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物和事件还是和你笔下的差不多,所以你的小说还是有参考价值的。”
毕浩林:“我也不知道,我当时就是气不过读者骂我的主角是圣母,就写了个残忍狠毒的主角,心性扭曲,有仇必报……没想到收益还不错,就这么写下去了。”
滕冬:“小说里看看无妨,到真实世界里的确没人受得了。不过我挺好奇他就算是这样的性格,能当上皇帝说明手段厉害,怎么后来又会自掘坟墓做那么多糟心事?”
毕浩林愣了好一会儿没能回答,然而最终他还是低下头,小声道:“因为我,我其实一直知道的,不过我总觉得自己有一天会离开,他就会变成我笔下那个后来流芳百世的明君……”
“他和徐馨馨是名正言顺的夫妻,两人情投意合互相喜爱,徐馨馨的爱情慢慢地改变了他,他也不必为了追求感情做这些多余的事情……”毕浩林苦笑一下,“因为我笔下故事就是这样,所以我当时才让他一定要娶了徐馨馨。”
“为什么要追求和文中一样呢?”滕冬不解,“从你到来的那一刻,这就已经不是你笔下的那个故事了,不是吗?”
毕浩林攥紧了拳头。
是啊,他怎么能够不知道,不过是装作不知道而已,不过是,害怕男主的权势,不肯接受却又不敢拒绝,一味地逃离。
滕冬:“对了,你知道徐宰相为什么要离开?”
毕浩林点头:“我知道,没有人安抚,圣上猜疑心愈发重,他身边臣子迟早要遭殃。”
滕冬:“你知道,然后留了张纸条,离开了。”
滕冬的语气十分平淡,并不包含任何谴责的意味,然而其后的意味化为一种沉痛的愧疚感向着毕浩然铺天盖地地压来,直叫他呼吸都困难。
是啊,他比谁都明白,因为他就是一个胆小懦弱的人,从来不愿意去想也不愿意去做,他的选择只有一个词,那就是躲避,似乎躲远了一切就和他没有关系了一样。
“这个世界的设定,很多地方或许有用,我可以有所帮助。”毕浩林对着滕冬的背影大声说道,“所以我跟上来了,我犯下的错误,能挽救回一点点我都会努力的……尽管我知道……或许是迟了。”
【也不是没救】
【对于还有良知的人而言,其实心灵上的拷问原本身体上的疼痛来得更严重吧】
【不过对于圣上那样的,估计只能从身体的疼痛上入手了】
【哎,为啥不一开始说清楚呢?】
【因为怕男主结果一拖再拖,然后就没法说清楚了,因为男主认定他了】
【愿天下所有人能够把自己的想法说清楚,吊着是个什么鬼】
【也有可能是,你跑啊,你跑也没用,天下都是我的,我看你能跑到哪里去!他也没法跑吧?】
【他还不是成功跑了?】
【突然发现无法反驳】
其实等到天亮了进了都城,就完全没有滕冬什么事了,他只要负责看好圣上,让他不要乱跑就行了。
倒是毕浩林,跟着徐家人离开了,也不知道他和徐宰相说了些什么,虽然徐宰相看他的眼神依旧不善,却没有反对带上他。
而顾契,进了都城之后好几次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不时盯着都城的东北角瞧。
滕冬叫来徐宰相留给他们照顾他们的小厮,指着东北角问道:“那里是什么地方?”
小厮虽不清楚他们身份,却也知道他们是贵客,恭恭敬敬回答:“那儿是皇城。”
等到小厮离开了,滕冬伸手搭住顾契肩膀问道:“怎么了,皇城里有什么不对劲?”
顾契一点也没有迟疑地点头。
滕冬:“去看看?”
顾契:“等他们先回来。”
顾超管这样发话了,滕主播自然就心安理得先坐下来填饱肚子了。
滕冬深觉自己以后就算不做主播了,也可以去做个美食评论家什么的,他这算是真正做到吃遍世界了。
傍晚时徐宰相和毕浩林归来了,两人面色都有些不太好,在确认了圣上的确被绑得好好的不可能挣脱之后,毕浩林独自去见了他一面。
滕冬虽然十分感兴趣,却没有听墙角的爱好,正好徐宰相找他有事相商,他也就暂时离开了。
“皇室虽还有剩余的血脉,可惜没有一个人激发了血脉之力。”徐宰相直摇头,“毕浩林说他知道还有人激发了血脉之力,只不过那些孩子早已经死的死,废的废了。”
至于是谁下的手,徐宰相虽没有明说,大家心知肚明正是当今圣上。
滕冬不解:“难道坐这个皇位还必须要是皇室血脉,激发了血脉之力?”他当时询问徐宰相只不过是出于稳定人心的考虑,毕竟换个同姓的皇室之人当皇帝,肯定要比换个外姓的引起的动荡小,但他没想到当个皇帝还有硬性的要求,难不成还得持证上岗?
徐宰相叹气:“滕先生有所不知,这事还得从两百年前说起……”
滕冬顿时觉得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