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陈仅眯起了眼,这种恶劣的预感很久没有过了:靠!这下死定了……老子不会被这巫女生吞活剥了吧?真是又应验了那句「天妒蓝颜」啊。照这个走势,自己脱身的时候可就已经被玩坏了……
妈的,恶趣味的暴发户还真是多呀。
「确实是极品呀。」嘉宝是Cao着俄罗斯噪音的妖艳妇人,「你一定在想,要怎么逃跑,没用的。过了今天,你就会成为最销魂的焦点。」她靠到他的耳边暧昧地吹气中,「你会喜欢上这种感觉的……」
喜欢个头,这娘们是真以为自己是女王啊,是爱情动作片看多了吧,这地界也太穿越了,如果手头有锤子,就直接往脑袋上砸了,否则还真不很确定自己这是在几次元。
「我手麻了,能帮我解开吗?」看这一屋子变态的东西,他都快吐了,但却不得不奉陪到底。
「我会帮你解开,不过接下来,你得听我的。」
之后的时间,那巫女嘉宝还真的把束缚他的绳子解开了,不过是在给他注射了足够的剂量之后。
陈仅觉得自己双手一得到解放,腿部膝盖以下就跟着一阵麻痹,他知道对方有的是贱格的手段对付误入围圈的猛兽,自己只能先扛着,现在可不是逞英雄的时候,也不知道现在是不是还在俱乐部的地下室,看室内陈设更像是在生僻豪华的度假村酒店房间。
当时一发现对方想玩,他就立即反抗了,但无奈对方人手太多,他也不能拳路太专业让人给看出破绽来,所以在被包围后,乖乖束手就擒,虽然人家不放心,还给他下了猛料才放倒他,但身体的抗药性再不错,也敌不过这样反复折腾。
即使有机会跑路,一想到自己可能会暴露线索,惊动了萨托,那之前的工夫可就白费了,他不想让自己和费因斯的努力前功尽弃。
不过,他陈仅是有多倒霉,才会被一群疯狂的yIn虫软禁起来玩过家家,这下要爽翻了……也不知道还能不能完好无损地出去。
费因斯,你会后悔没有给我电话吧?你这几天真他妈的讲话都便秘啊?你一定后悔了!叫你乱吃飞醋、公报私仇,傻了吧?我被人关起来性虐啊!还是被个巫女调戏玩弄啊老大——好吧,我搞砸了,你不会……怪我自作自受吧?
就知道听那金毛瞎指挥,绝对是没什么好前途的。
赫尔曼这边找的唇语专家已经解读出塔古那个电话说的是什么。
原句说的是:有适合的人选了,索利斯先生一定会满意,可以给老板回话了。
自陈仅失踪音讯全无后,费因斯脸上除了Yin霾密布,就没有出现过其他表情:「查得到这个索利斯么?」
「这个难度可有点大,不过可以搜查酒店名单。」
「看有哪个可疑的西班牙裔大人物到了里约,也有可能是本地官员和名门旺族,你的信息网要派用场了赫尔曼。」
五分钟后,赫尔有了结果:「经过系统排查,只有这个哥登·索利斯最有可能会出现在俱乐部内幕交易的名单上,他在哥斯达黎加有家族产业,现在在里约做证券,也是有名的金融掮客,颇有人脉,他上个有就有两次出入天堂俱乐部的刷卡记录。」
「就是他了。」费因斯披上风衣,直接走到窗户边拨了一通电话,「喂,梅洛小姐吗?我是安德烈,在阿根廷的时候,您请我喝过咖啡。不不……不是我们生意上的事,是有件私事想托您个忙。」
中午费因斯过来转告赫尔曼:「我让梅洛女士帮我在狂欢夜那日支开那个索利斯,我要亲自进到俱乐部摆平萨托,如果莱斯利陈有任何不妥,我会让那个臭名昭著的俱乐部关门大吉,那些人,一个都别想跑得掉。」
赫尔曼内心暗惊,合作这么多天,还没机会见识费因斯的狠辣果决,但今天他确确实实领教了费因斯隐隐透出的杀气,他果然不是什么善类,自己对他的最初判断可绝对不是冤枉他。据说他这两日还要调用雇佣兵Jing英在俱乐部周围布防,他不是来真的吧……
赫尔曼故意问:「不是说行动要尽量隐秘,不能打草惊蛇吗?」
「我跟你说过,那个人是我的底线。要有人非得要跨过界,我就必须清理门户。」要是他们胆敢强行染指陈仅,他费因斯不会善罢甘休的,谁都不许碰他,任何人都不行。
赫尔曼的眉纠结起来,隐约觉得整个事件蒙上了一层朦胧复杂的色调,原来比起任务,那个麻烦不断的莱斯利陈才是费因斯的关注点。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这么重视那个男人?他到底是谁!
娜娜胡这边也是想尽办法,她千方百计争取到了在地下VIP室做特别演出的机会,但是对于封锁区和密室的奥秘,仍是一无所知。俱乐部的安保做得太全面到位了,也难怪陈仅困在哪里都无从着手。
又一天一夜之后,费因斯在私下已经完全无法保持在人前的淡定了,他在房间里来回踱步。
果不其然,随后赫尔曼也向他证实了另一个恼人的讯息:「知道那十间密室的用途了!这些密室的格局是三面墙,一面透视镜,只有在狂欢夜那晚,会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