琛的脸,一边给自己戴面具一边说:“玩弄我们,有意思吗?”
面具卡在了他的脸上,藏住了他所有的表情,那熟悉的样子让赵云琛瞪圆了双眼,他无法克制地要喊出江离致的另一个名字:“古……”
江离致笑了笑,强压着赵云琛进了血池,逼迫着他喝下血池里粘稠的ye体。
赵云琛痛苦地挣扎着,可根本没办法逃开江离致的束缚,那个玉佩掉到了一边,散发着冰蓝色的光芒,柔柔地在赵云琛眼皮底下打转。
“真恶心,你和他一样,恶心。”血色的泪沿着江离致的脸庞流下,可他露出来的一点嘴角又分明是在微笑的。
赵云琛扑腾了好几下终于忍不住了,铺天盖地的魔气涌入他的体内,钻进他的五脏六腑,逼迫那些雀占鸠巢的灵力让出原本就属于它们的位置。
黑色在血池里蔓延,更为纯正的魔气真以赵云琛作为中心释放出来。
他不再挣扎了,双眼紧闭如同睡觉一样仰面朝上,眉毛自如地舒展开来,看上去格外的安详。
有人从血池尽头,赵云琛想要逃出的那扇门里走出来,他脸上带着浅浅的笑意,袍子也是纯黑色的,看上去雍容华贵,不可一世。
萧景风的声音那么轻,却是重重地砸在江离致的心上。
“你累倒他了。”
他半蹲下身子,赵云琛便自发地浮过来,让他一伸手就能碰到他。
江离致站在一边,那个黑色的他也钻了过来,几下就变成了一个小小的人偶,看上去破败不堪,关节处都快脱节。
“我尽力完成了您的要求。”
萧景风漫不经心地看了江离致一眼,搂着赵云琛的上半身将他拖出血池。
“下不为例。”
玉佩飞到了萧景风的手里,冰蓝色的玉佩在转瞬间变成了晶莹的水灵石,里面光华流转,好似有着无穷无尽的灵力。
萧景风带着赵云琛走了,留在原地的江离致傻愣愣地闭上眼睛。
他还记得萧景风出现时说过的话,很残忍很无情。
他说:“我和大人想玩一场游戏,我当个别人家的夫人,他当个别人家的侍卫。我觉得这是个很有意思的游戏,不过,如果单单只有两个人是在太无聊了。”
“所以……”他眉眼弯弯,笑得妖娆,却是小鸟依人般缠在男人的身上,“就让你们来陪我们玩。”
一场游戏一个国家,十多年的光Yin无数人的性命,两个人的爱情。
江离致闭了闭眼,他体内的那个魔鬼好像又在低语了,日夜不停地逼迫他交出自己的躯体。
在十天之后,穿着一身喜服的赵云琛紧紧地躺在大红的被子上,被萧景风放在一边的水灵石总算发出了该有的光辉,遥远的如同虚影。
当他再度睁开双眼,看到的却是一扇镜子。
镜子里面有一个穿着西装戴着眼镜的青年男子,他僵硬地与镜子外边的赵云琛对视。
在赵云琛惊讶间,少年的声音似远忽近的响起:“这就是你内心深处的自己吗,评分甲等,可以拿到最好的令牌,换而言之,修士,你的运气不错。”
赵云琛抬起头看着少年,少年脸上带着温和的微笑,眼睛里藏着名为祝福的东西。
赵云琛还没反应过来,不明白就从镜子里看到一个现世的自己,这么个简单的东西边能给自己一个甲等的评分,未免太过儿戏。
可少年一脸认真,甚至随手就召唤出一个令牌,看上去和古道天给赵云琛的很像,但图案纹路实则有很多细微的差别。
古道天?
赵云琛想到那个带着面具的男人,不由地皱起了眉头,好像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被他给忘掉了。
“希望你能在茗山有所得。”少年见赵云琛忧心忡忡的样子,安抚地说道,“你的同伴们都在门外面等你,快些过去吧,不会有事的。”
沉浸在自己思绪里的赵云琛怔怔地握着令牌,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
“啊,哦。”他尴尬地笑笑,“我知道了,谢谢你。”
少年摇摇头,抱紧了他的镜子。
“修士,一路小心。”他说的那么轻快,又隐隐带着几分郑重,好似赵云琛真是他的熟人一般。
将令牌妥善地保管好,赵云琛朝着少年点点头,心里仍旧有奇怪的sao动,可还是被他强压下来。
穿过狭窄的小门,外面又是个嘈杂的大厅,里面人来人往,有些手上还举着令牌喧嚣,赵云琛听了一下,无非是摸球或是抽牌,都是些很不靠谱的方式。
所以茗山的选号,竟然真就这般儿戏吗?
他还在思考着,衣服忽然被人扯了下来。
赵云琛下意识地背过身子反锁住对方的动作,强压着就要驱动灵气,身下人急急地喊道:“大,大人,是我啊!大人!”
萧景风吓得双眼泛红,手臂被赵云琛压在了后背上,此刻正可怜兮兮地偏过脑袋和他说话。
“景,风。”赵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