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句:“沫弥有自己的隐私权,也没有谁非要他做什么事跟我汇报。”
衡昀晔拉着冉沫弥正要上楼,黑老大笑了声:“为什么衡昀哲几次三番的要找你,你自己都不问问自己为什么吗……”
为什么?
为什么?
冉沫弥狐疑的打量着江晚桥,仿佛明白什么,对着衡昀晔说着:“你先在楼上去休息,我有点儿事情需要处理。今晚或许不会回来了。”
衡昀晔看着他:“我陪你去?”
冉沫弥摇了摇头:“不用,我自己能处理好。”
等忙完一切,回到家已经是深夜,一家人,死的死,疯的疯,真是讽刺得要命。
冉沫弥敲了敲他哥的门,里面没有动静冉沫弥再次敲了一下,冉沫川才穿着睡衣,揉着惺忪的睡眼打开门,看着冉沫弥:“这么晚来找我,有事吗?”
冉沫弥看着他哥,全然没有了兄弟间那种亲密,他不动声色,面无表情:“可以进去聊聊吗?”
冉沫川侧过身,示意冉沫弥进去,冉沫弥走了进去,房间里收拾整整齐齐的,他们不愧是亲兄弟,喜欢收拾房间,喜欢把东西摆放整齐,也同样喜欢熬夜。
冉沫川给他倒了一杯水,冉沫弥看着白开水摇了摇头。
“晚上喝nai茶不好。”冉沫川提醒着,继续将白开水递给冉沫弥。
冉沫弥接过白开水,淡淡看着他哥:“哥,你难道就没有事情要跟我说吗?”
冉沫川淡淡看着他,摊开手,“我有什么需要给你说的吗?”
“有。”冉沫弥斩钉截铁,内心里有点儿矛盾,他并不想把这些话说出口,一旦说出口就覆水难收:“我觉得你有。”
兄弟之间开始猜文字游戏让冉沫弥有点儿难以释怀,仿佛内心深处被碎石渣一一填满,沉重而窒息。
“我丢了一件东西,哥……”冉沫弥看着他哥说着:“是一件很重要的东西,我想要把它找回来!但是我觉得它已经不存在了,所以我想问问你……”
“什么东西?”
“我不知道。”冉沫弥苦笑。
冉沫川一愣,继而哈哈大笑,丢掉的不过是兄弟间的那种亲密无间,他无所谓的说着:“丢了就丢了,没什么大不了的。”
冉沫弥看着他,气血翻涌,一时之间,无语凝噎。
他笑了笑:“那好,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
冉沫川看着他没有拒绝,冉沫弥笑了。
“当日你为什么会来到我的办公室,又是为什么会恰好在那个时间开会,又偏偏那个时间监控摄像头坏了。”
一切的一切刚刚好,他告诉自己,别猜忌他哥,他也告诉自己,要相信他哥,然而一切都放在眼前。他想要去相信,告诫自己必须相信,然而到了最后却无法相信。
……
他经常问自己,如果有一天遇到衡昀晔那种情况,兄弟反目,他该怎么办?
一语成谶……
曾多少次庆幸自己跟他哥没什么利益纠纷,也不会有矛盾,也多少次庆幸他跟他哥感情从小就好,不会做对不起对方的事情!就算做了,他哥那种温和的性子一定会让着他……
如今庆幸的事情都一一如同浮光般略过……山洪般爆发,扑面而来,打得人措手不及!
“你在怀疑我?”冉沫川淡淡的看着冉沫弥,依旧是那个老好人慈爱的兄长,依旧笑意yinyin,可是总是那么刺眼与讽刺。
“不是我怀疑你,是你自己。”冉沫弥起身,将一杯水放在旁边:“为什么要拿走我的资料,因为我的愧疚,所以我的所有密码都是妈的生日,妈的生日只有你一个人知道,我的电脑密码就是妈的生日,你敢说你没有打开我的电脑,没有拷贝走里面的东西。”
“是,我拿的,我拿了给衡昀哲了,怎么样?你是不是手里装着录音笔套我的话去告我?现在我承认了,反正你几个哥哥不是死了就是疯了,也不缺我这个剽窃坐牢的,家破人亡不是迟早的事情吗?可是你敢去吗?愧疚?呵,你确实应该好好愧疚一下,不是你,妈就不会死,她一直让我照顾好你,我对你不够好吗?可你一直在坏我的事情,这么跟你说吧,我跟衡昀哲是高中同学,在他决心进衡家的时候,我就与他联手,他手中所有的股份跟产业有一半是我的。你以为我想要当这个破/处长,一年没几个钱还被人盯着连吃顿大餐都要请示上级?妈如果知道的话,你会希望你坏了我的事情?她会希望我过着这种胆战心惊的日子……”
冉沫弥脸色白得没有一点儿血色,一提到他妈,他脑海里就浮现最后一幕,满眼的献血与车祸现场,湛湛得让人措手不及!
冉沫弥冷冷的看着他:“什么叫做我坏了你的事,难道不是你拿了我的资料,坏了我的事情吗?”
一旦涉及利益,无论是衡昀晔那里的堂兄弟还是自己家的亲兄弟,都是一模一样的……
“如果不是你,衡昀晔能一帆风顺到现在,没有你在他身边帮他,别说百分之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