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可以屈服于这种奇怪的安排啊,结婚当然应该是和自己真正爱的人嘛…"
"那就是一张纸啊,有什么关系?"平哥的呼吸喷在小岛的脸上,一股淡淡的酒味,"一辈子什么的,谁说得准啊?像我,上过一次就腻了,从来没有人想上第二次的。"
小岛瞪圆了眼睛,平哥脸离他太近,他都要对眼儿了。
"咱…咱们不是应该先吃顿饭,互相了解了解再慢慢来么?"他颤颤巍巍地建议。
"就这么了解吧。"平哥叼住他的嘴唇吮吸,抓着他的手揉自己胯下。小岛大骇,觉得澄子还真是料事如神,自己一如既往得SB冒泡儿。想起澄子,他忽然用空着的手摸向自己的挎包,一把拉掉了防狼报警器的栓子扔了出去。
平哥惊了一下,在震耳欲聋的哔哔声里切实地慌了一瞬。不过他很快想起自己是在宾馆房间里而不是大街上,报警声再大也叫不来什么人。他抓住逃到半截的小岛,用力拽下对方的上衣把他双手绑在床头,又把他下半身也剥了个Jing光,扯下内裤塞进他嘴里。小岛呜呜哼唧着,被噎得喘不过来气。平哥趁机把他的双腿也扯开绑在了两边的床脚,才拍拍手下床去找那拼命大叫的报警器。
门上忽然响起了砰砰的砸门声。他啧了一声,从墙角捡回报警器的栓子插了回去。房间里一下子安静下来。
澄子在外面听到报警器声音一下子消失了,吓得停了半晌,接着更用力地锤起了门。
平哥爬到小岛身上抚弄他,舔咬了一会儿还是觉得门吵得闹心,起身去开门。
澄子看到门把手转动立马撒腿就跑,躲进三扇门开外的柱子后。平哥探头看了一会儿,关上门爬回小岛身上。
澄子立马回去继续猛敲,反复了几次之后平哥终于勃然大怒。他裤子都脱了还要应付敲门恶作剧,简直气得七窍生烟。他狠狠咬了小岛的锁骨一口,光着膀子就去开门,结果被刚刚赶到正要破门而入的警察抓个正着。
小岛被解救了出来,身上青一块紫一块,四处都是牙印,很是可怜。他被送去医院验伤,录了笔录。平哥那边好一番电话联系,总算躲过了拘留。小岛接受了调解赔偿,折腾到凌晨才算完事。他一出去看到等在派出所门口睡眼惺忪玩手机的澄子,顿时感动得乱七八糟。
"你个女孩子家家的大半夜在外面逛多危险啊!"他还是忍不住责怪她,"而且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儿?警察通知你了?"
"我从酒店一路跟过来的。"澄子拎起个塑料袋,"吃包子么?"
两人叼着包子回到公寓,澄子讲了平哥的名声和她拖延时间的计策,又骂了半天小岛的愚蠢("说了多少遍不想上床就不要和别人约在酒店房间见面!你以为这只对女生适用吗?!")。最后终于软下口气:"说到底其实还是我的错。奇葩的关系遇到奇葩的人也在所难免吧,还把你也祸害了。"
"没事没事,小雏菊还在!"小岛也不是第一次玩火自焚了,依然有惊无险,就反过来安慰澄子,"这次多亏你了。"
两人一觉睡到下午,小岛一起床就去买了一打防狼报警器,装在包上活像一溜手榴弹。他还要给澄子几个。澄子看了一会儿,还是要回了宫希佑送给她的那个,挂在自己的钥匙链上。
真得好好感谢下老板娘呢。澄子琢磨着怎么把这件事编得更圆润河蟹一些,之后八卦给宫希佑听。
第5章 一波又起
一个全心全意追求真爱的人,为什么也会是个渣男呢?澄子不止一次琢磨这个问题。
她买了个团购券,周日邀宫希佑去喝下午茶,给她绘声绘色讲了个自己因为用了老板娘真知灼见送的防狼神器,在混混手中保住贞Cao的故事。宫希佑得意得要命,一不留神就跟澄子闲聊了一下午。
"你男朋友有没有好好安慰你啊?"宫希佑关心地问,"男人有时候就是心思特别糙,指望他们说点贴心话简直要了他们的命!"
"就是就是,我男朋友还说我女孩子家家大半夜在外面逛多危险。"澄子知道现在是绝望主妇抱怨时间,连忙顺着吐苦水。果然宫希佑开始讲起了各种自己和其他太太们辛酸的陈芝麻烂谷子。澄子一脸认真地点头赞同摇头叹息,脑子里却走起了神。
小岛一门心思追求纯真爱情,甚至古板到一定要把自己的菊花初夜留给真心的爱人。不过看他整天在酒吧里勾三搭四,约会两三次就要开房,对方稍不合意就坚决拉黑,虽然说不上有错,但也算不上什么好情人啊。
"…所以说其实太太们还是最怕老公说什么真爱啊…"宫希佑絮絮叨叨地吐槽,澄子一下子回了神。
"我跟你们王总,高中就早恋了----啊,你们现在大概不算了?我们那阵查得可严了。但小孩子嘛,当然是不让干嘛偏要干嘛。"宫希佑回忆着,笑得有些羞涩,"后来一起上大学,一起工作,他攒了些钱创业了,最开始真是什么都不懂,还被合伙人骗过。当时真是差点倾家荡产,我怀着孕都快生了还要天天上班,下了班还要打两份零工…"看着澄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