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了。
那一条条大的,一看就是刺不多的。
有了原料,两人就开始烤鱼了。
可是当度无火刚刚升起来时,他又变了,这次的度无似乎连烤鱼都不会。
在潘染的眼里,就是,度无熟练的把树枝堆整好,然后取出打火石就开始点火,可是火一点着,度无的脸立刻就变得很难看。
潘染看了看面色不佳的度无有些不满的推了推,“烤鱼。”
度无看了一眼潘染,那眼神很明显‘不会’。
“真是的,早不边晚不变,偏偏是现在。”潘染嘀嘀咕咕的说着,叹了口气,看来只能自己烤了。
耳朵很尖的度无眼睛一咪,“你说什么?”
“没有,没有,我是说我来烤就好,你歇歇。”
欲哭无泪的潘染只好继续开始伺候度无,他还是比较喜欢那个勤劳会做饭的度无,有什么能比会做饭更好呢。
可惜,潘染的烤鱼技术实在不怎么样,最后烤出来的鱼有些焦了,吃着总有股苦味。
吃着自己烤的鱼,潘染是有苦不能说,谁让自己不会烤鱼呢。
“那个,好吃吗?”潘染看着对面皱着眉头吃着鱼的度无有些担心。
“好吃。”度无抬起头给了潘染一个大大的笑容,“只要是你做的我都喜欢。”
很好,又变了。
“那吃吧,这些都是你的,不可以浪费。”潘染看着剩余的两条烤鱼,干脆直接推给了度无,谁让你说好吃来着。
“......好。”自己下的套自己进去。
潘染原以为这样他还是可以适应的,但也不知是怎么回事,在接下来的十三分钟内,度无又一连变换了三次。
第一次度无问,“哪儿来的烤鱼?”
潘染说,“钓的。”
又问,“谁吃了?”
潘染回答,“你。”
于是,为了满足这位度无,潘染只得再次烤鱼,看着度无脸色难看的吃完两条烤鱼后,潘染才算松了口气。
结果......“烤鱼都给谁吃了?”一来就是这句话,那脸色Yin郁的像足了一个被带了绿帽子的丈夫。
这一次,潘染直接烤了一条递了过去,“给你。”
度无看着跟前的烤鱼,脸色稍稍好了些,他接过后到底还是安安静静的吃完了。
令潘染崩溃的是最后一次。
“......”这一次的度无什么都没说,就这么看着潘染沉默着,可他的眼神却在无声的谴责着潘染,似乎潘染做了很多对不起他的事。
那谴责的眼神让潘染觉得自己太无辜了,所以他决定了离家出走。
既然度无不让自己走,他就偏走不可,再这么弄下去,他自己都要Jing神分裂了。
为了这次的离家,潘染可是做足了准备,首先他准备了六位度无都会喜欢的东西,以便到时候可以迷惑一下。
最好的离家时间是在晚上睡觉前,因为白天度无会万分的警惕,而晚上他的警惕指数还会飙高,只有晚饭后,才会稍稍降低那么一点。
所幸这晚出现的度无是那位最勤奋的,也是最宽容潘染的,这让潘染觉得机会来了,可心里又会有些难过。
“不行,绝对不能认输。”对自己立下誓言的潘染趁着度无打扫房间的空档,带着自己的白加黑就离开了。
他也想过爱上小石镜的,可是小石镜与度无手中的那个大试镜可以互相感应,一旦他带上岂不更方便度无的寻找了,所以绝对不行。
于是,小石镜就这么躺在抽屉里,哭泣着,“居然丢下我,没义气,太没义气了,呜呜呜嗝。”
夜黑风高杀人夜,不不不,夜黑风高离家夜。
怀揣着自己的行李的潘染,带着困倦的白加黑就离开了家,他不认得哪边是东,哪边是西,只能一条直线的往前走。
现在是冬天,夜晚很冷,一阵阵寒风不断的吹刮着潘染的面颊,他一个哆嗦,就打了个喷嚏。
“呦。”白加黑蹭蹭自己的主人,乖巧的用自己的尾巴温暖潘染的脖颈。
“谢谢你,白加黑,有你真的是太好了。”潘染感动的无以复加,他的脚步更加的快了,他仔细算了算,离度无打扫完毕应该还有一阵子,所以这段时间他应该是可以走到城镇上的。
终于,几个时辰后,潘染赶到了最近的城镇,一夜的奔波让潘染觉得整个人都不是自己的,还好他带了些钱,否则连客栈都没得住了。
付了帐,潘染就抱着瑟瑟发抖的白加黑住进了最好的那间房,他们需要一些心理安慰。
有了客栈提供的温水何温暖舒适的棉被,潘染这一觉睡得很香,彻夜无梦。
‘扣扣’一阵敲门声响起。
潘染皱着眉不想理会,他把被子罩在自己的头上,再次闭上眼睛睡觉。
可是门外的人似乎并不想停歇,那敲门声持续了很久,直到潘染实在烦躁的不行他才逐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