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将人抱住了,也不管对方呆愣的神情,俯下身,掠夺了朝思暮想的地方。
唇上传来冰冰凉凉的触感,带着小幅度的颤抖,看的出来这家伙刚才太过激动了些。
傻瓜,怕什么呢,无论如何,我都不会让你有事,以后乖乖待在我身边,再不能让你胡思乱想才行。
正专心致志的亲`吻着,冷不防被推开,劲风袭来。
孙铭轻松挡下迎面而来的攻击,顺势将对方的手反扭到身后,另一只手按着孙旭后脑,再次粗暴的口勿了上去,不给他一点反抗的余地。
「唔……你!放开!……大胆!」
「皇兄莫不是忘了,现在谁才是皇位继承人?还是说……」贴在对方耳边,低声威胁道。
「你想欺君犯上,嗯?」
听了这话,对方果然消停了,孙铭知道,对付这人,拿出身份地位,比什么都管用。
「皇兄,答应我,再不图谋皇位。」
「你休想!」
「好,咱们走着瞧。」
说完把人丢到了床上……
于是当天晚上,前太子被祁王殿下压在床上,惩罚了足足一夜,直到终于受不住,发誓再不敢动皇位的心思才被放过。
两日后,华国新国君登基大典如期举行,各国都派了使者前来祝贺,好不热闹。
唐钰早早被战修接进宫里,两人都很默契的没有再提前几日的争吵,战修是不敢,唐钰却是不想。
登基大典耗时大半天,除去前太子孙旭一直不甘又愤怒的盯着新任国君,一切进行的还是十分顺利又和谐的。
各国使者依次献上贺礼,与华国实力相当的国家纷纷表示愿两国友好往来,互惠互利,实力较弱的则表示愿以华国马首是瞻,以求得庇护。
华夏两国虽然刚刚打过仗,但国与国之间总不会有永远的敌人,所以当唐钰带着一种使臣上前送礼时,孙铭表现的可以说是万分热情,给足了面子,一时宾主尽欢。
晚间的宴会上,孙铭特意将唐钰的座位安排在了左侧的首位,以表重视。
唐钰坐在那里,时不时应付下前来敬酒的人,后来,实在累了,便统统退给慕容晓,自己借故离开躲清闲去了。
在一处凉亭中自斟自饮了几杯,就看到刚才坐在对面,一直注视着自己的人寻了出来。
一言不发的在对面坐下,拿起自己的杯子直接喝了起来,自然的好似是他的一样,唐钰顿时不自在起来。
☆、打一个赌
唐钰转过头,看向远处的假山,全然没有和对方说话的意思。
战修又喝了几杯酒,直到坛底渐空,才放下手中的酒杯,看向故意别开头的唐钰,低声开口。
「凡,是我曾经的恋人。」
唐钰似乎没有想到战修会主动说起这个话题,却又按耐不住内心想要探知的欲望,索性不开口,等着他继续说下去。
「你和他很像,却是不一样的,我一直都清楚,唐钰,你不是他的替身。」
战修说的很简单,对过往却只字不提。唐钰也并未打算深究,他和战修本就不该扯上关系,既然对方解释了,此事也该到此为止,正打算说些什么,又听战修说道。
「唐钰,我喜欢你。」
杯盏落地,久经沙场的将军第一次如此惊慌失措,察觉到自己的失态,唐钰敛好心神,尽量语气平静的回答道。
「你这话是何意思?」
将这份感情挑明,战修实在有些忐忑,没了前世记忆的恋人,性格实在别扭的很,何况两人如今又是各为其主。
好在他早有准备,接口道。
「你可愿与我在一起?」
「战修!你莫不是忘了我们彼此的身份!」
唐钰这句话说的很大声,更像是在掩饰慌乱。
「身份?那若是我不做这华国元帅呢?」
「······」
唐钰听他这么说,竟然一时不知如何回答,脑海中盘旋着那人的问题。
若他不是华国元帅······
见对方怔怔的坐在那里不说话,战修也不催他,两个人静静的立在凉亭,良久,唐钰的声音响起,带着些迷茫的意味。
「战修,我从未想过自己会有今日,困在一个问题中无法挣脱。不如,我们来打个赌······」
登基大典结束后,各国使者纷纷准备回国,唐钰叫来慕容晓,开门见山的说道。
「明日你带人先行回国,我有些私事需要处理,一个月后再回去。」
「什么?一个月!阿钰,圣上会杀了我的,你那位大哥也不会放过我的······」
唐钰成功的用一个犀利的眼神制止了对方的滔滔不绝,不容置疑的接着说道。
「你将这封信交给他们,自然没人会为难你。」
慕容晓怀疑的打量着手中的信,似乎在确认它能否保证自己的生命安全,又凑到唐钰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