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可不幸被肖浛一把抓住要害,全身一僵,又软下来。
“呵呵呵,你叫啊,大声叫啊,没有人会来救你的。”在男人身上为所欲为的肖浛心情很好,一边用一副恶霸欺负小姑娘的语气欢快地啐啐念,一边努力地扒他的衣服——反正这里这么偏僻,不至于倒霉到刚好有人路过吧,最多不做到最后,便宜还是要占够的。
温暮言翻个白眼,有气无力地喊:“救命……”
“你们在干什么!”
陡然一声大喝如平地惊雷在两人身后炸响,把正在玩情调的两人吓了一跳,齐齐转过头去,只见一个趿着人字拖的少年满眼怒气,义愤填膺地指着肖浛大骂:“快放开他!你这个禽兽!”
……这该是有多倒霉?
肖浛目光一沉,好事被打扰相当得不高兴。
温暮言更直接,双手勾住他的脖子,冲那不知从哪儿冒出来的少年道:“我跟我男人就爱这调调,不知道打扰别人啪啪啪会得痔疮么小朋友?”
回抱住他的肖浛也朝傻掉的少年Yin测测地笑道:“还是说,你想加入我们玩3Р?”
“……救命啊麻麻这里有变态!”少年惊恐地大喊一声,扭头就跑,跑得比兔子还快,一溜烟就没影了。
被这么一搅合,兴致也搅没了,两人的脸色都不太好看,肖浛摸了摸咕咕叫的肚子,决定化悲痛为食量。
待吃饱喝足,再回家大战三百回合。
夜里黑灯瞎火,卧室半掩的房门里略微透出一点昏暗的光线,依稀映照到客厅地板上随意乱扔的外套和领带。
零碎的喘息和呻yin从里间断续传出来,主卧的大床上,被子早就被踢到一边,两个赤裸的男人抱在一处,温暮言被压在下面,闭着眼,额头上满是薄汗,剑眉隐忍地蹙起。
他略微挺起胸膛不住地在肖浛身上磨蹭,可惜这家伙偏偏喜欢在他锁骨处流连不去,就是不去亲亲别的地方,无奈之下,他只好自力更生,抓过肖浛的手让他捏住自己左边ru首刮来弄去。
“呵,这儿痒?”肖浛拨弄了两下,然后恶劣地扣住男人手腕按到身侧,附身邪笑,“要我怎么做,你说出来。”
温暮言只好睁开眼睛,扬了扬下巴,无奈地说:“我要你舔舔我,满意了吧?”
“够乖的你……”肖浛从善如流含住一点突起,立刻感觉到身下的男人皮肤绷紧,情动地更厉害了些,他老早就知道这处是他特别敏感的地方,就是忍不住故意逗弄。
“……嗯……”温暮言没有心思再去斗嘴,全身心就放在这缠绵的激情上,他十指插到肖浛发根,用力强迫他抬头跟自己接吻,唇舌热烈交缠,任何情话都不欲多说,只是迫不及待地想将人吸进嘴里。
肖浛的舌尖在男人嘴里反复地撩拨,手掌摸遍他浑身上下每一个地方,直到把嘴唇亲的红艳,才慢慢转移到颈脖。
“哈……”温暮言抱着他的头,大口喘着气,情不自禁张开腿磨蹭他的腰,“肖浛……直接做……别亲了……”
“忍不住了?”
肖浛低声笑了笑,沿着腰线摸到他后面,稍一碰那处的褶皱,就感觉到敏感的收缩。
“嗯……忍不住了。”温暮言抬头蹭着他的脸颊,嘴唇寻上去亲吻,他在床上向来格外坦白,他渴望最直接的冲撞和占有,上次是在剧本的控制之下完全不够尽兴。
肖浛看他火热的眼神就知道他的心意,快速做好润滑,把男人翻过去,摸到tun上捏了捏,一点点掰开。
“喂,别玩唔——啊——”肖浛进来的时候,温暮言禁不住叫出了声,在他的抚弄下才渐渐放松身体。
肖浛重重喘着气,咬他耳垂:“你这次可以尽情地叫了……”
他一下下顶弄着,一面问:“舒服吗?”
温暮言趴在床上感受着那滚烫的事物在自己身体里进出,shi润的摩擦声叫人面红耳赤,勉强沙哑地低喊:“再、再用力点——啊——”
……
起初高亢的叫声渐低,慢慢变得细软缠绵,两人陷在床里翻来覆去地纠缠,直到深更半夜,才相拥着沉沉睡去。
没有了剧情的束缚,这一觉睡得无比放松,一睡就睡到日上三竿。
肖浛只记着和温暮言厮混,却忘记了一件重要的事——昨天曾跟肖浛说过要和好友聚聚因而晚上不回去的卓繁,其实是有这间房子的大门钥匙的。 却说炮灰攻1号温暮言告辞之后,卓繁就对邵泽和梁晨礼二人兴致缺缺,随便扯了个理由就走人,他心想着既然肖浛都看见有这么多情敌的存在,怎么着也该好好吃个醋,辗转反侧得睡不着,一晚上不回去更能让他胡思乱想,让他好生紧张紧张,于是便回了自己公寓美滋滋地睡了一晚上。
第二天快到中午的时候,才慢悠悠地打开了肖浛家的大门。
谁料到,一进门卓繁就傻眼了,他瞪圆双目不可思议地看着床上抱在一起的两个男人,颤抖而愤怒地指着他们:“你们……你们怎么能搞到一起去?!太过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