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汗,然后在浴室吹着口哨洗完澡,兴冲冲地去车库取车,兴冲冲地开车去了英皇夜总会。
夏以辰今天心情很好,因为,马上就有好戏看了。
进了那间包房,夏以辰看见那张大床还是那么整齐,就像没人在上面睡过一样。
杜明轩真是好人,完了事也不忘记把床整理干净。夏以辰心想。
夏以辰首先跑到藏着摄像机的角落取出摄像机,打开播放模式。他高兴得跟个什么似的,不过很快,他就高兴不起来了。
那少年也在他离开几分钟后走了出去,剩下杜明轩一个人,样子很正常,根本没有什么异样。
不对啊,不是亲眼看着他把那杯酒喝下去的吗,药效应该在几分钟后就发作了,都过去半个小时了,杜明轩什么反应也没有。
屏幕右上角显示的时间是三十分钟,杜明轩就是不见半点一样,那少年也没再回来过。随着时间一点一滴地过去,这时包房的门被推开,一个人走了进来。
夏以辰仔细看了看,那人是沐阳。只见他和杜明轩说了些什么,然后就和杜明轩一起走了出去。
夏以辰板着脸,正准备关上摄影机,摄影机拍摄的画面引起了他的注意。
摄影机除了能拍到大床,就连门口也能拍到,夏以辰看见,杜明轩和沐阳出了房门,在门口,他们在和谁说着话,沐阳突然倒在了杜明轩怀里。
夏以辰想到,那粒药片服下去第一个反应就是先晕倒,然后药效才能发作。也就是说,有第三个人偷偷换了那杯酒,而那杯酒刚好被沐阳喝了,也就是说,昨晚和杜明轩上床的是……!
夏以辰的大脑突然一阵眩晕,他不敢再往下想,他靠在沙发上眯着眼睛,过了一会儿,他忽然站起来,猛的把手里的摄像机往墙上砸去!
那摄像机砸到墙上,又落到地上,摔成了好几半。
“shit!!!!”夏以辰怒不可遏地把拳头砸在墙上,大声地骂了起来。
然后他又疯了似的抱着自己的头,使劲揉着自己的头发,蹲到了地上。
夏以辰心里现在一团糟,没人能体会他此刻的心情,就像被抽干的浑身的血ye,挫败感油然而生,瘫坐在地上。
本来想陷害杜明轩,最后反倒成全他了。
那种偷鸡不成蚀把米的心情只有他自己知道。
房间里寂静了好一会儿,夏以辰又突然从地上爬起来,给那个少年打去电话,却怎么也打不通,回复他的是一遍遍的“您拨打的号码是空号”……
更糟糕的是,他连那少年的名字都不知道!上哪去找!
“啊!!”夏以辰崩溃了,使出更大的力气把手机往地上掼,然后,摄像机和手机的“尸体”面目全非地躺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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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夜航成了“淡蓝”的常客,隔三差五地就会跑到这里,点一杯酒坐在吧台,边喝边看着徐秋洛工作,一喝就是大半天。
刚好这几天沐阳在吧台练习调酒,杜夜航更是明目张胆地坐在那里手托着下巴一动不动地看着徐秋洛调酒,还会经常不怕死地评价。
“酒倒多了!”
“调得真难看!”
“我都不敢喝你调的酒!”
……
有好几次,徐秋洛都想把他一脚踢出去。
这天,杜夜航又来到“淡蓝”,趴在吧台上,看着徐秋洛调酒。
徐秋洛个子小,杜夜航目测了一下,他一米八三的个子,徐秋洛大概只齐到他的胸口吧。徐秋洛认真地练习调酒,并没有注意到杜夜航已经在吧台前注视着他。他调酒的动作还不熟练,他的手很小很瘦,拿酒瓶的时候为了避免从手里滑落,所以要紧紧地抓着,甚至可以看到明显的骨节。
杜夜航看了看他的手,又看了看自己的手,他突然有种冲动,想要把徐秋洛的小手握在手里,紧紧抱着他瘦小身体的冲动。
杜夜航觉得自己很傻,每次被徐秋洛投来白眼,还有被他打得骨头差点散架,他却一点也不讨厌这个少年,还是一味地,死乞白赖地和他搭话,尽管他很少理睬自己。
也不知为什么,总之从第一眼看见他开始就有这样的感觉。
这时徐秋洛已经调好了一杯酒 ,也注意到了正盯着自己看的讨厌鬼。
“看什么看!”他没好气地说。
“啊?!没什么!看你,不是!看你调酒!”杜夜航就像做了坏事被人抓住 一样,紧张得语无lun次了。
杜夜航感觉自己的脸有些烫,不过在闪来闪去的镁光灯下应该看不出来。他忙说道:“那个,给我一杯tokay!”
“哦。”徐秋洛应着,转过身准备调酒,忽然,脑袋里想到了一个鬼主意,他想戏弄一下杜夜航。
他背对着杜夜航,把各种酒倒在同一个酒杯里混在一起,他也说不上这是什么酒,就是想
要整一整这个人。
“好了。”徐秋洛把酒放到杜夜航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