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被吵醒了,索性蒙了被子,就着那满院子回荡的yIn词荡语跟迷迷糊糊的长安来了好几次。
长安委屈巴巴地对沈伐石说:“师父,你能不能让小师弟叫得小声一点,被子弄脏了真的不好洗。”
对此,王传灯的评价更加直截了当:“总督,总督夫人叫得像杀猪似的,你能不能稍微收敛一下。”
沈伐石答应了两人会纠正季三昧这个习惯,但是季三昧已经是积弊难改,还会睁着一双含满水的眸子说,还不是夫君太厉害,弄得奴家舒服得很,那欠揍的模样惹得沈伐石很想塞他一嘴。
但季三昧永远是不长记性的,不等沈伐石动手,他就把染满淋漓水ye的手指送入了口中,食指把口腔撑起了一个小包,舌尖包拢着自己的手指,逗弄,勾挑,那灵活的手上功夫和唇舌工夫着实了得,唇瓣开开合合,直到舔遍了,他才将曲弯着的手指从口中拿出,指端水光满满,在日光下看起来有种别样的可口感。
他以坐莲的姿态端坐在沈伐石身上,一下下摇摆着,弧线流畅的细腰把手指压在沈伐石的锁骨上,大言不惭:“沈兄,你是正人君子吗?我最喜欢艹的就是正人君……嗯啊~……啊……子……”
沈伐石捏住了他的命门,眼里已经充斥着季三昧最喜欢的疯狂之色,他揉捏着眼前那惹是生非的香艳之物,把他一个翻身压在了身下,用念判词的声音冷静道:“……自作自受。”
季三昧发出了半喘息的媚笑,漾着嫣红水汽的双唇吻了下去:“沈兄,你来吧,我受着。”
就这么自作自受了大半个时辰,在顶顶撞撞间,季三昧很快被填了个满满当当,等他享受够了,就飨足地戳了戳沈伐石的腰:“沈兄沈兄,不闹了、我肚子饿了,要吃东西。”
沈伐石却不肯退出来:“这不是在喂你吃吗。”
季三昧还想说话,沈伐石就低下头去,猛地一顶,在季三昧平坦光滑得像匹上好绸缎的小腹上顶起一个凸起。
沈伐石把手按在他腹上,平静道:“……我才喂到这里,再来。”
季三昧顿时傻了眼,挣扎了起来:“……沈兄,腰痛……我老胳膊老腿的来不了了……”
沈伐石没理会他,他从那条孽鱼变成人形才不过三年,天天懒在床上吞云吐雾地不下地,体力是顶不济的,动不动就腰软腿酸,都他妈是惯的。
“同我双修,于你身体有利。”沈伐石继续说教,“既是气修,也是体修。”
腰都快没了知觉的季三昧被他叠了起来,季三昧只看到两段白玉被折到了他的颈部,紧接着眼前就闪过了一片片炫白的闪光,双秀叠彩,繁花似锦。
“嗯嗯,唔,唔——”季三昧咬着唇,饱涨得浑身发软,修得脸颊发白。
终于,他挣得了个机会,与紧密的根jing连接中滑了出来,翻身下床,撩开帷帐,转身朝外爬去。
他刚刚爬出帐子,素白的纤细脚腕就被一双手从后面擒住,硬生生拖了回去。
季三昧软了腔调,可怜兮兮地呻.yin着:“……沈兄,沈三哥,我错了……别,不行我的腿……嗯啊~腿软……腹痛……腹内装不得了……”
话是这么说,他展翅欲飞的小鸟儿还在一滴滴往外吐露着真情。
沈伐石把酥了骨头的人按倒在床上,揉按起他囊袋紧缩的小鸟儿,甚是真人君子道:“白日还长得很。我们慢慢来。”
第107章 番外二 榆树下
小妖蘸着山溪水理了理自己的头发, 又不放心地洗了一把脸, 把自己打理得干干净净后, 才汲了一壶清水,来到了一棵榆树下。
他双膝跪地,像以往的无数个早晨一样请安:“妖主大人。”
榆树没有理会他, 阔大的叶子生机勃勃地油亮葱郁着,绿得无忧无虑,没心没肺。
他把一壶水仔细匀致地浇在了榆树根上, 又勤劳地挖来肥料, 铺埋细致之后,他对着树说:“每日给你施肥浇水, 你若有灵,求你不要伤了我家妖主, 让他好好安眠,可好?”
榆树不会理会他, 他也从不奢求榆树的理会。
小妖又折回洞府,取了一坛子酒,倒在了距离榆树有一段距离的地方。
以前, 主上沾不得酒气, 闻得多了便要犯气喘,是而妖主为他戒了百年的酒瘾,现在主上不在了,他总该喝个痛快才是。
小妖穷得很,他没有银钱, 也抢不得银钱,现如今世道好了许多,许多修士已经能够冲破金丹期的桎梏,他区区一个伺候人的小妖Jing,修为浅薄,若是惹是生非,怕是嫌命太长了。
于是他学会了敛去妖气,来到山下的小镇,做一个打杂跑堂的零工,天天在面摊上捧着一碗碗热腾腾的龙须面来来往往。一日的银钱,只勉强够他去打上半壶好酒。
好在他不需要吃人间的食物,山露野果就能让他活得很好,晚上他可以单独住进以前住了百余妖Jing的洞府,可以僭越地爬上妖主睡过的床。
大概因为主上也曾经睡在上头的缘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