添了一碗,留下严澈一个人呆楞在原地。
“……………………”
“靠!”
就这么折腾了十几天,最终的成品也只有《无字流年》和两首翻唱而已,不算《无字流年》的话,两首翻唱按照每周一稿的速度也就刚刚能撑到严澈春节回来。
“你哪天回来?”闻歌开车送严澈去了火车站。
“初七就回来,离开学还有几天,我跟老板说好了还能再干几天。”严澈回答。
“争分夺秒啊。”闻歌侧头看了眼严澈,“你回来差不多《君子以歌》就要开录了,词的最终已经确定了,曲子我这几天就会出,不改的话也差不多了。”
“所以,”闻歌把车停进了停车场,“你下学期估计每天晚上都得来练歌,川贝炖雪梨吃吐也得接着吃。”
严澈想了想川贝炖雪梨的味道,挺好的啊,会吃腻吗?
每天一碗……也难说。
“我走啦。”闻歌把严澈送到了入口,严澈转头向他挥挥手。
“嗯。”闻歌拍拍他的头,“保护好嗓子。”
“你别老拍我头,跟摸狗似的。”严澈躲了一下。
“噗,”闻歌勾勾嘴角,“你不就是狗么,哈士奇。”
严澈老家离的不是很远,火车一夜就到了,但是到县城,还得再转大巴然后电三轮。
好在他买的是晚上的卧铺,睡一夜便到了。
早上乘务员的到站提示吵醒了严澈,收拾了下便准备下车。刚下车手机便响了一下,严澈一看,是条微信,闻歌的。
到了没?
嘿,这时间算的,非常Jing准。
他先找到大巴上了车,将手上的包放在了行李架上,才腾出手来给闻歌回复:刚下火车,上大巴了。
昨晚为了送自己,闻歌没去跑步,严澈估计他现在应该去跑步了才对,不会很快回复,于是就靠着玻璃想再眯一会儿,睡个回笼。
没想到闻歌的回复很快就来了:大巴坐多久?
严澈感觉到手机震动,又回了过去:两三个小时。
又有些惊讶,又加了一条:你没去跑步啊?
闻歌这次回复的是语音,只有3秒,严澈看了眼大巴上昏昏欲睡的其他乘客,想了想还是掏出耳机。
他声音听起来有些慵懒,但却不像是刚睡醒,声音一点都不哑,就是懒散:“偷懒了,没去。”
车上人挺多的,严澈没回语音,还是打了字:这种事情就不要光明正大的说出来了好吧,惰性啊!
闻歌发来的还是语音,声音里带点调笑的味道。
“春节不是全国假日么,我本来就休息的光明正大。”
严澈对他的强词夺理表示无言以对。
车子这时发动了,猛地一起动晃醒了不少人,严澈甚至听见了好几声“砰砰砰”脑袋撞倒玻璃的声音。
真是还好自己没睡着啊,惊险的避过一劫,看着都疼。
他乘着车刚开的功夫飞快地给闻歌回了条语音:“好了车开啦,到地方再说。”
然后就把手机关了震动放进包里,靠着椅背打起了瞌睡。
作者有话要说:
取名废的作者取《无字流年》这个歌名时走过的历程:《空城往事》—《孤城往事》—《孤楼往事》—《空楼往事》—《空城岁月》—《无字岁月》—《无字往事》—《无字流年》
…………………
请关爱身边的每一个取名废好吗!
第16章 第16只忠犬
闻歌看见严澈的回信,回了条“一路平安”便放下了手机,起了床。
正在洗脸的时候门铃突然响了,闻歌胡乱用毛巾擦了把脸就开了门,闻鞅一脸疲惫的站在门口。
“不让我进去吗?”僵持几秒,还是闻鞅先开了口。
闻歌却并没有让开身子:“大过年的你们不在家其乐融融父子团聚跑到这里来做什么?”
“闻歌,”闻鞅对闻歌的态度有些不满,“你也是这个家的一份子,他再怎么说也是你爸爸。”
“呵,”闻歌讽刺地笑了一声,发梢上的水珠顺着脸颊划了下来,“他背叛我和我妈的时候怎么不想着他是我爸?我妈要死的时候我打电话给他他不接的时候怎么不想着他是我爸?他字典里的家人不是只有你和你那个薄命的妈吗?”
“闻歌!”闻鞅似是真动怒了,喊了他的名字后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语气又软了下来,“爸他这两年身体一直不好,高血压,最近医生说他心脏需要做个搭桥手术,肺也不怎么好……”
“那你不在他面前好好尽孝以尽父子情谊,来找我做什么?”闻歌匆匆打断了闻鞅的话。
“闻歌!”闻鞅第二次怒斥了他的名字,却还是把火气压了下去,“爸想见见你,我明天下午两点的飞机回去,给你订了一样的时间,你要想通的话,就飞机上见吧。”
说完,闻鞅便转身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