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两簇火焰。
「敢问三皇子,夏国的温柔乡是何滋味?比起我来,哪个更让你觉着舒服?」
唐钰好一会才明白这人的意思,一张俊脸顿时通红,胸膛剧烈起伏着。
有些事,即使努力想无视,也是做不到的,那只能面对了,该来的总也是躲不掉。
只是这人,一边做着温柔姿态,一边又总是强人所难,哪里像是喜欢自己的模样,分明是虚情假意。
又或者……果然只是找个替身罢了。既如此,他又有什么资格管束自己,摆出一副理所应当大吃飞醋的样子?
越想越气,不自觉的冷笑道。
「元帅这话问的好生有趣,压人和被人压,你说哪个更舒服?」
战修本就被“爱人居然与别人欢好”这个信息气的不轻,急于找个机会确认一番,脑袋发热说了难听的话,马上就后悔了。
此刻听唐钰这么说,不知怎么就慌了神。本就是我没有早些寻到他,如今立场对立就已经足够尴尬,怎么还能让他再生怨恨。
想着想着,理智总算是恢复,看着对面的人怒极反笑的模样,暗骂自己犯蠢,赶忙解释道。
「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是什么意思?」唐钰微微喘着气,一眨不眨的盯着战修,面色严肃。
不待战修回答,复又开口。
「我想知道,你凭何身份质问我?」
「小钰……」
「元帅慎言,你可看清楚,我是唐钰,不是什么凡!」
战修猛地抬头,眼中闪过疑惑,很快又明白了。同榻而眠许多日,定是不知何时梦到凡,被这人听到了。
无奈的叹了口气,他定是误会了,可又该怎么解释……
不待战修开口,唐钰就推开对方,走向驿站。
接下来的行程,被一种莫名的沉默包围,就连慕容晓也察觉到了战修和唐钰的不对劲,没再乱开玩笑。
第二日傍晚时分,众人抵达目的地,守城的士兵见到是战修,二话不说便放了行,还万分恭敬的目送着一队人远去。
进了城,战修将一众使节安排在了皇家驿站,叮嘱一番后策马回府。临走时眼神复杂看了一眼喂马的唐钰,后者全然没有理会,依旧面无表情的抚摸着马背。
待战修的身影消失在门外,喂马的人才缓缓垂下手臂,似乎松了口气的模样。
在驿站住了两日,宫中派了人来,说是接他们入宫面见即将登基的祁王殿下。
唐钰想着还有几日才是登基大典,提前见个面罢了。便留了几人看守贺礼,只带着慕容晓和几名随行官员前往。
上了马车,缓缓前行,唐钰却不知为何,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按理说接见他国使臣,要下一道正式的旨意,挑选个黄道吉日才是,如此草率,倒是有为常理……
一旁的慕容晓似乎也察觉到了异常,暗暗使了个眼色,掀起马车的竹帘状似无意的打量了片刻。
随行的卫兵都配着兵器,满脸戒备,看见慕容晓探头,语气冷硬道。
「大人勿急,就快到了。」
周边的景色不住的变化着,却是越发荒凉。
慕容晓转过头,看向唐钰,摇了摇头。
☆、垂死挣扎
唐钰虽说早早就上了战场,但生于皇家,见过太多Yin谋诡计,如今情形,只怕是请君入瓮,需想个办法快些收拾掉这些人。
但此次随行多是文官,帮不上忙,只能靠自己和慕容晓了。
在心里暗自盘算了一番,和慕容晓对了对口型,唐钰开口说道。
「停车,本皇子要方便。」
对方领队明显有些犹豫,却又不好阻拦,只能点点头,放唐钰下车,以防万一,还派了两个人跟着。
走到树后隐蔽处,迅速回身,赶在两人出声前重击放倒,拿起一把剑窜到了树上。
那领队焦急的等着,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树后,又听车内传来一声轻响,疑惑的掀开帘子查探,冷不防被人拽着领子拖上了车。
慕容晓此时手里拿着一把匕首,刃尖比在领队的脖子上。
「不想死就老实点,我问什么你就答什么?」
那领队开始还想着脱身,突然脖子一凉,被匕首划了一刀,赶忙小声讨饶。
「是是是!小人必定知无不言!」
「谁派你们来的?」
「是……是前太子!」
「孙旭?他有何目的?」
领队咽了咽口水,自己若是说出来,恐怕不会有好果子吃,可眼下的情形……
「小的,小的说了,大人能不能饶我一命?」
「……可以。」
「前太子命我们将几位大人带到一处破庙,那里早就埋伏好了杀手,只等……事成之后,我们就将夏国三皇子在华国遇刺身亡的消息散播出去,这样一来……」
慕容晓听到次,已然明了,不经冷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