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是要来妨碍我与皇甫逸南之间的事情的话,我会毫不犹豫的杀了你。」那杀气很重,苏静埋知道,只要自己点头,他便必死无疑。「我是以为你所做的一切只是为了江顷帆,所以我才不曾来对你做什么。但若是你的目的是要来妨碍我同皇甫逸南之间的事情的话,我绝对不会手下留情,即便……你曾经救过我。」
依稀还记得苏静埋那个时候对自己说的话,虽然他还不能够原谅苏静埋,但是……苏静埋应该是不会加害于他的。
因为,若是要害他的话,先前他昏睡着的时候苏静埋便可以对他下手了,又何必冒着可能要被他杀死的风险来做这些事情?
「你还有凤诺清一定和皇甫逸南他们分道扬镳,如若不然,你们会招惹来麻烦。」
身体被硬物刺入之时苏静埋在他耳边说的话令他有些不明所以。他这么说,是因为,皇甫逸南的身边还存在着什么会给他们带来危险的人?不,倒不如说,那个假冒的风若是当真有古怪?
「嘎吱」
旧了的门扉被推开之时,江顷帆立马回过了神看向了门处。
是凤诺清。
「顷帆,我还是有些不放心,所以……」话未尽,江顷帆便轻轻的点了点头示意自己明白了凤诺清的意图。凤诺清是比任何人都不机灵的人,却也是比任何人都爱Cao心的人。
「你来得正是时候。」瞧见了凤诺清那一脸的紧张,江顷帆苦笑着摇了摇头,道,「并非是你所想的那样,我没事。只不过……我想……我该把苏静埋同我说的话告诉给你。」虽然有想过要不要说出来,但是,如果对方是凤诺清的话,这句话应该告诉他才对吧?
因为,他现在所怀疑的对象,是风若。那是,被伪装了的凤诺清啊。
「今日,他和我说了一句话,简单来说,就是要我们与皇甫逸南他们分道扬镳各走各的。」限定的,是他与凤诺清。被忽略了的公晳澈就算继续跟着皇甫逸南他们也断不会有事,因为公晳澈是狡猾过了头的人,他绝不会被人轻易的伤害到。
而现在最该担心的,也许该是凤诺清。看苏静埋那样子,他应该是知道凤诺清的身份的才是,若是这样,难保还会有什么人不知道。兴许,那假扮的风若还是以凤诺清为目标才混入了他们几人之中。
那帮人的目标是末路,而持有这末路的乃是凤诺清这件事情已经暴露了,便是说凤诺清的危险也就更多了一分。
「……」听得了这话,凤诺清原先的淡笑瞬间消失了。双臂抱怀,凤诺清轻倚在床柱边上,嘴角浮现的苦笑涩得令人内心发酸。「是因为……我所有的末路,对大家而言是个危险……么?又或是说,苏大哥看出了我与皇甫逸南已没有可能了?」
「你在胡想些什么?」
「事实便是如此不是吗?从一开始所有的事情便是朝着我凤家的末路而来,若是我还跟着大家,难保下一个死的……」不是你。
看得出苏静埋对江顷帆所持有的是什么感情,所以就算苏静埋为了保护江顷帆而要他离开大家也并不难想象。
「你错了。他是要我俩同他们分开走。我虽不知他是什么目的,但是我想这么做应该没有坏处。你有着末路,那些人应该已经知道了。而那个风若又是假冒的,谁也不能保证他们会不会对你下手。与其日日伴虎,倒不如另寻他路,以求自己的安全。至于皇甫逸南,你更是不必担忧,苏静埋曾说过,只要有那个风若在旁,皇甫逸南定会平安无事。」
得知凤诺清他们离开了的事情是在那第二天以后。空荡荡的房间里面没有了他们的行李,留着的只有一封写了几个字的书信。清秀无比的字迹,那是属于凤诺清的。
他的离开,究竟是因为那个在自己身边的存在还是说是因为其他的原因?
无数的念头冒出了脑海,皇甫逸南开始变得慌张了起来。
自己这次出来的目的并不仅仅是为了举办群雄会,而是为了去探听那个做了不少恶事,甚至都危害到了朝廷的那个党派。所以这个时候,他不应该被那名为喜欢的感情蒙蔽了双眼,他应该保持理智,感情的事情放在一边,等到一切事情都完成了,再去着手处理这种鸡毛蒜皮的甚至说出来了还会被人贻笑大方的事情。
可是,他做不到。似乎像是被火一把燃尽了脑海中的理智,他好想追回凤诺清,好想好想好想。
「逸南?你还好吧?」熟悉的声音自耳边传来,此时不知为何竟然好似是难听的噪音。人儿满脸的担忧,看的皇甫逸南焦躁不安。
「我没事,你无需担心。比起这些,你还不如回你的房间准备一下明日启程的行李。」头开始变得很沉,皇甫逸南忍不住皱紧了眉头。
「没……没事?可是,可是你的脸色很苍白啊……」人儿伸出了手,似乎是想要搀扶着皇甫逸南以防止他站不稳而摔倒在地。
甚至没有经过大脑的思考,皇甫逸南猛地拍开了对方的手。他清楚的在对方的脸上看到了受伤的神色,但是他却不会感觉到心痛。眼前的这个人并不是