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拔掉塞子一口气喝掉了大半酒ye,随后撕开辰渊的衣袍,将剩下的小半倒在辰渊赤裸的胸膛上。
插着匕首的伤口被红色的酒ye浸透,下一刻,兀离一手扣着辰渊的双手,一手握住匕首猛力一拔,伤口涌出鲜血,辰渊惨叫一声醒了过来,却被兀离压制着无法动弹。
一阵暖光亮起,兀离专注地低声诵念治愈咒文。
火烧般的炽热和剧烈的疼痛从伤口中蔓延开来,辰渊疼得发抖,神智昏沉,拼命喘息,浑然不知伤口正以rou眼可见的速度迅速愈合。
不过片刻,伤口已经完全愈合,兀离看着在他身下双目失神仍在发抖的辰渊,突然就心软得一塌糊涂。他俯身亲吻着辰渊shi红的眼角轻声哄道:“好了好了,已经不疼了……不疼了……”
熟悉的温柔声音安慰了辰渊的痛苦,他渐渐清醒过来,目光重凝聚在黑发金瞳的妖魔身上。
也许是因为炎烈血酒的作用,兀离又回复成那个长发黑亮双瞳暗金的模样,华美、理智又强悍,那正是辰渊爱上他时的模样。
第一次如此清晰地看见辰渊目光中的痴迷,兀离妖魅又得意地笑了:“你就这么喜欢我这个样子么?嗯?傻辰渊……”他低头,再一次吻住了辰渊的嘴唇。
辰渊忽略了胸口的痛楚,他被这个黑发金瞳的妖魔迷惑了,完全沉迷在这个如梦似幻的深吻中。
恍惚中,他又闻到了熟悉的香味,那是情欲的气味。他感到一双手抚上了他身体,从他赤裸的胸膛摸到腰侧,又从腰侧摸到了双tun,指尖挤进tun缝间,来回地摸着他高热的xue口。
“唔……”辰渊模糊地呻yin一声,身体又开始发抖。
兀离放开了他嘴唇,转而一路舔吻沾着酒ye的肌肤,指尖顶入紧窒高热的密xue轻轻转动。辰渊闭着眼呻yin了一声,那声音绵长而变调,撩得兀离体内的一把邪火越烧越烈。
兀离啃咬着辰渊红肿充血的ru尖,声音沙哑地说:“记得么,辰渊?我说过我喝了这酒你就死定了……告诉我,你想怎么死?”
辰渊满脸酡红,仿若醉酒,他歪着头、赤裸着身体、金发散乱地躺在床榻上,缓缓张开了修长强健的双腿,双手握住tun瓣向两边分开,显露出那翕合的艳红rouxue。
他蹙着眉,声音颤抖地对兀离说道:“干死我……”
坚硬的性器顶开不住蠕动收缩的rou壁,缓缓插进最深处。兀离压开辰渊的双腿,腰身前后摇摆,由慢到快不停征伐。rouxue渐渐变得shi润起来,滋滋的水声越来越清晰。
又涨又酥又麻,些微的痛楚和灭顶的快感同时如浪chao般从身体深处涌出,冲刷着辰渊的每一寸rou体每一寸魂魄,他在翻涌的情chao中不停地颤抖、呻yin:“啊……啊……好深……啊……还要……啊……嗯……”
兀离压在他身上律动不休,又抽出一只手捏住他的下颔,冷声命令道:“看着我,喊我的名字。”
在情欲的支配下辰渊完全无法反抗,他眼神迷离地看向兀离,张开嘴唇,喊出一直铭刻于心上的名字:“兀离……呜……兀离……给我……”
兀离皱着眉,眼中的暗金光芒更沉了一些,手上的力道加重,下身的动作也更猛烈,直插得辰渊快意连绵、欲生欲死。他锋利的指甲在兀离的身上抓出道道血痕,血ye的气味让情欲更加疯狂。辰渊身下一根紫红性器青筋浮现,怒放的小孔中不断流出清ye。
“啊啊——”不过千个来回,辰渊首先耐不住快感的侵袭,长长地尖叫一声,浑身颤抖地激射而出。
兀离咬着牙忍过绝顶快感,将脱力的辰渊抱在怀里坐起来,托住他的shi漉漉的双tun,继续自下向上狠狠贯穿敏感的rou洞,一下又一下,顶得辰渊不住地晃动。
辰渊刚射过一次,极为疲倦,他靠在兀离的怀中不停晃动、轻声呻yin,不久却又被干得渐渐硬起。
就在他于欲海中沉沉浮浮的时候,兀离咬着他的尖耳逼问道:“说,你是谁的?”
正是销魂之时,辰渊觉得自己几乎就要死在兀离的手上了。他挽着兀离的颈项,呜咽着答道:“是你的……是兀离的……干我……兀离……干死我……啊……”
兀离真是恨不得就这样干死他,当下便扣住他狠吻了一通,下身则进犯得更加狂野粗暴。
渐渐地,辰渊被干得神智溃散、浑身酥软,口中的声音也断续破碎、不甚清晰。若不是兀离抱住他,他恐怕就要软倒在床榻上了。
“记住,辰渊,你是我的,永远都是我的!”此时兀离终于到了顶点,他低吼着暴烈地抽插十数下,便将那带着滚烫的Jingye统统射进了贪婪蠕动的rou洞中。
“啊——”辰渊的快感早已积累到极致,被那浓稠的Jingye一烫,他后仰着身体狠狠一哆嗦,又射了出来。
那一夜,他们做了很久、很多次,到最后辰渊已经完全承受不住了。他瘫软地伏在兀离的身下,双手被兀离扣在头顶,上身伏在床榻上,六支华丽丰满的黑翼全部展开铺在床榻上,任兀离肆意抚摸玩弄;他腰肢不住轻颤,浑圆紧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