弱的咽喉之上,随时都可以刺进去,折断他的颈项,结束他的生命。
兀离仿佛并不在意辰渊这个动作,他全身的力气都用来取悦体内的凶器,漫长的交合使他渐渐脱力,身体微微前倾,柔软的咽喉便直接压在了锋利的指甲上。
辰渊几乎是瞬间就放松了拇指的力道,将指甲微微偏离向外,同时手掌发力,用他握住了兀离颈项的手,止住兀离前倾的趋势。
兀离握住了他的手,抬起一双暗金眼眸,乞求地看着他。
辰渊忍不住说出刻薄的话:“越来越贪婪了啊,兀离,每夜一次还不够么?非要我用Jingye将你的yIn洞灌满,你才满足么?”
兀离闭上眼,皱着眉,握着他的手轻轻地颤抖着,身下的密处却蠕动得更加激烈,淋漓的水ye从xue口与凶刃的缝隙中溢出,将两人的下身弄得shi淋淋的。
辰渊欣赏着他的yIn态,饶有兴致地抚摸他一身光滑的皮肤,一直摸到他胸膛上那个皮rou外翻的伤口时,他突然将半截食指抠了进去。
兀离瞬间颤动了一下。
“疼么?”辰渊冷冷地问道。
兀离垂着头,双手虚弱无力地握着他的手腕,身体簌簌发抖。
“为什么要杀琊迹?”辰渊将手指又抠进去一点。
兀离垂着脸,咬着唇,摇头。
辰渊转动手指,用锋利的指甲刮着裸露的伤口。
兀离狠狠地颤抖起来,张开嘴唇大口喘息,身体挣动着向后倒去。
辰渊有心折磨他,却又不知为何,隐隐地,不想看他再受伤。千钧一发之际,他抽出手揽着兀离的腰身翻转,变成他倒在床榻上,兀离倒在他的身上。
其实床榻柔软厚实,根本摔不疼。
辰渊有些恼怒自己的反应,他就着倒下的姿势,挺了挺腰,用坚硬的欲望搅弄那yIn水横流的rouxue:“娼ji,本君就遂你意,用Jingye将你灌满,可好?”
兀离睁开迷离的双眸,痛苦又渴望地看着他,缓缓倾身,将颤抖的双唇吻在他的嘴角。
长夜漫漫,香气缭绕。
等到辰渊真的将兀离灌满的时候,已是蓝月北巡。辰渊抱着怀里渐渐平息下来的奴隶,有些出神。
这段时间,兀离的身体有越来越虚弱的趋势,即使增加交合的次数,情况仍然没有好转。辰渊猜测可能是因为他胸膛的伤造成了力量的流失,可能是因为长期被囚禁造成的心理创伤,也可能是他魂魄受损造成的缓慢衰弱。
辰渊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想让兀离继续痛苦衰弱,还是想为他治疗,让他好转。
兀离一直让他深陷矛盾之中,他看不清兀离的心,也看不清自己的心。他只是每夜每夜与兀离交合,使他不至于立即死去。
他又想起了很久很久以前,那时候旧魔界尚在,他在光羽湖畔第一次见到兀离,那个笑起来明亮自信的妖魔,美丽强大得让他不知不觉心动,又不得不暗自提防。如果不是因为琊迹,只怕他们会永远维持那种亦敌亦友的暧昧关系。
想起琊迹,辰渊的眼中的恍惚与犹豫渐渐冷静了下来。
一直睡在他怀里的兀离在此时恢复过来,由于刚刚交欢过,他的肤色莹润,嘴唇艳红。他撑起一点身体,凑近辰渊,轻轻亲吻他的嘴唇。
这是一个欲望之外的亲吻,兀离的神色十分平和温柔,既没有欢爱时的迷离,亦无高chao时的激越,这只是一个单纯的亲吻。
辰渊却一把推开他,坐起身来。
兀离倒在床榻上,散落的黑发遮住了他的脸庞,也遮住了他所有的表情。
第六章 谁之心伤
魔都高塔高逾千丈,外围数十里是和平区。沿用旧魔界的传统,在和平区里,除了魔君及魔君的使者,禁止任何魔族使用魔法。和平区内还散布着千间大小不一、高低错落的房屋,房屋间有着曲折的小路相连,那是都城的集市,从商的魔族们拥有这片房子,他们用明珠和星尘装点房屋,售卖来自魔界各个角落的奇珍异宝,使这里成了一片永不熄灭的光之海洋。
辰渊张开翅膀,从高塔盘旋着飞下。塔下的魔族早已习惯这位魔君不定时的空中巡视,甚至有妖魔站在房屋外,捧起金盘,将奇美的物品献给他。
辰渊没有接受礼物,他从集市上空掠过,沿着奔流的逝水一路往东飞去。
这是一条贯穿整个魔界的汹涌大河,从西无念海到东无念海一刻不停地奔流着,令逝水途径的沙漠、山脉、森林和平原的灵气流动起来,从而带动整个魔界的灵气循环,是新魔界名副其实的生命之河;又因为与赤月行空的路线重合,逝水也被魔族称为赤月之路。
逝水两岸的地形平缓变化,都城往西为沙漠与山岳,都城往东为平原与森林。辰渊自都城飞出,一路上植被逐渐茂盛,许多旧魔界有的或者新魔界独有的植物妖魔在两岸相继出现,欣欣向荣。
当年兀离将旧魔界都城及三万名魔族迁入新魔界之时,也将许多旧魔界的低等魔族的幼生或种子带了过来,辰渊在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