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被绑在地上的人,孙青的眼中闪过不安。
「一个jian细,有何好审,杀了便是。」
谁知,原本沉默的jian细听了这话后大声喊道。
「怀王!你不能这样对我!是你让我来军营查探情报的!我是不是敌国jian细你怎么会不知道啊!」
jian细说着向孙青跑去,被侍卫即时压制在了地上,只是嘴上依旧不停,孙青听着,通红的脸色渐渐苍白。
「放肆!你是个什么东西,居然敢污蔑本王……」
「够了!」威严的声音想起,大帐内瞬间安静下来。
「是不是污蔑,可不是怀王说了算的。」战修嘴角噙着冷笑,缓缓说道。
孙青看着那双冷漠的眼,瞬间明白了自己这是中套了,想到战修的手段,脸色苍白的跌坐在了椅子上。
华国皇宫,祁王府
祁王孙铭看完手中的密报,就将纸条放在烛火上,微微勾起嘴角。
几日后,怀王孙青以通敌叛国的罪名被发配边疆。
唐钰被慕容晓接回来后,就被“强制”留在宫中修养,尽管他一再表示自己的伤并无大碍,却被他父皇一句「怎么能没事!难不成华国还能优待俘虏不成!」给顶了回来。
他总不能说,华国元帅那个该死的家伙真的每日给自己换药,优待了自己的伤势吧。
万般无奈之下,唐钰只能装作伤还没好,留在了宫中。每日无所事事的赏花、赏鱼、赏……
「真看不出,十五岁就上阵杀敌的三皇子,也是这么有雅兴的人啊!」
调侃的声音传来,唐钰放下手中的笔快步走了出去,一把拉过损友,焦急的问道。
「可有什么消息?」
慕容晓看他这副模样,也不好再开玩笑,将自己收到的消息细细说了。
……
「看样子,祁王又少了一个竞争对手,现在,可就只剩华国太子了。」
「不错,那个战修可真是个狠角色,将计就计,不费一兵一卒就除了怀王。」
「不过是个只会Yin谋诡计的小人罢了。」
想到当初自己被抓的情形,唐钰咬牙切齿的骂道。
一个月前,两军交战正处于白热化,此次领军的元帅是唐钰的老师,护国大将军齐镇。
老将军足智多谋,任命唐钰做先锋,连破了敌方数个城池。
一日,身为夏国元帅的战修突然出现在战场,并未穿着盔甲,一身布衣长衫,手拿□□,立于两军之间,明摆着的挑衅。
唐钰还未上战场之前,便对这人有所耳闻,不知来历,约莫三十多岁的样子,挂帅十多年,百战百胜。
这么多年,华国靠着他吞并了不少国家,如今竟然把主意打到了夏国。
许是出于对强者的斗志,尽管知道他敢如此出现,定然是有备而来,唐钰依旧应战了。
同样褪去盔甲,单枪匹马而来。
不知是不是错觉,唐钰觉得,对方刚看到自己时,是怔仲的,虽然只是一瞬,却很明显。
他正打算开口,便看到那人骑马往树林里奔去,唐钰犹豫片刻,便跟了上去。
两人停在了一处河边,战修掉过头,轻声道。
「来吧。」
转瞬间,二人已经缠斗在一起。
战修的招式凌厉,却没有命中唐钰的要害,几个回合下来,唐钰自以为摸清了对方的套路,便也不再瞻前顾后,一心攻击对方防守不足之处。
长剑直奔对方的腰腹而去,雪花四溅。
唐钰难以置信的看着顶在对方腰腹的剑和刺入胸口的□□,喃喃自语。
「怎么会?你明明……」
正说着,便看到对方缓缓解开长衫,露出里面绑在腰腹上的护胸镜。
「你!卑鄙小人!」
战修并未出言反驳,只是皱眉的看着唐钰的伤口,似乎很是苦恼的样子。
唐钰还打算骂,便发现自己被人抱起来了,以一种公主抱的姿势被自己的敌人抱了起来,气的三皇子差点咬舌自尽。
强忍着怒气低声吼道。
「放我下来!你做什么!」
「看来三皇子并不明白自己的处境。」
「……」
「你现在,是俘虏。」想了想,补充道。
「我的。」
下意识的想要反驳,却发现这是事实,虽然对方用了Yin谋诡计,可这是战场,只有输赢,不讲过程。
不自在的挣扎着,想摆脱目前的窘况。
「唐钰既是输了,要杀要剐自然由你说了算,可你如今这么抱着我,恐怕不合适。」
「没什么不合适的,你既说了任我处置,便该乖乖闭嘴。」
「你……Yin险小人!」
「多谢夸奖。」
「……」
唐钰原本以为自己会被扔到牢房,严刑拷打,不曾想这人竟然从一处小路摸进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