言语交流,只有浑浊的眼神和激烈的抽送。
守仁无力的纵容,换来那一插到底的极致快感,这原本应该是充满罪恶感的体验,现在却变得投入而熟悉。
皓燃不想否认一具健美的rou体所带来的惊喜,异样的紧实使他获得了从未有过的快乐,难以复制和形容。
如果上一次只是紧张的预演,那这一回就是深入而彻底的沉溺。
怎么就这样投降了?自己愿意不断尝试男体难怪只是偶然?铁板上的事实,不容皓燃自我辩解。不想了,什么都不要想了,凭着感觉飞起来。
等新一轮战斗结束,又过了半小时,皓燃倒在守仁身上,像撒娇的孩子,用面颊在他右耳边蹭了几下,休息片刻,才犹豫着起身跨下床进了浴室,中途都没敢看守仁。
守仁在床上仰望着天花板,不禁淡淡苦笑,真不知道自己牺牲到这种地步是为什么?那所谓的爱情已经完全控制自己,而那个恋爱的对象,却除了开始愿意与他分享欲望之外,并没有交出更多糖果。
明明想占有他,却每次都因为心软和过多顾虑而又被对方占了先机,真是糟糕啊姜守仁,这种被吃得死死的惨状,你自己都想不到吧。
陈皓燃要什么,你就随他胡来,被迷得七荤八素,就忘了说明自己并非只想有来无往。可他要是真的说了,皓燃还会给他机会上他的床吗?
守仁不只身体不适,现在连头部痛得要炸掉。
自己完全陷入了一个怪圈,被吃定在床上,真的大大的不对劲,但又说不出哪里不对劲,摆明是自己勾引人家,到头来又被反压,皓燃还真是个有悟性的性爱模范生。在长州守仁是出于自愿,可这一次,却没能引导校正固有模式,守仁的自尊心被打击到。
就在守仁千头万绪纠结着的时候,皓燃已经裹着浴袍走出浴室。
看守仁半撑着身体懒懒坐在床头,推其原因,脸想当然地刷红了一片,大少爷大概是想到这一连串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